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归隐(h)
四年后
初春时节
“蓝姑姑,你看我新买的画儿!”一个戴着虎头帽穿着浅黄色袄子的稚儿在闹市中穿梭,奔到蓝景容面前将画册递给了她。
她掐了一下稚儿的小脸,“让我看看小少爷你又买了什么败家的玩意?”蓝儿一翻开册子脸部瞬间涨红,册子里尽是些春宫艳图,低俗至极,翻开封面册子写着《消失的武林绝色——水潇湘和大魔头的九九八十一天》
天啊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稚儿把小脑袋凑过来也想欣赏一番。
蓝儿旋即拍了稚儿的脑袋,“谁卖给你这些东西?蓝姑姑找他理论去!”
“呜呜……我要回家!”稚儿兀自朝着远离集市的方向走去。
蓝儿无奈只能跟过去。
离开风鼓镇与旧部会和后,她便和孟雪河搬到了南方,同孟雪河的亲妹妹孟云筝一同生活在一起。孟雪河的腿疾也慢慢好转。
她给自己取了个中原的名字叫蓝景容,与槿棉以姐妹互称。
孩子随水潇湘姓,叫水云飞,为了斩断过去的纠葛,旧部也大部分遣散告老还乡了。
蓝儿私下会不断联络旧人,她最大的心结还是能找到孟连洲。小云飞越长越大,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孟连洲了。
所以她很愿意和小云飞一起玩,这让她感到宽慰。
“蓝姑姑,爹爹和娘今年也不能陪我过生辰么?别人的爹娘会一起上街,为何爹爹和娘不喜欢同我出来?”
蓝儿顿了顿,孩子长大了也该知道很多事情了,“你爹爹娘身体都不太好呀。等你好好长大他们身体好了便同你一起上街了。”
蓝儿心想,你爹一个一头银发的男人,整个江湖找不到第二个,上街太瞩目,你娘的绝顶美貌,路上还卖着这么传神香艳的册子,看来几年前的旧事在江湖上还在被人津津乐道,甚至越传越离谱……
“那本子……我真的看到爹爹娘那样,缠在一起!”小云飞口无遮拦的说出了所见。
“你,闭嘴闭嘴!不准再提。”蓝儿羞红了脸,难道孟雪河和槿棉表面上不闻不见,私底下感情正在慢慢修复?
穿过一个细长的竹林,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前,孟雪河倚靠在门口,一身雪白的袍子披在肩上,修身的长袍染了墨竹的花纹,随风摆动像一副水墨画,银发散漫的落在胸前。
“云哥儿回来了。”打扫院子的小厮说道。
静谧的竹林只能听到清扫的声音,“嗯”孟雪河走到小云飞面前一把抱起儿子。“今天出门玩得开心么?”
“开心~我今天吃了好多米糕!还看了画糖,还有买了好看的~”小云飞忽然顿住了,蓝儿刚在路上强调不能提起册子。
“好看的什么?”孟雪河疑惑。
“唉云哥儿眼睛不太好,让他少看点,看花眼了都。”
蓝儿立即拿出新买的糕点递给孟雪河“都是槿姐姐她爱吃的,送过去呗。”蓝儿明显是想助攻。
“有劳了。”孟雪河单手拖起云哥儿,接过糕点,“云哥儿乖乖和孟姑姑和蓝姑姑学习,爹要去看看你娘。”
“唔,好吧,那爹下次再把话本里的故事给我讲完哦。”小云飞乖乖点头。
小云飞跟着蓝儿走入院子了。
(h)
孟雪河提着糕点又从树下挖出一坛好酒,兀自一人到更深的院子里,幽幽庭院传来琴声,像溪水在低语。
孟雪河靠近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
“云飞和蓝儿给你选了糕点。”
槿棉抬起下巴,“上次选的还没吃完。”
“我留下来陪你吃?”孟雪河坐到石凳上,他晃了晃手中的酒。
槿棉被浓烈的酒香吸引,拿起一个空酒杯,走上前抢夺酒壶。
孟雪河眉头一皱,将酒壶高举“以前你可不会喝这么多。”
“给我。”槿棉揪住他的袖子。
孟雪河把酒壶抛在半空中,两只手将槿棉的身子转了半圈,槿棉的身子后仰靠在他的怀中,酒壶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落在了他的手心。
槿棉翻了个白眼“怎么?拿我寻开心?”
“春分,是我们住在这的第四年了。”说到春分,两人不觉有些黯然神伤。
“还是不愿接受我么?明明都让我进房里了。”孟雪河眯起眼,低垂的眸子如同冬天的海,荒凉又平和,修长的手指反复勾勒她的下颌。
“那天只是……喝多了。”槿棉羞红了脸。
“你哪天不喝?”孟雪河的脸凑上去,两人鼻尖相碰的刹那定住又弹开了。
槿棉眼中充满了哀伤的神情。
“他会回来吗?”槿棉手上的这些琴谱全是孟连洲以前替自己保管的,她不通晓乐理只从头学起,凭着感觉竟也能摸索个大概,好似上一世真的弹了很久的古琴,这种熟悉的感觉。
孟雪河摇摇头。
“听说有人重建了圣教,果然教主谁都能当啊。”槿棉接过酒壶,把酒杯放在一边,掀开盖子豪饮起来。
“与我无关,我们只是做香料生意的商人。”孟雪河挑挑眉。
“手下有八部死士的那种。”槿棉知道他未切断与旧部的联系。
孟雪河轻轻揽过她的腰肢,“我只要有我娘子就够了。”
槿棉真的不知道他何时变得这么精明,虽然他这几年的表现,对自己的照顾还是同以往一样,她既然已经选择留在他身边,说明自己对他也没有那么的厌恶。
确实自己的孩子在将死的时候,是他用血救了孩子,身体也渐渐康复。
她心一软就留下来了。
“少喝点吧。”孟雪河擦了擦的嘴角,浓烈的酒香让她的脸颊泛起殷红,额角红扑扑的冒出些许汗珠。
孟雪河把她的腰肢拖起,让她坐在石桌上,解开她腰部的藏青色襦裙,露出雪白的腿,双腿间绯红的软肉缓缓的开合,他用舌头侵入她的口中,吮吸她口齿的香味,随机将头埋入她的下身,用舌头不断挑逗她的绯红。剧烈的快感包围她的身体,她无措的挺起腰头发拨乱了琴弦,在幽深的别院中掩盖住淫靡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体内缠绕,不放过嫩肉的任何一处。
“啊……哈啊,那里……”她羞红了脸,男人忍受了很久,虽然几个月前她酒后任他胡来过一次,之后她对他也不再这么冷漠。
“嗯啊……啊、啊……”一阵阵快感让她攀上了高潮。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孟雪河的头顶,让他的口为自己服务。
“哈啊……”男人好像还饿着,扯开她的上衣露出丰满的乳房,他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胸,牙齿开始肆意挑逗乳尖,刚攀上高潮的蜜穴又流出了水色。
孟雪河把腰部的带子松开,露出坚硬的分身不断在她双腿间摩擦,忽然两只手扣住她的腰部,槿棉撞入他的怀中,双腿发软的坐在他的胯上,粗热的肉棒一下挤入她的肉穴中,粗糙的挤压让她忍不处加紧双腿。
胡乱将她的衣服甩到身后,抚摸两条滑润的玉腿,让她张开双腿环住自己紧实的腰,一只大手抬起她的臀,用她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将肉棒吞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林中回荡。
“好吃吗?”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
“嗯啊……啊,慢点。”槿棉勾住他的脖子,享受着这傍晚的鱼水之欢。
“天冷了,回房里吧?”
男人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腰部抬起,抱着她回到别院后的房间内,这里是她调制熏香的地方,偶尔也会在这小憩。他拉上帘子,床下的热气熏香漫过两人的身体。
两个身体就这样在春日的昏沉晚霞中缠绕着,“要我轻一点么?”男人身下的欲望变得胀大,推入开始变得费力,每次撞击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灼热感挤压着。
“哈啊、哈啊按你喜欢的来……”槿棉已经被温暖包围,就如过去很多个狂乱的夜晚,身体的贴合度是不会骗人的。
两人久违的耳鬓厮磨起来,压抑许久的分身捣药搬撞击她的深处,每次撞击她都会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你我不用如此拘谨吧?”
“嗯、嗯嗯嗯……”快感一阵阵袭来,她的身体不断渴求他的爱抚。
他的脸埋入她的颈窝舔舐她的芳泽,下身与她紧紧贴合,粗暴的抽送变成了细细研磨。
他的深入每次都能蹭到她最敏感的部分,他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槿棉似乎变成了心急的那个人,掰开下身的软肉让肉棒可以完全没入水做的小穴中。
“我想要了……”
“要什么?”他品尝她的唇,将她的下唇咬得殷红。
“用力……肏我。”
“遵命,夫人。”
他支起腰身,健壮的手臂撑在床边,胯部毫不费力的抽送着,床板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交合处淫水不绝,溅湿了两人的下腹,身下的被褥被她揉皱了几个角,
“爽么?”
“哈啊、哈啊、啊……”小穴已经快夹不住粗壮的肉棒了,她感到小腹一阵抽搐已然攀上了第二次高潮,但是他的精华还没进入身体里,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快化掉的小穴,戴着厚重扳指的手指无情的插入她的下体,冰凉的硬物不断摩擦着肉棒外的花核。
顶入的时候花核也被剧烈的摩擦着。
“呜呜呜呜呜……不要了……”槿棉伸手想推开他的扳指。
“在我爽的时候,不准说不。”孟雪河几巴掌把她的屁股扇得红热。
“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次性事持续到后半夜,槿棉的下体已经变得污浊不堪,直到屁股被干得软烂他才放过自己。
孟雪河满意的看着在自己怀中温柔睡去的人,用手撩拨她沾满香汗的额发,为了她安定的生活,即便是伪装一辈子,他也是能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