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装疯(开个小车)
傅青淮轻推了他一下,“别闹…”, 却反被拨开手。
陆斯年手肘撑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笼在怀里,侧过脸,覆住她微张的唇,讨好似的一点点将它们润的湿透,细细地舔舐。
“青淮…”他舔着她耳廓,低哑的声音在她心上一下一下的敲。
楼上的感应灯灭了,楼道里复又陷入黑暗中。
什么也看不见。
欲望中这黑暗中温吞吞地冒出来,随着他的亲吻一点点慢慢积累,慢慢清晰。
她搂住了他的腰,羊绒衫底下的衬衣被他的体温烘得温热。
衬衣底下的皮肤却被酒精烤得滚烫。
微凉的手从衬衣里摸进去,带来一点点凉意,却又挑逗起另一种热。那手顺着腰线揉捏上去,抚在他后背上。
陆斯年低低地喘了一声,呼吸更加炽热,急切地寻找她的唇,舌头绕着舌尖打圈,逐渐深入,缠绵的很,含着唇瓣又吮又吸。
傅青淮也陪着喝了一点儿,被他吻得头脑发晕,站不住了,手从他衣服里伸出来,搂着他的脖颈接吻。
两人纠缠的身体越来越热,驱散了冬夜里刺骨的寒意。
啪——
楼下的灯突然亮了,一户人家开了门,脚步声往单元门外去。
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相视一笑。
陆斯年今夜胆子大得很,重又低下头去吻她。
”小心给人看见。“傅青淮缩回手,推了他一把,很轻很轻的说。
“看不见你。”他完全不为所动,依旧缠着她的唇吸吮。
他比傅青淮高一个头,大衣料子又挺括,身形将她覆得严严实实。
“这里都是熟人…”她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回家再说啦。”
“去我那儿好不好…”他不情不愿地结束这个吻,低头含着她耳垂说:“我那儿暖和,不怕着凉。”
傅青淮给他话里旖旎的暗示说得脸颊飞红,瞪了他一眼,手伸进他大衣口袋里掏钥匙,“我开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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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年这一路很安静,靠在副驾的椅背上,阖着眼,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竟然睡着了。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流过,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映出一片扇形的阴影,像是波普风格的画。
他真是极少有这样睡着的时候,傅青淮想。
睡一会儿吧,敏感又脆弱的家伙。
陆斯年灯都懒得开,一进门就把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低下头缠着她接吻。
酒气和他身上常年的清冷香气被体温熏得蒸腾开来,热烘烘地织就一张细密的网,不动声色地将她缠在里头。
陆斯年贴着她,急切地在她颈间印下细密的吻,又变本加厉地从脖子眼神到v领毛衣里的锁骨,透着点贪恋的狠劲。
薄纱窗帘外隐隐透出远处的万家灯火,唯一的光源是冬日里清冷的月光。
他像是不耐烦,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客厅里走。
傅青淮搂着他的脖子,低下头吻他,又嫌他眼镜碍事,摘了放在玄关的高几上。陆斯年本想回卧室,被她的吻勾起一阵刺激,索性抱着她,把她放在大沙发上。
柔软的真皮不堪重负,发出咕吱一声抗议。
傅青淮被他死死按在沙发上,耳畔呼吸浊重,手从衣服下摆往上游,驾轻就熟地被解了衣服。
常年开着中央空调的房间里温暖如春,背后的沙发微微发凉,心口贴着的脸庞却火炉似的烫。陆斯年手掌抚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嗳——”傅青淮哼了一声,人越发软了。
他正将她乳尖吮的挺立,听着声音,红着脸仰头笑看她,“怎么了?”
他眼神温柔多情,含着些喧嚣红尘的艳色,完全没有平常人前的清冷。
只这一笑,天光水色刹那黯然,足叫人沉溺。
傅青淮半弯着眼睛,手指插进他浓密发间,“你这叫借酒装疯…“
陆斯年又笑了,凑上来吻她,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皮肤渐渐爬上细密的薄汗,黏腻的互相磨蹭。他的手顺着腿滑进她腿间,指腹轻点,沾着湿液慢慢揉捻。
傅青淮又“嗳”了一声,一手攀着他的手臂,又引来一个吻。他的呼吸愈加炽热,洒在她脖颈上,热度辐射似的扩散开去。
即使是醉酒,他还是很温柔,手指轻柔地捻着,耐心得很。捻弄到她在身下不耐地拧了拧腿,他才慢慢顺着热液泌出来的地方送进去,不轻不重地抽动。
傅青淮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尖落在他的锁骨上,细密的舔舐,忽而又咬了他一下。
陆斯年顿了顿,后颈一阵发麻,越发追着不断泌出的热液抽动,又去捻她腿心那一点圆珠,听得她喘的厉害,又低头欣赏爱人脸上愈重的欲色。
傅青淮被他捻弄得像是被架在一把小火上炙烤,身上覆着涔涔细汗,在情欲里不上不下的挂着,“要死了你…”
“为什么?”他问,还是不轻不重的弄她。
傅青淮在他胸膛上轻拍了一下,脑袋埋进他怀里,浑身发着颤。
待得手掌上沾满了湿液,他才像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似的,抽出手指,抬起她的腰慢慢往里送。
她的身体因为刺激绷得紧紧的,内里一收一放地吸吮着,逼得陆斯年眼尾泛红,仅存的一点自制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按着她的腰猛地用力,直刺进最深去。
傅青淮本就被他勾得要到未到,才这一下子就浑身一震,攥着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腕叫了一声,不住的喘息。
陆斯年终于耗尽了忍耐,扣着她的腰狠狠地耸动,把她一下下顶到沙发扶手去,怕撞着她脑袋,又掐着她的腰往下拖,让她迎着身体里的东西钉上去。
两人好了这么久,他何尝在床上这样凶过,傅青淮甜腻而放肆的呻吟,眼眶里却又蓄了一层水雾,叫他越发想再狠一些。
借酒装疯...
真是个好主意。
两个人在情欲的烧灼里热得要融化,在清冷的月光中纠缠得放肆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