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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答案。他守着,望着,因内心疯狂蔓生的祈求和妄想而浑身震颤,那是两年前被他亲生烧毁的种子,如今不过一缕光,一滴水,种子就快要挣扎着破土而出。
“哥哥,求求你说。”程嘉余急得快要哭出来,大大的眼睛里满含着水光,像只可怜的小白猫遥望着他沉默的主人,“我太笨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想说着说着哭起来,不然显得自己两年来毫无长进原地踏步。可哥哥像座沉默的雕像,只吸收光明和暗影,却始终不容许他程嘉余靠近。眼泪从程嘉余的眼里落下,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过了很久,程砚才开口说,“是。”
他的声音低沉,有些沙哑,就像不久前程嘉余可怜兮兮地追着问他“为什么来找我”时那样,既不冰冷,也不温柔。程嘉余哭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慢停止抽泣。
一股猛然的眩晕击中他,程嘉余克制着不让手指因情绪激动而颤抖,磕磕绊绊地又问,“那……那你还会把我关起来吗?”
程砚像是进入一个古怪而漫长的待机期,程嘉余问一句,要等待很久,才能等来程砚的一句回答。这次他没有回答“会”,也没有回答“不会”,而是反问,“你还会跑走吗?”
程嘉余的心脏漏跳一拍。
那感受就千百万年来漫游在一个漆黑冰冷、没有生命存在的宇宙,而漫游的旅途终于出现一颗遥遥发光的小行星,尽管这颗小行星或许离他依然还有千百年的距离。但他看到了光,也就有了回响。
他原本以为哥哥永远也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程嘉余控制不住眼泪。他也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程砚面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吻上去。
他们热烈缠绵地接吻,程砚掐起程嘉余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他,程嘉余张开嘴喘不上气,被程砚侵占口腔舔弄舌头,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仿佛被激烈的情欲冲破理智防线,程砚抱起程嘉余朝沙发走去,将程嘉余按进沙发,俯身下来继续与他接吻。
程嘉余紧紧搂着程砚,热情回应哥哥的唇舌,程砚像野兽一般猛地咬住他的咽喉,接着粗暴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下,一双漆黑的眼眸下烧起沸腾的大火,“跪下去。”
客厅的沙发角落,一盏立灯静静散落暖黄光辉。
程嘉余赤裸着双腿,跪在程砚面前。程砚坐在沙发上,腰带皮扣解开,扣在程嘉余后脑勺的手指紧绷,手背隐隐爆出青筋。程嘉余含着他的阴茎笨拙吞咽,水从嘴角不断落下,顺着他颤动的脖颈滑下。
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程嘉余,令他很快不再清醒。腥膻的味道粘腻地充满口腔,程嘉余不得不反复吞咽流进嘴里的粘液,他的双腿紧紧夹着跪在地毯上,女穴不断小小地抽缩,一点点打湿内裤。
“唔!”程嘉余呛咳着吐出嘴里硬烫的性器,湿红着眼角伸出舌尖舔上去,舔茎体上缠绕苯张的青筋,又埋头吸吮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他握着哥哥笔直的性器不断揉搓,细白的手指衬得阴茎愈发狰狞可怖,但程嘉余绯红着脸,好像非常喜欢和害羞,一边从性器的根部揉到顶,一边张开嘴唇含住通红流水的龟头努力舔弄。他的嘴角嫩红湿润,唾液一直流进衣领,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皮肤在灯下细腻雪白。
程砚握着他的后脑勺,呼吸粗重把程嘉余往前按,粗大的阴茎几乎抵进程嘉余的咽喉,程嘉余“呜呜”地哼,程砚却强迫地按着他在他嘴里抽送起来,程嘉余握着阴茎根部,跪在哥哥面前被蛮横地口交,水声滋滋作响,粘液从程嘉余通红的嘴唇里被挤出,滴下,落进地毯。
“啵”的一声,程嘉余喘息着吐出阴茎,倚在沙发边上小声请求,“哥哥……膝盖跪着好疼。”
程砚克制着鼻息,把程嘉余从地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程嘉余的腿跪得发红,程砚伸手握住他的膝盖,说,“坐上来。”
程嘉余红着脸跪坐在他身上,听话伸手摸进自己腿间,拨开早已湿透的裤头,阴唇已经胀得湿润,他摸到自己女穴的肉缝,咬着唇以手指抵开缝,对准哥哥挺立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嗯……啊……”硬胀的异物卡进穴口,程嘉余的腰酸得差点抬不起来,他撑着哥哥的胸口一寸一寸吞下性器,被入侵的肉壁拼命收缩啃咬,程嘉余不得不并拢双腿好缓解这种痉挛。阴茎卡进一半时,程嘉余受不了地塌下腰来,身体像已经被开拓到了极限。
程砚捏起程嘉余的臀肉,上面汗津津而滑腻,发着烫。臀缝被扯开,连带着深处的肉穴也被分得更开,程砚按着程嘉余往下坐,粗壮阴茎挤着粘液往深处插,程嘉余喘息着叫,雪白的脚在沙发上绷紧挣扎,直到穴道被连根填满,他才满身汗停下挣扎,身体不断颤抖。
程砚低哑着嗓音开口:“动。”
程嘉余被他掐着腰直起身,白净清瘦的胸膛和小腹湿润泛红,灯下盈盈发光。他软着腿起不来身,只能坐在阴茎上慢慢前后摇晃。异物像一杆粗棒钉在肚子里,随着来回的动作挤压肉壁,将穴道也扭曲,圆胀的龟头反复挤压深处最淫浪的一点,程嘉余一边吃力扭动腰肢,一边被干得小腹收缩不断哭着,最后身体瘫软趴在哥哥的胸膛,小声抽泣着喊着“哥哥”。
他的味道充满甜香,随着湿汗和暖气的蒸发不断散开,浸入空气的每一寸。程砚侧头埋首程嘉余柔软的短发,闻他的耳朵和侧脸,大手将他的臀按出深深红印,肉挤出指缝,滑得厉害。他托起程嘉余,令他的腰高高抬起,再重重按下同时往上顶,听到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哭腔浓重。
程嘉余被掐着腿根抬起又下落,湿透的女穴反复吞进吐出,两瓣臀肉夹着一根阴茎弹跳震颤,甩下汗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在下坠的重力中一次又一次连根吃进异物,淫荡的水被粗暴抽插的性器挤出穴口四处飞溅,程嘉余哭得浑身发抖,抱着程砚的肩膀浪叫、呻吟,软着嗓子喊他哥哥,求他轻一点,慢一点,身下的穴又将那苯张性器死死绞着吸吮缠动,片刻不让分离。
“哥……呜呜,哥哥……好深……啊!”程嘉余被猛地插进穴腔最紧窄的地方,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声音都快变了调,趴在哥哥身上哭着发抖,“啊……啊!”
他被干出强烈的高潮,女穴最深的地方咬着阴茎疯狂往外喷水,顷刻流出他的穴,沾满堵在穴口的囊袋,一滴一滴牵着丝往下落。程嘉余差点在高潮中昏过去,恍惚被程砚抱起转身压在沙发上,湿软的身体深深陷进软垫。
阴茎半点没有拔出,就着从上至下的姿势开始粗暴往程嘉余的身体里凿。程嘉余尚未从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