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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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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看到这里的读者说声抱歉!

今年变故很多,情绪不太好,本来想写个小黄文调解心情的,可是也变成了压力。水平不够,第一本文也意识到自己不足,经常自我内耗,但是在别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强撑着继续写。

本来想好好写完的,恰逢这几天现实生活又发生很多事,感到非常烦躁,压力也很大,一直太压抑了,尽管很想振作起来,但最后连自己都在给自己压力……觉得很累,已经没情绪再写下去了。

强迫症的缘故,不想留坑,就把原来的大纲扩写一下,发出一个结局。

也算有始有终吧。

因为是大纲,各方面都简略,内容比较狗血…!慎看!

后续大纲情节和结局:

顾奚柠继续坚持不懈地偷拍谭栀,终于在下半学期的运动会中找到机会。

那天,同和她作为志愿者的谭栀忽然无故请假,引起了顾奚柠的疑心。于是她也向老师请假,一路跟踪谭栀,走到已经荒废体育器材室里,终于看清楚在和谭栀做爱的人是谁。

眼睛望着那一幕,顾奚柠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拿着手机录像拍摄的时候,耳畔嗡嗡作响。

手机不慎掉到地上,发出响声,引起了器材室里俩人的注意。

江宴年停顿下来,侧目往破碎的旧窗外看去,谭栀依然红着脸坐在哥哥大腿上起伏,娇喘和呻吟声控制不住溢出。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白天把顾奚柠引过来。

现在目的已达到。

顾奚柠面色惨白,再次感觉自己在谭栀面前一败涂地,她怎么都赢不过她的。视线掠过少女脱出上衣的白嫩乳房,她觉得谭栀的胸型也这么好看。

跟踪了谭栀这么久,竟然找不出一个谭栀的缺陷,顾奚柠又嫉妒又羞愧,正哭着捡起手机想逃跑的时候,屋子里的少年倏然开了口。

“站住。”江宴年说,“你进来,继续拍。”

顾奚柠大脑空白地被叫进去,全程举着手机录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作为没有存在感的旁观者,看着两个人做了很久,两条手臂都举得酸痛。

一直到二人结束。

江宴年情绪淡淡地走过来,接过顾奚柠的手机,把方才的录像上传到了自己手机里,再把源文件删除。

他冷声警告她几句,随后便提步离开。

谭栀神色愉悦,看了几眼失魂落魄的顾奚柠,正想跟上江宴年的时候,听到顾奚柠说:“原来……你男朋友是江宴年……”

谭栀闻声,垂下眼睫,沉默几秒后,她转身走回顾奚柠身边。

“不是。”她笑了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两个人算恋爱关系吗?可能,床伴、炮友更贴切一些吧。

谭栀凑到顾奚柠耳畔,小声地说:“他是我……哥哥。”

正当顾奚柠震惊愕然的时候,谭栀又添一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谭栀走后,顾奚柠腿脚酸软地瘫坐在地。

她觉得,这对兄妹,都有病。

都疯了。

-

-

顾奚柠的事情解决后,谭栀的高中生活再没有其他波澜。

哥哥高考之后,她和他就只有长假才能见面,哥哥在大学里人气热度一直都很高,谭栀可以通过大学论坛查看哥哥的一些消息,他好像一直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谭栀为此很开心,二人只要有空便会偷偷做爱。

基本一两个月才能见一次,江宴年却不耐烦了,他直接叫她高考志愿填报他的学校,这样两个人今后在外面租房子方便一些……更方便做。

哥哥不打算交女朋友,她更不可能谈男朋友了。这好像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高三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江父原因不明地遭遇车祸,造成胸部以下瘫痪,背后大概是那位继母做的手脚,想侵吞江氏企业的财产。

但她没能得手,反而被江宴年“借刀杀人”,将了一军。

一计不成,小继母这才发现,江家真正可怕的人,是这个原配的儿子。

现在,江家已经没人能护着她了,她害怕自己也有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了性命,于是趁着损失不大,飞快地叫律师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了父亲的管控,谭栀高考之后,暑假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二人几乎日夜纵欲。

谭栀原本以为,她和哥哥还有很长的时间。

她马上就能报考哥哥的大学,再不济就是附近的,以后两个人每天都能见面,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但也就是在这个暑假。

她所面临的最大的危机出现了。

江母好闺蜜的小女儿,也是江宴年儿时的青梅竹马,在国外留学两年,今年刚回国。

这位小青梅和顾奚柠不一样,对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和江母那一代人相接近,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

宴会邀请函发来时,江宴年并没有拒绝,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故交,比较有好感。

他带着谭栀前往。

于是,兄妹二人见到了温家的那位小公主。

温小姐满脸欣喜地跑过来,仿佛非常熟悉和怀念,和江宴年谈起小时候的往事。

谭栀这才知道,在她不认识哥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危机。

因为是妈妈好友的女儿,江宴年并没有表现得太冷淡,相比其他女孩子,他对温的态度要好很多,又或许因为小学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缘故。温小姐谈吐不俗,很会说话,和他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谭栀嫉妒了,非常嫉妒。

之后的几次聚会,温小姐都会过来和哥哥聊天。

她眼看二人变得越来越熟悉,眸色深不见底,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如果温小姐从不出现就好了。

如果温小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再也不会在哥哥身边出现,那就好了。

谭栀心里被嫉妒的戾气填满,聚会上又被老一辈的人刁难,她的妈妈害死了江母,在那些人眼里她仿佛也罪无可恕。

江宴年一时迟疑,缄默不语,他似乎很久不让自己去想起,谭栀的身份。

他应当恨她,却好像喜欢上她,再度陷入内心的纠结痛苦。

最后,是温小姐帮谭栀解围。

谭栀望着美丽温柔的温小姐。

她发现,温小姐身上有着和江母类似的气质……是什么?天真善良?不谙世事?

谭栀好想做坏事,可是……可是……

温小姐和顾奚柠不一样。

……

自从温小姐出现后,哥哥很久没和她做爱了。

对方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和哥哥的生活中。

温小姐的父母好像有意撮合两个小辈交往。

江宴年态度不冷不热,却未曾抗拒。

温小姐好像已经把江宴年当成交往对象,冷的时候会向江宴年借衣服,吃虾的时候要江宴年帮她剥。

谭栀记得哥哥有洁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

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

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做爱。

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

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

深夜。

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

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

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

“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

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

那样还不如死掉。

不如死在哥哥手里。

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色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

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

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

-

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

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

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

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

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

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

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

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

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

胸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

“哥哥,你爱我吗?”

“唔……你肯定不会爱我。”

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妈妈把我生下来。”

“对不起,哥哥。”

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了痛苦,对不起……”

谭栀不顾他的挣动,扶着硬挺的性器,强行往下坐,在湿润的甬道里深入到底。

她一边强上哥哥,一边流泪对他表白,把初次见面和心动的感受都诉说出来。

“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好开心好开心。”

“哥哥,我爱你。”

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射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净,随后注射了迷药,再度让他陷入昏迷。

“哥哥,再见了。”

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女人。

谭栀选择离开。

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

有些事情,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

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

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

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

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

-

两年后。

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性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

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

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人,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

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女朋友。

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人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人意,但唯独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

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

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

他也低着头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

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

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己好罪恶。

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好想他。

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

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

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人。

交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人羡慕。

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人恩爱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

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情侣!!】

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

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

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

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

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住。

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

哥哥……

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头。

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

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人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

进屋后。

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是压抑痛苦的闷哼呻吟以及疯狂又激烈的肏穴水声。

江宴年肏干一次,就要低骂一句:“骗子。”

“小骗子。”

她分明答应过永远也不离开他,却背弃了承诺。

睡完他就跑了。

这两年,江宴年快被谭栀气疯。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照片,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她?

他很想她。

每一天,都很想。

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

穴内馋虫勾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液,谭栀被哥哥肏得头晕目眩,很快舒服得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

江宴年也下了死力,提腰动胯猛干她,像要把她骨头都拆掉重组,交合的爱液从客厅一路喷溅到卧室里。

他停不下来。

一想到谭栀骗了他,期间去交往了别的男人,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

骗子。

……

兄妹二人做到忘我,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

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目睹这一幕,他红着眼睛,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

“谭栀,我们分手吧。”

被哥哥猛操的时候,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

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打字:“好。”

就这样,和平分手。

……

做了整整一夜。

身上和私处俱都黏腻不堪,哥哥却还插在她体内,几不可察地、缓慢地律动着。

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

“哥哥,停下吧。”

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疲倦,却很坚决:“不要。”

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头,射出来的精液把她的子宫装满了,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但这些精液并不会致使她怀孕。

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极度纠缠的爱欲中,谭栀听到哥哥喑哑又破碎的声音:“谭栀……不要再离开我。”

“求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江宴年懊悔地、深深地、用力地将她抱紧。

他从来就不应该迁怒她的。

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早在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

当时太小,沉湎在失去至亲的伤痛中,内心本能地抗拒,产生抵触心理,不断地自我催眠,要去憎恨这个妹妹。

但是,她妈妈做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谭栀,对不起。”

想要说对不起的事情有很多。

他不应该在那段时间冷暴力她,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所谓的订婚都是做戏,只是配合。

温母患了很严重的癌症,时日无多,于是温悲痛地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演一场戏,让她妈妈安心一些。

温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小时候对他也很好。

江宴年没有多想,又顾虑对方心绪不佳,就答应了她。

后来,他为这个决定,一度悔不当初。

温也许有其他目的,也许是为了安抚病中的母亲,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希望和他结婚。

但是,谭栀杳无踪迹之后,江宴年便没心思陪她演戏了。

为什么有些东西,总是要失去后,才会疯狂想要找回来。

是妹妹又怎么样,不是妹妹又怎么样,她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

为什么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

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他。

他又何尝不是喜欢的呢?

像他这种人,倘若真的不喜欢,又怎么可能硬起来。

只是当初不愿承认罢了。

真正憎恶的人实则是自己,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不果决。

未来,还有很长时间。

他会把弄丢的,缺失的,遗憾的。

一点一点,慢慢地弥补回来。

江宴年亲吻着她的耳软骨,开口艰涩,倍显偏执。

同谭栀那晚说出口的话,近乎一模一样。

他说:“谭栀,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可以吗?”

谭栀又怎会说可以。

(结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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