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贝的肚子搞大 ()
他吻掉她的眼泪,耳鬓厮磨过后,湿热的舌头从耳根辗转到脖子、锁骨,最后停在胸前徘徊。
以珍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早已醉倒在他倾泻而出的柔情里,心头热热涨涨的,快要叫身体里奔腾的爱意冲蚀、融化。
马儿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在丛中吃草。
“不要……这是在外边,会有人……”以珍被他压倒,躺在马背上,身子有一半都是腾空的,实在害怕得不行,只能抱紧他。
“珍珍不怕,爷听着呢,不会有人过来的。”此处已经是鹿山深处,他昨日陪圣上狩猎时便大致了解了鹿山的地形,知道这里少有人进来,况且,他怎么舍得叫人把她的身子看了去。
拉着左右交迭的衣襟往两边扯开,精致的月白蓝绣花小肚兜露出来一半,包裹着底下一对男人爱得不行的奶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用手指精准地刮蹭着奶尖的位置,不过两叁下,就弄得那里突起,顶着肚兜。
“嗯啊……”以珍咬住嘴唇,却压制不住情动的呻吟。
楚闻宣扯掉肚兜的带子,亲眼瞧着那对奶子是怎么跳着、抖着露出来的,她害怕得瑟缩着肩膀,夹紧手臂,却更加挤得两只奶子高高挺起,拢出一条幽深的沟壑。
大手罩住一只乳,似揉面团一般,搓圆摁扁,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留下满手的奶甜酥香。
“爷以后都疼你好不好?”他呢喃着俯身,用嘴巴伺候另一只乳。
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乳头,围着小小一圈梅红色的乳晕绕圈,偶尔舔得重了,引来她身子一颤,他就会问她,是不是这样?这样舒服吗?她若不回答,他就换着法子地舔,弄得她受不了地莺莺啼哭起来。
嘴上不停下来,手也不松懈,探到她腿间,掀开层层迭迭的衣裙,钻进亵裤里,抚摸着藏在两片贝肉里的珍珠。
“嗯啊……”她的身子倏然绷紧,双腿抖着夹住他的手臂,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阳光投入林间,树梢滤过强烈的光线,只留下一片柔和温暖,恍惚有一束光掠过眼睛,她闭上眼睛,脑袋里的理智在告诫自己不可以这样,白日宣淫就罢了,还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实在太过荒唐了!
可是……又真的好舒服……他一模那里,她就受不了,只想在他手里泄身,不断的快慰在冲破理智的防线。
楚闻宣揉着她的阴蒂,渐渐地感到底下有一阵湿意,他勾着那抹滑腻的淫水,抽出手指一看,果然是覆上了一片晶莹的湿润。
“宝贝好湿啊,水真多……”他把指腹上的水液尽数抹在她的乳尖上,把乳尖蹭得湿湿的,亮亮的。
“啊……不要……”他太坏了,怎么能把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抹在乳上。
楚闻宣对着她浅浅一笑,低头,把整只奶子含进嘴里,舔食掉涂在奶尖上的淫水。
嘴上舔着,手又探到底下揉阴蒂,刺激出更多的淫水来。
待舔干净了,他又去勾着淫水涂在奶子上,再舔、再涂,如此反复数次,把她的奶尖和阴蒂都弄得红肿起来,逼得她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他把她的裙子卷起来推在小腹,亵裤褪到大腿,光洁无毛的阴户在日光下看得格外清晰,白嫩的两片阴唇包不住充血肿胀的小珍珠,他一碰,就颤颤巍巍地抖着,下边的小嘴跟着吐出更多淫液。
“宝贝,小阴核好像变大了是不是?”他记得这颗阴蒂最开始只有豆子一般大小,怯怯地藏在里面,现在都快肿得有他的手指头这么大了,真是讨喜。
他扶着她的肩膀起来一点,让她亲眼看看他是怎么玩她的阴蒂的,还故意扒开两片阴唇,彻底露出来让她看得清楚些。
“宝贝变成一个小骚货了。”他屈指弹了弹阴蒂,看中间的小眼儿被弹得冒出一颗水珠来,知道许是又要被他弄得失禁了,真的个小可怜。
“啊……不是,我不是……呜呜……”以珍慌乱地摇头,小腹酸酸涨涨的难受,忍不住揪住小腹上的裙子拉扯。
“宝贝怎么了?肚子难受?”他故意一手摁在她肚子上,感觉到她小腹处绷紧着鼓起来了一点点。
“啊……不要碰!呜呜……”以珍一声尖叫,尿口断断续续地渗出几颗尿液的水珠,晶莹透明的,如大大小小的珠玉,滚落到股沟中,消失不见。
“啧啧……宝贝怎么又尿了?”楚闻宣看得眼眶滚烫,血气上涌,一边解着裤腰,一边言语逗弄她。
“呜呜……都是你……”以珍哭着去扯他的衣衫,小拳头捏紧了想给他一拳。
还不都是因为他,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居然又被他弄尿了,真的好羞耻,好羞耻,呜呜呜……
楚闻宣握住挥过来的小拳头,把她两只手并在一起,一只大手便能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胸前,一手提着身下那根早已勃发肿胀的大肉棍,啪啪两声鞭打在她的阴户上,弄得水液四溅。
他每用那根肉鞭抽打一下,她的身子就猛地颤抖一下,小穴里热热的,不断涌出水液来,他的肉根沾着这些水液,鞭打起来声音大得吓人。
“呜呜……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肉根时而重重地抽打肿胀的阴蒂,时而滑过微张的小穴口,把龟头插进去蹭两下,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宝贝说,是谁在玩你?答对了就不打你了。”楚闻宣暂且停下鞭打的动作,扶着肉根,用龟头轻轻刮蹭她的小珍珠。
“呜呜……是你……”
“爷是谁?”
“楚闻宣!” 她双眸含泪,瞪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拿着肉棍对着她潮湿的尿口狠狠顶一下,她抖着身子哼了一声,便不敢再瞪他了,委屈巴巴地撇开小脸。
“好乖乖,别生气,告诉爷,爷在玩谁?”
“呜呜……在玩我。”
“嗯?你是谁?”他摇了摇头,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的样子。
“霜霜,啊……”毕竟是喊了叁年的名字,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她下意识地说了这个名字,却引得他不快。
楚闻宣又顶了她一下,这一次撞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把身下的衣裳都淋湿了。
他心里是有不悦的。
霜霜?打量着谁不会咬文嚼字呢?蒹葭苍苍,白露谓霜,姓俞的那小子是一开始就想着把他的女人据为己有呢!
“呜呜……珍珍,珍珍,我是珍珍,呜呜呜……”她哭着,终是喊出了让他心满意足的答案。
“宝贝真乖……”楚闻宣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眼角,算是奖励,紧接着腰身一沉,粗硕的阳物顿时破开湿哒哒的小穴口,入了进去。
“嗯哼……”身体被充盈的满足感使她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楚闻宣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腕,以珍在空中挥舞两下,也不知道该扶住哪里合适,可怜兮兮地看他一眼,无声地索要拥抱。
“小骚穴夹稳了,骑到爷身上来。”他拍了拍她的臀部,扶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两条小细腿挂在他大腿上,整个人坐到他身上去。
“唔嗯……顶到了……”以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实则是底下已被一下入到了最深处,被顶住了子宫口厮磨。
楚闻宣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收紧缰绳,低喝一声,马儿便跑动起来。
以珍的身子被颠得起起伏伏,小穴随着马儿跑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吞吃肉棒。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直入直出的肏弄,太深太重,顶得子宫口微微胀疼,让她难以承受。
“宝贝说,爷在肏着谁的小骚穴呢?”他咬着她的耳垂,哄她说话,手上收着力道,并未叫马跑得太快,怜惜她身子娇,也不想一下太狠,把她弄疼了。
“嗯啊……你太讨厌了……”以珍娇哼一句,脸皮子薄,说不出那些浑话给他听。
“宝贝不说,爷就要罚你了。”他作势拉紧缰绳,腿部夹着马身,想让马儿加速跑起来。
“呜呜……是,是殿下在肏珍珍的小骚穴,呜呜……你就会欺负我!”以珍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哭得鼻尖红红的,媚眼如丝,凶也凶不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爷是喜欢你才爱逗你的,不欺负珍珍了,爷好好地爱一爱珍珍好不好?”
他说的好好爱一爱不过就是狠狠地肏她罢了,她早就知道他是什么坏坯。
马儿咯噔咯噔地在山间跑得欢快,几乎盖过了以珍声声娇媚的呻吟,只回响在楚闻宣的耳畔。
他动情地抱紧她的身子,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得厉害,这光天化日的野外,在马上交合,不要说以珍,就是他,也是头回做这么荒淫无度的事,实在是一沾上她的身子就情难自控,那根肉棍就控制不住地变硬变粗……
一路穿过深林,直上山顶,马儿停在一处树荫下,这场性事也临近高潮。
他握住她的腰肢在做最后的冲刺,臀部疯了一般挺动,肉棒次次冲开不断收缩的宫颈,深深刺入柔软的子宫。
“宝贝,射在里面好不好?再给宝贝肚子里射一个小宝宝,把宝贝的肚子搞大……”
“嗯哼……”
以珍实则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哼哼唧唧地叫。
他便当她答应了,重重地喘息一声,整个龟头深陷在子宫里,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击打着薄嫩的子宫壁。
以珍浑身抽搐着承受他的浓情,眼睛无力地睁开又合上,看着天上漂亮的蓝天白云,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躺在那云上一样,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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