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seven
为什么禁止越级,为什么要将s级与其他级别分开,单独对待,为什么他们做的一举一动都要旁人知道。除了不许他们凌驾于a级之上这层阶级压迫的缘由外,最根本的还是因为他们实在太危险,像藏在人群里的利剑,能轻易地杀人于无形。
普通级别之间的逾越不过是性生活上的不和谐,可他们不同,他们超出其他级别的能力实在太多,甚至已经超过了其中最高级别a级的极限。只是随便试试问题不大,但真要沉溺于情爱之中无法自拔时,他们就会给低等级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轻者能力大幅下降,将至d或e这辈子还算有救,若是重到直接被废,会因为不满足现行系统的基本条件而被赶出系统之外。
他之前担不起这样的后果,他那样苟活自然不会想着做这种事。可如今忍无可忍,也不想她继续受委屈了。
所以着手废掉这些人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她们尖叫着战栗着,有人做到一半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的时候,他也没有心慈手软,反而伸手捂住了那人的嘴,不许她给其他人通风报信。
少女那边更是惨烈,她像是一匹孤狼,同几十只自诩高贵的狮虎搏杀着。他们伸出魔爪,举着软弱无力的家伙,企图用这种东西奸淫她,要她痛不欲生。她则扮演着忠贞不二的角色,佯装痛苦地挣扎着,看似好像她又落败了,可殊不知,这狼已经张嘴撕下他们的皮肉,要他们再不能用这种肮脏龌龊的东西耀武扬威了。
凌晨叁点半,她坐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身上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她淫叫,她长喘,她夹紧了下身要迫出他的余粮。很快,不过半分钟他便再次射了,射的时候他感到腰部一阵剧痛,还来不及喊人,就因为射精次数太多而昏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温阮大口喘着气,抬手去擦脸上的汗水。之前在场的除了几个侍者和几个姑娘都七零八落地倒躺在地上。她又抬头去寻幸存者,却发现他们早就不在了。也许是因为他们自知担不起这个责任,于是在黎明到来之前,默契地选择了离去。
如此,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真好,世界都安静了,此前她从未在夜晚享受过这样的宁静,所以选择在整理好自己之前,贪婪地大口呼吸。
沉时比她结束的快,但始终背对着她,直到来自她这边的响动完全结束,才不紧不慢地转过来,就站在离她不远也不近的地方,默默地凝望着,不催促,不言语。这事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心理冲击,她需要时间一个人安静会儿。
还是她先打破的宁静。从身下掏出那人软烂的东西后,少女跳下了桌板,回身看他。她比沉时设想的坚强多了,也狠心得多,刚才不过是短暂的休憩,完全没有手刃仇敌后道德上的自我谴责。也是,他们都不当人了,她又为何因这些脏污而心感不快。
“我来了。”少女抬脚,越过横在地板上挡路的男人们的身体,坚定地朝他走来,赤着脚,光裸着身子,肌肤上还留有干涸的精液,但她肯定是光洁无暇的,是沉时心里璀璨的明珠,尘土掩不住,烈火烧不化。
还没走到他身前,温阮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这个拥抱实在是隔了太久的时光,久到她快记不起来这是什么滋味了。
女孩缓缓抬手,先是轻触了他的皮肤,确认这一切都不是梦境后,才果敢地环抱住了他的弯身,再安心地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侧耳倾听,听着来自他如鼓擂般沉稳的心跳。
此刻,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黎明到来之前,谁也不能再将他们分开。
过了莫约叁五分钟,她忽然开口,问他,“你还有力气么?”少女想说的话太多了以至于无从开口,既然没办法说,那就做吧,他们的相交始于一场阴差阳错的性交,如今走到落幕,也该结束在一场如梦幻影的情爱里。
“有。”他点头,微微松开了些。说来也怪,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欲望的男人就在她问完之后蠢蠢欲动起来,那根庞然大物变成了它该有的模样顶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温阮乖巧地伸手去摸,准备帮他律动几番,谁知道它比自己想的还要坚挺,勃起不过数秒,就已然是坚不可摧的姿态。她低头笑了笑,解释,“时间紧迫,我来不及清理,你别在意。”
沉时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短暂分开后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开口将话题引到另一边,要她别想这些有的没的,“阮阮,如果能出去的话,和我结婚吧。”
是结婚,是性伴侣之外的更多,是两个人的自此一生。
她张了张嘴,略显吃惊,先是为他居然想到了这么久远之后的事情而感到诧异,又因他给出了这种承诺深受感动,最后只仰头看了他几秒,便重重地点了头。
此举几乎将此间的情欲燃爆。男人抱起她的一侧大腿就往她的腿心大力地撞了进去,不遗余力。他没想过她会回答的如此干脆,心里长埋的爱意再也不能掩盖了。要操得她高潮不断,要回馈给她最猛烈的情潮才行。
“啊——”感觉来得太快,沉时只插了叁四下就将她要了去。一定是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强烈的性刺激了,她的小腹刚一发酸,就要她颤着身子泄了那些灭顶的快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被他托在身前,男人大力吸吮着她的乳尖,惹得她淫水直流。温阮无意识地扶着他的肩膀,因为太舒爽而生理性地仰起了头,半闭着眼,直面上苍。
他们仿若置身于无人之境,忘我地交合着,连一个偏僻的角落都不肯去,就站在原处,在人群中间相拥着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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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修文。写这段的时候想起了一个好友给我写的书评,写得太好了想贴上来给大家看看。
“ 跪下的同时也站起来,站时也如同跪着。前者是想操一操这资本的天地,后者是跪这命运毕竟待我不薄,幸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