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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他都能想象到那嫩穴是如何热切地裹着男人的鸡巴,卯足了力气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明明说要给自己裹鸡巴,结果现在却被被人插到哭饶。
江炎脸色下沉,心里第一次在意弟弟碰了他的东西。
到底是兄弟,江然很快就察觉到了江炎的情绪,“哥哥,你不开心吗?”江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问江炎。
“有什么不开心的,一个骚洞而已。”江炎笑着说。
说完感觉路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江炎以为路鹿误解他搪塞弟弟的话了,顿时有些无措起来。
其实路鹿压根没在意他们兄弟说什么,他被插得有些失神,感觉江然的鸡巴速度放缓了,又深又重地摩擦着他的肠壁,龟头在某一时刻扫过他的g点,他爽得颤抖了一下。
回过神的时候江炎将他推开,脸色不自然地说:“喂,你别乱想。”
路鹿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知道江然的抽插已经停下了,只留一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很难受,他晃着臀部主动用湿滑的小穴套弄江然的大肉棒,说:“哥哥,路鹿难受,快动一动……”
江然虽然也想理解江炎的心情,可是这个小穴实在太湿太热了,路鹿迷人骚浪的呻吟像是春药一样,他忍不住再度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路鹿淫荡多汁的肉穴,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路鹿,你咬死哥哥了。”
江炎看着他们和谐的这一幕心里又气又后悔,将路鹿主动夹江然鸡巴的动作当做是对自己的示威,他捏着路鹿下巴质问:“为什么无视我?”
“唔啊,”路鹿从快感中分出点神来,就看到江炎一脸闹脾气的表情,好像最顽皮的孩子没被分到糖吃那样气急败坏,他吻了吻江炎的嘴角,哄道:“你乖一点,摸摸我,等江然哥哥射了,我就挨你的操好不好?”
路鹿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强调,却听得江炎心里一颤,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有点酸,又有点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心底浮现。
江炎想气也气不起来,佯怒道:“待会我就操废你!”
路鹿早就知道江炎在他面前是纸老虎,也跟他争辩,一张嘴将江炎性感的两片薄唇含住,吸饮料一样吸吮起来。。
江炎被这逗弄多过缠绵的一咬给咬怔了,他跟很多人接过吻,多么火辣的吻他都玩过,但是这种幼稚的咬法还没有,江炎发现这个人根本不被他威慑,心里窜起一把火,但是却不是愤怒,只是想把这个人狂拍一顿屁股,再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江炎反客为主,身体力行地告诉告诉路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又掰开路鹿的臀瓣,扯开嫣红的穴口,让江然的鸡巴更顺利地插入。
啪的一声,江然的鸡巴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处,“唔啊!”路鹿惊叫起来,这深度让他整个人都激灵起来,江然也吃了一惊,刚才那一捅阻力好轻,干得更猛也干得更深,鸡巴更是比以往还要更爽。
“弟弟,快插,”江炎坏心眼地说,“这样玩很舒服的。”
江然抬起头看向江炎,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哥哥要跟自己打配合的想法,他们对视一笑,江然粗大的性器涨大几分,江炎的十指抓着路鹿的臀瓣揉捏,将臀肉都挤了出来,然后往两边扯开。
江然一个挺腰,鸡巴噗滋一声快速插入湿烫的小穴,小穴将粗长鸡巴整根吞没,路鹿被刺激得仰头浪叫,求饶不要这样玩,江然只是用大肉棒狠狠贯穿路鹿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顶撞结肠,他插进去的时候江炎就扯开臀瓣,抽出来的时候江炎就拢起臀瓣,这样插地又深,抽的时候又充分被摩擦,爽得他眼睛都红了,更别说早就哭个不停的路鹿。
“哥哥,慢点……路鹿要坏了,轻点,啊!!”路鹿被两个人配合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他的屁股时而被蛮力打开,时而被狠狠拢紧,两兄弟的配合天衣无缝,他的小穴被这异样的快感折磨得淫水四溅,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操过,比以往的玩法都要刺激,只是随便被插两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像是巨浪一样淹没了他的头顶,他摇着头浪叫求饶,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只有更加迅速用力的操干回馈给他。
娇嫩的结肠承受不住江然凶狠的顶撞,路鹿哭得浑身颤抖,整个人贴在江炎身上,试图躲避江然暴戾的抽插,江然不肯放过这美味的猎物,将路鹿双脚抬了起来,抱着路鹿啪啪啪地狂奸猛插,每一记都奸淫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呜呜,不啊,啊!轻点,受不了啊呜!”路鹿的示弱只会换来江炎的施虐欲和江然更加凶狠的攻击,两个男人被路鹿刺激得热血沸腾,排队中的江炎要炸了,正在插穴的江然加上射精的冲动更是热血沸腾,他猛烈耸动狂插骚穴,又快又狠,路鹿好像要被操破了一样上下晃动,尾椎骨快被撞得没有知觉,他眼泪朦胧地向两个恶棍求饶,骚穴却咬着肉棒留在里头,加上江炎对臀肉的挤压,他的层层肉浪疯狂蠕动啃咬着柱身不让离开。
“受不了了呜呜,哥哥太会操了,路鹿要坏掉了,呜啊!”被玩得太疯,路鹿几乎哭成一团,他软绵绵地趴在江炎身上,这个玩法三个人都靠得很紧,路鹿贴着江炎,江然贴着路鹿,江然抬头就能看到自家哥哥一脸情欲的样子,江炎的五官粗犷立体,沾惹情欲后十分性感,江然胯下不停,却问江炎:“哥哥,我们接吻吧。”
江炎也是憋了一肚子欲火,路鹿哭得有点凶他不敢让他憋气,听到自家弟弟的建议他自然地凑过唇去,却不知路鹿的表情有一瞬间地发怔。
“哥哥”和“接吻”两词连在一起触动了路鹿的情绪,两兄弟接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插得失神的路鹿迷糊地响起自己以前的事情。
路鹿感觉江然将他放下,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一手抚摸他哥哥的身体,这种近亲自愿相奸的事情让路鹿莫名感到兴奋,两兄弟接吻完之后路鹿听到江然情不自禁又叫了江炎一声“哥哥”,路鹿因为这一声称呼,浑身颤抖了起来。
江然江炎感觉到路鹿突如其来的兴奋,路鹿喘着气说:“我好像要射了。”他主动撅起臀部。
看着路鹿这着急挨操的模样,江然江炎也不多话,江炎加大力气摆胯暴戾撞击路鹿的臀部,肉棒狂风骤雨般地在路鹿体内进进出出,江炎也扯开路鹿的后穴,方便江然疯狂地狠肏路鹿,操得路鹿水声大作,淫水四溅。
路鹿被操得浑身乱晃,他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在江家兄弟两人之间被肆意摆动,没有一点点自主权,只能摆动臀部迎接欲生欲死的抽插,被动承受甜蜜的巨大快感,他情不自禁想去抚摸自己从未尝过女人身体却被男人插得射精连连的性器,但是被江炎反剪到了身后,“我和我弟弟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