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宣,我想疼,你疼疼我吧(h)
何宣醉得有点迷晕晕的,拍着白寄晴的背:“老师,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我更怕看不见你。”
何宣一愣,本来觉得嘴里有酒后的苦涩,此刻却彷佛吃了糖:“我们下午才分开,晴晴就这么想我。”
白寄晴没有说话,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默默汲取何宣身上的温热体温;没多久,感觉四周往来关注的视线,她才松开手。
囚徒就囚徒,她心甘情愿。
因为车祸,救护车驶了过来,白寄晴看到担架上的人几乎泡在血海里;不是她冷血,但这一刻她真的由衷感到幸运,发生不幸的人不是何宣。
出租车上,白寄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绒盒:“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昨天她根本没机会给他。
何宣眼皮本来沉重,一听白寄晴竟给他准备了礼物,立刻睁了开来:“是什么?”
打开一看,即使是昏暗的出租车内,也可以看出是一串圆润饱满的水晶手串,在车道幽昏的街灯照耀下,闪着湛蓝紫光。
“这是──”
“紫水晶。”白寄晴幽幽的说:“我妈妈还在的时候,很喜欢紫水晶,她说玉石经过千百年孕育,吸收天地灵气,可以给人带来能量;紫色水晶象征着智慧,会引领彷徨的人,走往正确的方向。”
她拿起紫水晶手炼,将它穿进何宣左手腕上,抬头看他,轻语道:“18颗大小相同的紫水晶,给18岁成年的何宣,祝你未来每一条路,都走的坦荡光明、向阳无惧。”
何宣微偏着头,白寄晴卷翘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挂着一颗极小的水珠子,是她方才紧张哭泣留下的。
他摸着手上那串轻盈却贵重、触感温润又情意深厚的礼物,内心有无法言喻的激动。
他的18岁生日,父亲送了他一辆名贵跑车,白寄晴的紫水晶价格与之相比,简直轻如鹅毛,可他却觉得没有什么礼物比这串手链更有价值。
他的晴晴送他的,是一个可以坦荡光明、向阳无惧的智慧。
何宣不管前头司机大哥有没有注意,直接低头就吻住他的老师。
老师的唇舌津唾,比酒还容易醉人。
下了车,两人从巷口要走回公寓,何宣活脱脱像只黏人的大狗,张开手搂着白寄晴,一脸幸福地将下巴蹭着白寄晴的头顶,咧着嘴笑,直喊着“晴晴、我的晴晴……”两人歪歪斜斜的走,好不容易才走上四楼。
进了屋,何宣彷佛醉得更厉害,直嘟囔着:“老师,我不舒服……”
白寄晴先给他泡了杯温蜂蜜水,见他仰着头喝,白寄晴不禁看得有点呆。
“去洗个澡赶紧睡觉。”
“晴晴给我洗。”
白寄晴耳根都红了;可她没有想太久,拿了何宣的睡衣,就拉着他进浴室。
何宣彷佛迫不及待,一进浴室就开始脱衣服,白衬衫一脱,牛仔裤松垮挂在胯上,露出一节黑色的内裤裤头,肩胛骨突出,肌肉漂亮,但上头有几条深浅不一的红痕,白寄晴脸上一红,不想承认她很清楚那是谁的杰作。
何宣大长腿一蹬,牛仔裤也蹬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晃着光溜溜的身子走到莲蓬头下,那修长健美充满力道的身材,白寄晴觉得喉咙要着火。
何宣打开莲蓬头,热水兜头直下。
“你赶紧冲一冲出来。”
白寄晴想出去,却一把被何宣拉到了热水中:“啊──”
何宣吻住白寄晴的嘴,啃咬了一番才道:“老师,反正都湿了,陪我一起洗。”
何宣利落扒了白寄晴的衣服。
两具坦裸的身体相对,很快就藉涂抹沐浴乳抚摸起来,何宣一边吻着白寄晴的脸,双手揉在她的双乳上,滑润细致的泡沫,让柔软的两团嫩乳比糯米还q软。
“嗯……”
下身还有些微胀酸疼,可何宣手一摸上来,在那条细缝流连,白寄晴就几乎要瘫软;何宣也粗喘着气:“老师,我不舒服,你给我揉揉。”
何宣带着白寄晴的手,揉的不是肚子,他让她去握早涨得硕大的性器,借着泡沫的润滑,帮他撸动起来。
“老师……”何宣呻吟起来。
他将光裸的白寄晴抵在墙上,手仍带着她给自己抒解,然后将自己精实的身体贴着她,用自己胸膛蹭着那两团又滑又软的胸脯,并低头咬她的耳垂。
“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软。”
何宣又打开莲蓬头,水从头顶兜头淋下,冲刷掉两人身上的泡沫;白寄晴白皙的肌肤被淋得泛着绯红,像颗成熟诱人的水蜜桃。
“这里要洗干净一点……”
“啊……”
何宣像蛇一般的手指在那条缝细里捣弄,鼻子也在她脖子处嗅了嗅,笑起来:“又是桃子味的老师,我想吃。”
白寄晴惊呼一声,她被何宣直接抬起右腿,一个挺身,紫涨的龟头就抵进了穴口,但太紧了,还有一点肿胀,所以只能挤进一点点,何宣稍稍用力,只要挺进一点,白寄晴就感觉要被撕裂!但何宣几乎忍不住了,炽热窄窒的甬道似乎有磁力,亟欲将它吸入填满;他用力一顶,白寄晴喊了一声!身体彷佛被剖开,可剖开之后又是一种神奇的涨满,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完全嵌进了她的身体里──很深很深。
方才体会过差点失去的恐惧,白寄晴也揭开了遮羞布,挺直了腰,主动迎合,让两人相连的地方,镶嵌得更严丝合缝。
欲壑难填,光是嵌合自然不够,何宣眸底血红,他关掉热水,拿浴巾简单将两人擦拭几下,让她两腿勾缠着自己的腰,就抬起白寄晴屁股直接将人抱回卧房,一起倒在床上。
他用牙齿叼住白寄晴的耳朵,齿间磨着软骨,身下人可怜兮兮咕哝了一声,却把何宣搂得更紧;精致小巧的耳垂早就充血,在白寄晴散乱的黑发中,嫣红得如黑夜里一朵滴血的玫瑰。
“那里,还疼吗老师?”何宣瘖哑地问,问完还小小动了一下。
白寄晴的手也悄悄滑向何宣胸口上突起的乳首,轻轻柔捏。
她呵气如兰:“宣,我想疼。”
她张着氤氲情欲的眼,直说出她的渴望:“宣,你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