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还挺粉
楼上愁?那个狗东西,岳烟一想到他心更烦了。春妈妈扭着屁股坐到她床边,硬扳过岳烟的身子。
“可别说妈妈我亏待你。”
“别的姑娘都是五五,四六,花妈妈跟你,二八。”
她将一个荷包塞到岳烟手里,老脸都要笑开了花。
“赶快拿着。”
岳烟任由老鸨子摆弄,钱,她现在真成了妓女。
“听话点,今天也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
她扁着嘴闷闷的开口,见楼上愁也好,给他道个歉,现在没有人帮她,只能去找楼上愁。
“诶呦~这才是妈妈的好宝贝儿~”
“爷~喝酒嘛~诶呦讨厌~”
知春楼的前厅永远让人脸红心跳,岳烟跟在春妈妈身后快步走过,一想到这里的女人都是玩家…
“快去吧。”
春妈妈还是那一套流程,兜兜转转的带她到三楼包厢,在门口给她脱下斗篷,毫无意外的,在她的监视下,岳烟还是那种打扮,肚兜加纱衣,春妈妈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今天给她肚兜更小更短,纱衣更薄,将巴巴只能盖住两颗乳头不说,连条腰带都不给她。
虽然楼上愁什么都看过,但岳烟还是要羞死了,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推开门走了进去。
“嗯~嗯~”
屋子内淫乱的场景简直亮瞎了岳烟的眼,屋子中间,一个女人正躺在矮桌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另一个女人趴在那用嘴给她舔穴,同时还撅着屁股给后面的年轻男子操干着,两个女人像是比赛一样,嗯嗯啊啊的叫着。
“…”
岳烟的突然出现,成了他们的焦点,在操穴男人抬起头,玩味的盯着她。
岳烟真的被吓到了,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活活吃了她一样。
周行云也的确是想活吃了她,女人的小脸上满是惊慌,纱衣下的柳腰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一看就是昨天被男人狠操过,那条肚兜小的,穿了还不如不穿。
“…对不起我走错了。”
岳烟害怕的闭上眼,匆匆道歉,转身就要跑。可春妈妈在身后堵着她,满脸怒气的扬起手作势要打。
“给我进去!”
岳烟咽了咽口水,脚步不自觉的后退在后退,就这么倒着进了包厢,春妈妈把哐当一下门摔上,岳烟脸对着门板不敢回头。
“月儿姑娘是吧?”
年轻的男人从姑娘的屁眼里,拔出自己的鸡巴,若无其事的岳烟打招呼。
“…”
岳烟不敢回答,更不敢看他,她怕的腿儿都打颤了。可屁股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周行云,狠狠拍打。
“月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奶大腰细,只是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操的你可还爽利?”
周行云故意羞辱岳烟,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哈~”
被岳烟抢了风头的两个姑娘自然不甘心,捂着嘴装模作样的娇笑起来。
“你…”
岳烟再傻也反应过来,她被春妈妈卖了,可是就算她反应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啊~”
岳烟尖叫,男人从后面,用一个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没穿裤子的花穴,全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岳烟当然疯狂的挣扎,可她什么武功都不会,怎么敌的过一个比她高大那么多的男人。
“放开我…”
男人抱着她走到里面,岳烟才看见,在包厢的阴暗处还坐着一个男人。
“水常你看,这小逼还挺粉。”
江水常边吃饭,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岳烟,见状抬手,用筷子拨弄起女人的小花瓣,仔细观看起来,又粉又嫩,上面的小豆子还藏在骚肉里,江水常拿筷子戳弄一番,那颗骚豆子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充血,乖乖探出头来,像是回应男人的玩弄,肉穴口也轻轻收缩着吐出一些透明的汁液。
“不仅粉,水还多。”
江水常仔细的考量一番,满意的说。
“嗯…放开…别碰我…”
双腿被周行云强行掰开,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展示自己的小穴,像是饭菜一样,任由江水常挑拣品评,太羞耻了,岳烟尽量忍住自己的呻吟,可是屁股却不自觉的在空中左右扭动。
“这么快就发骚了。”
江水常唇角一挑,玩味的笑道。
“哈哈,还真是。”
周行云低头一看,果然女人的淫水已经啪嗒啪嗒滴落在桌面上,他哈哈一笑,把岳烟丢进江水常怀里。
“你先玩着,收拾完那两个骚逼我就过来。”
“…”
岳烟跨坐在男人腿上不敢动,不是她不反抗,而是这种情况,她还能怎么反抗?
“愣着干什么?不会伺候男人?”
“…”
江水常两手抓住岳烟的屁股揉捏,嘴巴贴着她的耳朵。
“屁股这么红,都让人打烂了,昨天被鸡巴操的爽吗?”
男人挑逗的嗓音好像顺着耳朵滑到腿间,岳烟被他说的花穴不停收缩,她强装出镇定的嗓音,试图和他解释。
“…你别这样,我不是妓女…”
“呵,穿这么骚?是想让我在这里操你?”
江水常嗤之以鼻,选择无视岳烟的话,手指顺着女人的屁股滑到她的腿心,左右手各伸出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洞,然后向两边拉开,检查肉穴的弹性。
“小逼这么紧,一会儿放的下我和行云吗?”
岳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仔细琢磨了一下男人所说的话,然后疯狂挣扎起来。
“…变态…变态你放开我!”
江水常抓住女人到处撒泼的手,反剪在身后。
“演贞洁烈女吗?挺有趣的。”
“变态…救命…救命啊…”
岳烟扯着嗓子大声求救,这个变态太可怕了,两根…会死的。男人压根理都不理,右手粗鲁的插进岳烟的后穴。
“嗯?屁眼更紧,没人操过吗?”
江水常狐疑的问,他是喜欢走后门的老手,自然一碰就知道。
“呜呜…没有,没有,我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放了我吧…”
岳烟已经吓哭了,不停地啜泣着求饶。江水常眉头紧锁,看岳烟的样子真的挺可怜的,放开她柔声问道。
“你不是妓女?春妈妈怎么送你过来?你得罪她了?”
岳烟抹着眼泪,可能是这一天的经历太沉重了,压的她喘不过气,终于碰到个愿意听她讲话的人。她趴在江水常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泣着把事情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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