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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那些男人的行程。
老师医院的工作最忙,向来是早出晚归。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有拍摄合作,两人可能早出,可能不早出,但一定是晚归。
江炎每天晒到日上三竿,回来也是深更半夜。
金主爸爸就是正常的朝九晚五,但是到这个家也要五点半。
现在是每天最静谧的时候,外面一片安静。
路鹿这几天一直避免和任何一个人单独见面,一个是烦他们吃醋,一个是自己真的要休息几天,那几天被他们轮着插到腿发软,因为长出花穴阴囊本来就分化掉了,身体更是被洗劫一空。
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打算和他们见面,至少应该先跟他们商量一下做一张时间表。
路鹿这么想着拿着手机下了床准备去觅食,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平角内裤,想着可能会碰见下人,又披上了一件白色宽大衬衫。
前几天被男人们啃咬吸吮出来的红痕已经消失,现在皮肤照样是滑得像是刚挤的牛奶。
路鹿摸摸小肚子,好像肉了一点,这几天吃的太好了。
可是这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路鹿又想念冰箱里的雪糕了。
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出房间,穿过走廊来到客厅,再走了几个房间才来到厨房。
打开专属双门冰箱,这个是特意为他准备的百宝箱,路鹿在琳琅满目的饮料水果甜点里面搜寻好一会,终于找到一根喜欢的冰棒。
叼着一根拿着两根准备回房。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传来公文包扔到沙发里的声音。
好像有谁回来了。
路鹿躲到墙壁探出半个脑袋。
就看到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金主爸爸坐在沙发上,端详着手里的瓶子。
糟。
好死不死,居然是金主爸爸,路鹿缩回头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
到现在为止,驯服的季风和睡服的江家兄弟自己对峙起来已经全无压力了。
但是时常特意避开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金主爸爸。
虽然金主爸爸还没发难,但是路鹿一想起他的那些行径。
每次做爱都变相折辱他,不是打就是骂,上次还拿鞋子踢他小穴,绝对是最可怕的抖s没有之一。、峮一灵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整哩、
路鹿将小奶块吞下去,后背都有点发虚,离房间就隔着这个客厅,自己又不想出去面对金主爸爸,真琢磨着怎么办的时候,嘴里的木棍子没咬紧掉了下去,发出咚一声小小的声音。
金主爸爸蹲了一下,抬起头来。
路鹿赶紧退了到墙后,期待着金主爸爸没发现他。
好像真的没发现,路鹿侧着耳朵,客厅一片安静,刚想探出头去看看情况的时候……
哒哒,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了起来。
路鹿瞬间站直了,手里的奶棒也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走路声顺着墙壁传了过来。
不一定被发现了,这时候遇见更加尴尬,路鹿轻手轻脚往后退,往后看有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就看到一个没有关门的房间。
他立刻闪了进去,而走路声在走廊里也响了起来,步步紧逼,路鹿一退再退,后背贴在柜子上,咬咬牙,弯身躲进柜子里。
本来期望金主爸爸离开,谁知皮鞋在门口顿了一下,居然踏进了这个房间,路鹿的心都窜到了嗓子里。
他在一堆衣服里面瑟瑟发抖,路鹿往上一看,规规矩矩都是悬挂着的白衬衫。
这衣服的款式,这房间该不会就是金主爸爸的吧!
背后衬衫传出来的清新味道闻得他满心后悔。
他为什么要出来找冰棒,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要躲起来,现在一躲再躲,被看到才真的是尴尬。
路鹿就希望金主爸爸赶紧出去,侧耳倾听,皮鞋声靠近了衣柜,然后停下了,路鹿的心脏疯狂打鼓。
从细缝里,他能看到金主爸爸的黑色皮鞋站在衣柜面前。
他该不会要找衣服换吧?一滴冷汗从路鹿额角流了下来。
鞋尖动了动,他瑟瑟发抖。
皮鞋迈动,幸好又往前走过去,爸爸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樽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声音。
然后金主爸爸很平常地走到门口,皮鞋声也消失了。
路鹿松了一口气,他的奶棒儿跟他的额头一样湿漉漉的。
他拉开闷热的柜子,刚喘了一口气,就看到,地板上,有一道欣长的身影。
他僵硬地往上看,金主爸爸逆着光居高临下,拿着之前掉落的木棍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路鹿讪笑着说:“干爹,你回来得好早啊。”
“是啊。”顾寒将木棍儿而重新插到路鹿嘴里,手一弯绕过路鹿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被拎起来的路鹿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鸡。
顾寒早就有感觉了,现在才有机会问:“路鹿,你是不是怕我?”
“不会,路鹿怎么会怕干爹呢……”他勉强笑着,眼神飘忽不定,转头却看见了床头柜的玻璃樽,转移话题问,“干爹,那是什么。”
顾寒回头看了床头柜的东西一眼,唇角一勾,说:“你不是说干爹回来得这么早吗?”
“嗯?”路鹿看着金主爸爸。
顾寒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这是刚入的润滑液,干爹正想试试。”
顾寒说完眯起了眼睛,路鹿看见他轻轻地舔了一下嘴角,既色情又有压迫感,就像看着要拆骨入腹的猎物。
但是路鹿知道,这个人在吃掉猎物之前,向来会把猎物折磨得血肉模糊。
顾寒将手伸到路鹿身后,揉着他因为不断被男人疼爱而变得挺翘的饱满臀肉说,“穿这样一件衣服出来,是做好了被谁插的准备吗?”
路鹿往下还能看到因为没有扣上而在衬衫中半隐半现的乳尖,以及薄薄的黑色平角内裤。
他心里滋生出一股羞耻,但是尊严不允许他发媚,他如常地说:“没有。”
顾寒却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说:“没事,干爹这就来好好插你。”
“不要。”路鹿不悦地说,挣脱顾寒的怀抱。
“由不得你了,差不多也轮到我了吧。”顾寒将路鹿推坐在床上,弯起膝盖卡在路鹿腿边挡住他的去路,解开衬衫的上两个扣子说:“脸好苍白,你在怕我对吧?为什么躲我?他们都没回来,你不肯让干爹抱抱你吗?”
路鹿看着顾寒阴翳的眼神和带笑的质问害怕地往后缩去,“干爹,你的样子好可怕。”
顾寒吻着路鹿的手背说:“没事,干爹房间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一定能把你玩死过去。”
路鹿看见顾寒眼眸里藏着掩不住的兴奋,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以往被爆操的记忆在眼前浮现,路鹿白着脸翻身下床。?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