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近(h)
郑部长耸起眉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虽然意识还不算清醒,但保留着政客独有的判断力。尴尬一笑,嘴里喷出酒气:“误会误会。”
“那就不打扰各位了。”段北封指骨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架,揽着月季带她离开。
月季感到肩头的掌心温润有力,他脚步大,月季几乎是被架着走的。快到楼梯口,他才感受到月季细微的挣扎,松了手。
“rose你怎么在这?”
她退后两步靠着墙,含笑说:“我和朋友来玩,刚才谢谢你了。”
段北封神色不变,眼里多了些审视,直勾勾盯着她的脸,似乎想找出什么破绽。很快,他又展开笑意:“很晚了,要回去吗?”
“我朋友还在下面……”月季面露难色。
段北封好似没有察觉她的为难,率先抬脚下楼:“我和你一起去打个招呼。”
楼下的一群人已经酒过叁巡,周礼甚至盘腿坐在桌上和人掷骰子。朴悯端坐在沙发里侧,胳膊肘搭在背上,跷起的右脚时不时晃动两下。
瞥见月季跟在段北封身后,朴悯眉头一皱。
思忖间段北封已经走近,他朝朴悯颔首:“原来是悯哥儿。”
“段先生。”朴悯皮笑肉不笑,“怎么这么巧?”
朴悯说着话,眼神却飘向月季,她顿觉背后一冷,像是被抓住小辫子。
“是呢,你们继续玩,我先送月季走吧。”段北封挑明来意,还没等朴悯张口,他又贴心叮嘱,“对了,最近酒吧附近交警查的严,摩托车一不留神会被拖走的。”
国内关于摩托停车位一直规划的不合理,是机动车却不能停在机动车位。
朴悯眼皮一掀,磨着嘴唇刚想说话,又被方成靖打断。
方成靖把段北封的话听了去,急得跳起来心疼车:“我的宝贝!不能拖!”
段北封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极其绅士的抄手揽住月季,拉着她推开人潮。他用了几分力道,月季挣不开,头一回觉得段北封霸道。
朴悯丢了面子,抬脚踹方成靖,惹得角落里又鸡飞狗跳。
the red出来走过一条长街,就是个商业广场。左侧是人行道,两人停在路边等红绿灯,段北封的车就在广场上。
一路陷入冗长的沉默,月季干咳两下:“段总,你是来玩的吗?”
说完又觉得不妥,段北封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消遣的人。
他长眉微挑,抬手推了推镜架:“应酬罢了。”
什么应酬和官员打交道?除了郑部长还有一位,月季不认识,看样子地位定在郑部长之上。
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每天九点准时打开阀门,喷泉里有座爱神丘比特的塑像。今日喷泉边却没有半分水渍,月季停下脚步:“等等。”
她迈步朝前,见月季仰头看得认真,段北封亦靠拢过去:“在看这座塑像?”
“嗯,你不觉得翅膀好像有点不一样吗?”
段北封拢着镜架,偏头凝她:“好像是有点,又说不上来。”
她路过这儿好几次,早就想一探究竟,奈何总被泉水阻隔。月季转到塑像侧面,踮着脚尖张望。
倏地地面的泉眼喷涌出汩汩清流,月季瞬间就被浇透,喷泉的阀门被打开了。她来不及闪躲,段北封也是一怔,旋即迅速握住她手心往外跑。
好一会儿,两人才逃出喷泉的射击范围,月季累得双手撑着膝盖:“真没想到它改时间了。”
饱满的胸口随着她的喘息上下浮动,白色衬衫贴紧皮肉,勾勒出她曼妙身形。段北封被这乌龙事件逗笑,抬头间视线扫过月季,眼底逐渐染上了温度。
月季敏感的捕捉到他散发出的荷尔蒙,氛围暧昧。
她借着金山蝴蝶成功结识了谢芸昙,事情算是完成了一半,但还远远不够,设计她在行,经商可就差得远了。待事成之后,她还需要一个人帮她铺路,眼前就是最好的选择。
段北封哑着嗓子:“回去换身衣服,小心感冒。”
语调缱绻,说着让她回家,眼神却几近将她剥光。
“要不先回你家吧,你家近……”月季勾着桃花眼笑。
两人拥缠在一起,没空点灯,厅外的月色朦胧,隐约照亮长桌一角。
段北封挑逗着她的小舌,环住她腰肢的手从衣摆探进去,捻揉滑腻的皮肤。月季轻颤,睁开一只眼睛,朝他胯下抚去。
他骤然松口,唇舌间挂起缕缕银丝,月季喘气疑惑的看他。
段北封磕了下眼皮,笑说:“别急。”
月季手还按在他裆部,只感觉薄薄的布料遮不住那份炙热和硬挺。
他手上力道一紧,月季就朝他怀里倾倒。段北封笑着轻轻啄了啄她唇角,又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用牙齿缓缓厮磨。
酸麻感从耳垂传染到她脚心,几乎站不住。他抬手一抹,褪去月季的西装裤。
乍一下她觉得下半身冷嗖嗖的,但很快就被时不时剐蹭到的硬挺烫得滚热。
两人衣料窸窸窣窣摩擦,纠缠到沙发边时已经褪得干净。段北封把她打横抱起,移步到卧室。
月季刚躺上床,他健硕的身躯就压了上去。段北封握住她莹润的右乳,探过头来吻她,舌尖钻进嘴里,月季睫毛颤了颤,动情的和他交缠在一起,耳边能听到清晰的水渍声。
她扭动一下腰肢,段北封伏起身,大手从她乳尖滑动到挺翘的蜜臀。轻松分开月季的双腿,他侧身挤了进来。
龟头早就鼓胀的硕大,抵着阴蒂蹭刮,月季花穴敏感的吐出蜜液,蹭湿他挺直的性器。
“段先生……”
段北封垂眸看她,眼底溢满情欲:“叫我的名字。”
“北封。”她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眼神迷离。
性器交迭处已然足够湿润,他挺身陡然破开肥厚的肉唇,刺入月季的花心。她身子一抖,穴内的胀麻感仿佛过电一样,炸开了所有的思绪。
随着他的耸动,层迭的穴肉被推开,花心撑成他性器的模样。段北封停留半晌,又倏地退出小半截,没等肉褶聚拢,再次刺入她的深处。
月季咬住嘴边的被罩,轻咛几声。
他抬起月季的双腿,半折下来,性器可以探入的更深。捣弄中撞到里侧那块软肉,月季浑身哆嗦,花穴翕动分泌出股股粘液。
段北封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玩命一般碾磨那处,皮肉的温度骤升,月季脑眼前似乎布满了雪花点,意识散乱。
他性器粗长前端微翘,每次插入都会勾住那块软肉,惹出一滩花液。月季瓷白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乱晃,找不到支力点,腰身瘫软。
段北封低头咬住她嫣红的乳尖,舌头轻扫。月季嘤咛着,无意识的缩了缩花穴,绞紧他埋在体内的性器。花心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嗦得他打颤。
段北封压住她的手腕,性器狠狠凿进深处……
月季侧躺在他胳膊上,身下的被套濡湿了一片。两人不着寸缕,段北封摸过床头的手表,两点多了。
他嗓音带着餍足后的倦意:“回去还是留下来?”
月季睡眼惺忪:“留下来。”
明天还要上班,她折腾不起。
“好。”段北封放下表,右手横过搭在月季腰间,把她搂紧。
半晌,他又问:“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还念着那座雕塑的事,月季笑:“翅膀是向后翘的,别的都是平展着。”
“原来是这样。”他眉头舒展,放下一桩心事似的,“睡吧。”
天色将明未明,手机躺在枕边嗡嗡震动,段北封拈起来,仔细着不吵醒月季,走到阳台接。
那头不知道说些什么,段北封颔首轻哼,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他说要带你去?”
“嗯,很好,就趁这个机会,媒体都在。”
“搞得他身败名裂。”他眼底阴鸷,眺望远方灰蒙蒙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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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们终于都睡完了,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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