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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路鹿肉洞里最娇嫩的地方狠狠捣弄,噗滋噗滋捅得凶暴,大鸡巴伴着清凉的药膏从里到外将这不听话的小洞狠狠肏开,穴口被迫张开变成一张湿热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里面粗长的淫根。
路鹿又哭又喘,一直喊着不要,屁股却迎合着自己狂野的抽插,小穴已经被干出了自己鸡巴的形状,鸡巴在那灼烫的肉洞里爽得不断涨大,顾寒从来没这么爽过,不打算顾及这坏孩子的感受了,他敞开力道干着,凶暴的耸动下快感密密麻麻攀上性器,路鹿的双脚无力地朝两边敞开,更加方便了他抽插和顶弄,直把娇嫩的小穴肏得疯狂抽搐,淫水直流,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交合处泛起一层白沫,路鹿没力气反抗了,只会嗯嗯哼哼的浪叫,身体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散发出性颓废的味道来,顾寒沉迷地嗅着路鹿头发里的味道。
路鹿挣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薄薄的枕头给挠烂了,白羽毛被他扑腾得飘了一床,顾寒就看着他在这柔软的羽中难受哭泣,双手不断往后摩挲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终于摸到了床边的灯,手里紧紧攥着,敞开漂亮的双腿,腿间被捣得嫣红淫糜,他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头灯,涣散的眸子里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随着身体的晃动偶尔滚下一两颗,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断续,“呃…啊…不要…呜…别操了…呜,住手,我恨你,我恨先生……”
顾寒将他揽过来,叹气道:“为什么恨干爹?”
“呀啊!…要坏掉了……先生,先生只会操路鹿,一点…一点也不疼路鹿……”
这已经是个老命题了,路鹿的爱是温柔的,但是他不知道顾寒的爱是凶暴的,顾寒心里的怒意消失了大半,哄着说:“路鹿,干爹是疼你的,干爹喜欢你,所以才会狠狠操你,是因为干爹看见你,就、”顾寒狠狠地顶了一下,将路鹿整个人尖叫着往上窜了一下,手放开床头灯抱住顾寒的手,顾寒享受他依赖自己的样子,眯着眼舒服地接着说,“像这样忍不住动情,是因为干爹喜欢你呀,傻路鹿。”
“真的吗?”路鹿泪眼朦胧,“不是因为路鹿是男优所以才…哈,才随意发泄吗?”
顾寒听他说得卑微,瞬间心里又软了大半,吻着他的小脸道:“是想要让路鹿当我的人,所以才把你接回来,路鹿当干爹的人,再也不去当男优,干爹养你、疼你,好不好?”
路鹿看着金主爸爸认真的眼神眨了眨眼睛,滚烫的泪水一脸串地流下来,他以为金主爸爸对他的喜欢是对他身体和性格都满意的喜欢,是可以放到床上宠爱的那种喜欢,可是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多,他被哄得心花怒放,不断追问“是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你放松点,干爹好疼。”顾寒一边耐心地哄着他一边将他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后大鸡巴再度凿进那隐隐发浪的小穴,路鹿的大腿被他抓出了手指印,而他胯下的力度显然更粗暴,雄浑粗壮的性器将那小穴捣鼓得软烂发烫,在宫瑾的药膏下也没有再撕裂,反而变得更敏感了,淫水分泌不断,大量的淫水被顾寒的巨根死死堵在肉洞内,要是一拔出来小骚穴就会急不可耐地滴起水来,流湿大腿。
那根布满青筋的大肉棒迅猛在骚穴中直进直出,顶得路鹿完全躺不住,整个人一直往上挪去,而金主爸爸仍是啪啪啪地猛肏上来,拍得他的臀部泛起一波波淫荡色情的肉浪,路鹿只能努力维持意识,不至于在金主爸爸的猛肏狂干中昏厥过去,小穴被干的天翻地覆,那巨龙肉棒在里面肏进肏去,坚硬硕大的龟头狂暴操进隐秘的嫩穴深处,狠狠攮在娇嫩结肠上,啪啪啪地越操越激烈。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被金主爸爸操到昏迷。
禽兽啊!
感觉路鹿好可怜qaq,为什么要给这群男人设置这么强的战斗力啊摔!妈妈粉哭了(可是还是要肏,认真脸jpg.)
彩蛋内容:
“乖路鹿,再忍忍,爹爹很快就射了。”
这是十分钟前路鹿从金主爸爸口中听到的话,昏眩中他感觉金主爸爸给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时而将他的腿抬高,时而将他双腿并拢在一起,随之而来的如狂风暴雨般的猛肏!成百上千下地捅进!金主爸爸像个永动的打桩机,将他操得意识迷离,浪叫不停,让他在床单的每一寸都留下汗水,他本来是发着烧的,却硬生生在这无节制的抽插中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居然退烧了?
被金主爸爸干得浑身水淋淋的,身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次金主爸爸吸取了浴室的教训,将被子盖在他身上,不让他着凉,然后露出他白晃晃的屁股和大腿继续操。
路鹿: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金主爸爸不知疲倦地干着他,却还有心思和他调情,路鹿感觉要维持着意识都很困难了,谁还和你调情!
虽说如此,他还是爽得媚叫不断:“啊,啊…干爹好会操,路鹿要被操烂了…干爹好棒……大鸡巴好棒啊~啊…好深,哈……爹爹再多爱路鹿一点……啊!啊!!”
不知多久后体内的巨根再次涨大,加了马达一样加快抽插速度,路鹿知道金主爸爸终终终于要射了,欣慰的同时也被顶得生不如死,金主爸爸在他疲惫不堪的小穴里猛肏了几十下便狠狠一捅,路鹿感觉结肠就要被捅爆了!大鸡巴跳动着爆发出滚烫的精液,路鹿被那爆射不停的精液喷得一阵激爽,他看着昂贵的古董花瓶在他面前幻化出好多个虚影,终于眼皮一翻,完全昏了过去,昏厥过去之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被人包养好辛苦……
18双人指奸(情史被扒,金主老师同时指奸小受,三个人三只手指抽插肉洞骚水不停)
路鹿隔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被人打散了重新组装起来,全身处于一种碰一下就粉碎性骨折疼痛的状态,他终于知道纵欲过度是什么感觉了,就像平时坐久了会腿脚麻痹,而把那种麻痹扩散到全身再叠加3倍的痛感就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试着起床。
踮在软地毯的时候从脚尖升起一阵酥麻窜上大腿,惊得他一屁股坐下,结果坐下屁股又酸疼得冲上颈椎,绷紧了僵痛的肩膀,路鹿撑着床单嗷了一声,很久才缓了过来。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门把一扭,金主爸爸走了进来,路鹿条件反射菊花一紧,脸颊一白,他真的是被操出心理阴影来了,哆哆嗦嗦道:“干,干爹。”
“嗯。”顾寒将白玫瑰花瓶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夺过路鹿的手机,重新按了关机键,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指尖下的皮肤已经没那么滚烫了,“身上倒是不发烧了,”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