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晴晴,妳给我揉揉(微h)
“宣……”
烛光下何宣五官立体分明,明灭不定的烛光把他张扬的帅气添上几分沉郁气质,果然差点把白寄晴帅晕。
何宣走到白寄晴面前,她看到蛋糕上只有一根长长的蜡烛,蛋糕上裹上一层鲜白奶油,然后正中央是两朵鹅黄色立体的黑斑龙胆裱花。
花朵里的点点黑斑,不知是什么,点得生动自然,宛若真花,花瓣劲挺怒放,一点也不塌软;旁边缀着各色莓果,更衬着中间两朵黄花的孤挺傲然。
这是她看过最漂亮的蛋糕。
“晴晴。”
白寄晴抬头。
何宣的眼睛被烛光映成了两道明亮星火。
“我们要好一辈子。”
白寄晴心脏处彷佛有一百只小兔子,跳得她不得不伸手按住,深呼吸,慎重接下蛋糕。
开了灯,两人坐在沙发上,白寄晴迟迟不肯吹蜡烛,这捧温暖的黄光太迷人,她弯着眼睛看着。
“晴晴,快许愿,蜡烛都快烧完了。”抱着雪花的何宣一脸期待。
白寄晴看向何宣,她还需要许愿吗?自己要的已经在她身边。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左脸颊,表情一变,伸出手:“你的脸──”
何宣握住她的手:“没事,快许愿。”
白寄晴对生日许愿的场景已经很陌生,不过对着这温暖的烛光,她也不愿辜负,遂双手合十:“我希望……何宣永远如愿以偿。”
何宣听了笑出声:“晴晴,是你生日,怎么许的愿是我如愿以偿?”
“你如愿以偿了,代表我也如愿以偿。”
何宣挑眉,觉得白寄晴话说的十分有道理!这愿许得物超所值!
蜡烛被吹灭,何宣又道:“看看,生日礼物。”
还有礼物?
何宣先给她一张白杨画的卡片。
看到那q版穿礼服的自己,白寄晴笑了出来。
“难得你和杨杨的感情这么好。”
“你和杨杨私下有联络?”白寄晴有点讶异。
何宣没有解释他和白杨怎么联系上的,又递给她一只盒子。
白寄晴先解下紫色缎带,打开黑色绒盒,里头躺着一只白色的陶瓷表。
她看到何宣手上戴的,两只表一黑一白,一宽一细,这是一对男女对表。
看到牌子,白寄晴皱眉:“这太贵重了。”
何宣挡住白寄晴要退还的手,又拉住她的手腕,拿起盒中的白色陶瓷手表:“晴晴,我知道你可能嫌贵,但这是我的心意,我也出得起,你忍心拒绝?”
白寄晴最怕他这么说,只好收下,不过抱怨道:“这样你生日我得送你什么,太有压力了。”其实白寄晴已经给他买好18岁礼物,虽然也花了她不少工资,但和陶瓷表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礼物贵在心意,而且价格又不等于价值,晴晴送的我都喜欢。”何宣眼睛晶亮,他18岁要讨的礼物,世界唯一!
两人吃着蛋糕,雪花也伸出舌头舔鲜奶油,幸福喵了好几声。
何宣和雪花抢着奶油吃,还故意将奶油吃到嘴角边,噘着嘴,深怕白寄晴看不到似的,等白寄晴抽纸巾要给他擦,他还不情愿的躲开,眼睛直盯着白娘子嘴巴看,白寄晴被看得不好意思,也不扫他的兴,伸长脖子,把他嘴角的奶油舔了。
这一舔就停不下来,何宣把白寄晴抱到腿上,他能感受白寄晴的开心;神奇的,他发现自己也会因为她高兴而高兴,雨天没那么讨厌了、天没那么冷了、施影后的势利嘴脸也变得模糊……
他愈吻愈深入,手箍着白寄晴的腰也愈来愈紧;白寄晴感受到他呼吸粗喘,坐在他腿上也感觉臀下硬抵着她的东西,脸上羞臊,挣扎了一下,想去抱雪花。
“晴晴,别玩猫,玩玩我。”
瞧这人说的!想到刚进门第一眼看到他的表情,又联想到他的脸颊,立刻回过神:“宣,你是不是和家人……吵架了?”
何宣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蹙着眉:“我今天在会所没有吃东西,刚又吃甜食,有点腻……胃不舒服……”
一听何宣不舒服,她立刻站起来,让他躺沙发上:“我去给你拿胃药,顺便给你煮点粥。”
“别走,就在这陪我。”他抬手摸白寄晴的脸,指尖揉着她的耳垂:“晴晴,好奇怪,我不喜欢你哭,可是上次在体育馆后面,我们……你哭的特别好看……”
想到那一晚,白寄晴脸发烫起来,拍开他的手:“胡闹!又想罚三天?”
“你那次哭,我都慌了。”他起身,贴近她的脸,嘴角在她唇边磨蹭。
何宣的唇干燥却柔软,还带着蛋糕的奶油香。
“我这几天老想着你哭的那一幕,想弄哭你,又不想弄哭你……”
白寄晴有点招架不住。
何宣贴上来,又是吻又是咬,直接把人抱进怀里:“18岁生日好远啊!我想你完全属于我。”
“何宣,你不是胃疼?我去给你拿药……”
“嗯,我胃疼,很疼,晴晴,你给我揉揉。”
说完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按在了绝对不是胃的地方。
白寄晴头皮整个发麻,脸一下子臊红起来。
“这样揉难受。”
他解开皮带,又开了扣子,拉下拉链,露出内裤包覆鼓囊囊的一包,那怒腾勃发的气势,白寄晴感受得很清楚!
他一直禁锢着她,握着她的手,去碰触他又烫又热又硬挺的地方。
“老师,帮帮我……”何宣的声音带着哀求。
白寄晴的理智,就在这声“老师帮帮我”给烧得灰飞烟灭!
何宣蹭脱了阻碍的长裤,带着白寄晴的手脱下他的内裤,一根昂扬擎天的肉柱立刻弹了出来,在白寄晴面前晃了两下。
白寄晴整个人臊得头皮都要炸裂。
“别撇开头,看我。”何宣引领她的手,教她握住他的昂扬,又长又胀的欲根顶端,吐着晶莹珠液,柱身被她的手包覆住,白寄晴清楚感受到手掌里的东西青筋虬髯,而且很烫。
何宣带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更好的取悦他。
“嗯……是这样,可老师,我还有点疼,你用力一点……”
白寄晴没做过这种事,局促到恨不得挖个地洞潜下去,何宣一直喊她“老师”,让她心里十分煎熬,负罪感和悖德感几乎要把她折磨死;然而她又不能忽视自己下腹部蠢蠢欲动的欲望,光是随着他的手上下,也能让自己身体隐隐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