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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怎么会跟你哥车祸那事儿扯上关系？”翠翠看着柔弱且不谙世事，等她真的生气时，可不太好哄，没能说服她的借口轻易不能揭过去。

“你想说什么？”程堂怀里一空，目光落在翠翠吊带裙漏出来那两团乳儿上，白嫩晃眼的奶子他吃过无数回，也被另一个男人吃过很多回。

他嫉妒，但并不代表他会害死那个人，即便那人不是他亲哥。

“说什么？！！你居然问我想说什么？”翠翠脸色顿时恼怒，抬腿一瞪，揣在程堂胸口，“你如果没做什么，那些警察怎么会找上你！你混蛋！”

她只觉得很难过，才刚刚开始想接受程堂，哪怕盯着外头人异样的眼神，她也想和程堂就这么过下去，就算这里容不下他们，世界那么大，去哪儿不行？

这才多久，程堂居然根本不是她认识的程堂了。

脚踝被程堂拽住顺势一扯，稳稳困在腰上，下一刻压上来就想动手。

“你滚蛋！你是杀人凶手对不对！都是你干的！”翠翠气极，不管不顾的嚷嚷拍打抓挠，霎时把程堂的脸抓花两条印子。

杀人凶手？

程堂眼中一阵剧痛，原来他在翠翠心里就是这样的，只凭别人三两句不算数的话，就可以认定程武的死跟他有关？

“你放开我！放开！”

尖叫挣扎着要逃开程堂的舒服，翠翠哭个不停，吊带睡裙一下子被程堂撕烂扔到地下，俯身把人吻住。

“咳咳……”

门外传来两声尴尬的咳嗽，翠翠和程堂同时停了下来，前者更是惊恐的拉着被子将自个儿裹住，背过身去不看人。

罗文浩凉凉地靠在门框上，一脸你果然能耐的表情瞅着程堂，两手抱胸，咧嘴嬉笑。

程堂撩开手，起来直接把罗文浩给扯出去。

“你小子行啊，骗我呢，原来是嫂子……啧，果然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嗷……”

膝盖被程堂踹了一下，登时差点把罗文浩给弄瘸了。

“你还有良心没有啊，我可是保了你出来，合着不是你老婆，是你嫂子呢！”罗文浩想起第一次见翠翠那会儿，两人看着顶暧昧的，原来是程堂一厢情愿。

程堂烦躁地把了把头发，顺手不知从哪里买来的眼，手指顶着烟盒底部，瞬间探出一条，叼进嘴里。

深一口，又缓缓吐出，眼神盯着山脚下雾霭沉沉的村庄，看着很是颓废。

门口不时有人走过，他都不知道程家的地儿，啥时候这么招人稀罕了，看来他被抓进局子的事都传遍仙姑庵村了。

“我上次参加同学聚会，可听了不少你的事……”罗文浩撞了撞他的胳膊，里面有几个同学跟程堂念一个大学，好家伙，没想到程堂在大学这么牛掰。

不过干啥又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小村子，他着实想不通，不过嘛，罗文浩看了眼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要我说，照你这条件，要找哪个不好找？还回来找这个……”寡妇这话罗文浩没敢说，顿时打住了，不过这种事儿谁有说得准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程堂盯着手里的忽明忽暗的烟，嘴角的烟缓缓吐出来。

罗文浩白眼一翻，摇头：“成，我闭嘴行了吧，不就是跟你哥犟嘴吗，事儿过去就算了，”

“成了我先撤，家里还一堆事儿呢，”罗文浩离开村子。

程堂抽了根烟回到屋里，心里揪着疼，翠翠一定认定他就是杀人凶手，他就等来这么个结果？

站在门口，程堂没进去，但她知道翠翠还在里边：“我没杀人，也没害大哥，就是说了不好的话，你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那我就走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里面人出来，程堂苦笑，转身就走。

咔哒。

门打开，翠翠盯着红肿的眼，嘴唇咬得死紧。

“站着！”

程堂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没回头。

“你告诉我，程武的死跟你没关系，对不对？”

他知道翠翠想听什么，可真的没有关系吗？

程堂抹了把脸：“有关系。”

翠翠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死死拽着门。

难道真是他害的？

程堂看见后院种的那棵枇杷树，记得是小学毕业那年，上了中学的大哥带着他，从山上挖下来种下的，当时他们说，以后长大了能结很多枇杷可以吃了，还能卖钱。

过了几年，枇杷结果，真的就卖了钱，然而娘身子不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当时他和大哥在医院照顾娘，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年纪跟他差不多，跟乡下人黑黢黢的皮肤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城里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