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能亲妳,也能对妳…
那天出差回来以后,许欢心理一直很激动。
回来的那天晚上,在浴室看着自己的裸体时,脑中都是陆白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以及温热的唇舌是如何的舔弄她。
情欲凶猛袭来。
那晚在浴室里,她用手指跟花洒同时刺激自己流着淫水的那处,想着陆白,高潮了。
整整两天假日,她吃饭,看书,看电视都在发呆,都在回味,然后不自觉,露出笑容。
那天,在那个房间,陆白在她身上点的火,在她的脑里不断的回放。
当下,她可以推说是药物的关系,所以她迷失其中。
但这两天下来,她不得不承认。
她愿意的,而且她的身体,好像,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陆白。
昨夜睡前想到今天上班能见到陆白,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难耐,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那天陆白游移在她身上的手,就像带着火焰,燃烧过她肌肤的每一吋,连带点燃她体内的爱火。
如果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陆白,那陆白呢?
是不是也没有忘记她?
她不禁偷想,他的大手那么火热,在耳边的呢喃那么勾人…好像,也没忘记她。
换衣服的时后,她特别穿了一整套的内衣,柜内数一数二性感的那种。
想到下午陆白要她测试跳蛋,说不定两人会有其他…下体就一阵湿意。
今天,他会吻她吗?
她看着化妆镜内的自己,两颊晕红,眼里含着媚,一整个春心荡漾。
左挑右选,她选了一个蜜桃味的口红,细细的描满了唇峰。
所有的期待,不言而喻。
"欢欢!早啊,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啊!"
一到公司就看到陈姐眼里的惊艳,以及其他同事眼底的惊讶,她微微一笑,打声招呼,没多说。
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中午,她拿起包包,准备外出。
"欢欢啊?你今天要出门吃午饭?"
她知道陈姐为何讶异,她一向都是点便宜的外卖将就解决。
但今天,她今天心情特别好。
就好像从一团缠绕她许久的迷雾中走了出来。
"公司前面的商场新开了个咖啡厅,一直想去,今天就想去那吃。"
"唉!那你回来时顺便帮我捎个文件,就在那商场。"
她点点头,应了。
咖啡厅餐点美味,价钱不贵,一切的好心情却在吃饱饭后开始走样。
回来的路上下起了豪雨。
她没带伞,被淋得一身湿。
牛皮纸袋尽是水痕,她赶紧擦拭着公司文件,终于把文件处理好后,才发现身上衣服早已湿透,贴着自己的内衣裤。
她跑到厕所看着自己,一头长发半湿贴在脸上,好不容易画好的精致妆容尽毁。
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等到她借来吹风机,要踏进厕所时,就听到有人在里面说着八卦。
"噎!你说,我如果每天去副理前面露个乳沟,有戏吗?"
"你做梦吧,就你这骚样副里能看上你?"
"为啥不行?没听过,女的一脱,男的就硬?副理那样的,就算只是one night stand,也爽。"
"呵!我告诉你,总公司陈瑶瑶你知道吧?"
"知道啊?不就长的漂亮又是哪个大佬的侄女吗?"
"对!人家陈瑶瑶,妥妥白富美,别说勾引,那是明目张胆的追,结果你知道副理说啥?"
"说啥?说他是弯的?"
"听说原话是:"我跟我女朋友交往很久了。"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作响,女人还在闲聊八卦,她却没一句听得进去。
脑海不断回拨那句"我跟我女朋友交往很久了"。
所以,是这个原因?
这就是,陆白不碰她的原因?
是报应?当年她玩陆白,玩到小男生心思荡漾,狠狠甩开他。
所以说,这次轮到陆白玩她,再狠狠甩开是吗?
多好笑,多荒谬,就她自己做,还幻想人家操她,结果,没操她就是因为有女朋友。
难怪!难怪"现在"不行,原来这个现在,是现在有女朋友。
行!想玩她,还不上她,有节操。
一直到下午四点十分,她接到陆白打来的内线电话,才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脚步漂移,心思混乱,她连门都没敲,推开门后,低着头站在门边,不发一语。
"怎么了?"陆白察觉她的异样,率先开口。
"……"她一直打冷颤,说不上来是因为身体的冷,还是心底的寒。
"许欢,你怎么了?"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向她走来,直到视线出现一双男鞋。
"所以是因为她吗?"她不想问的。
"既然这样,那天到底什么?"不就是成人游戏吗?她真的不想问。
"既然这样,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
眼角有点湿润,应该是刚刚没擦干的雨水吧,她真的,想要很洒脱,不想问的。
"你好好说话,我都没听懂。"大手握住她的肩膀,男人的体温从透着凉意的衬衫袭来。
声音温柔的让她…让她心理发酸又发恨!
"好好说?我就好好说,我就问你,既然你有交往很久的女朋友,为什么那天要亲我?"
她抬头瞪着陆白,眼底有着委曲的红,水光从眸底涌上,小脸上尽是憋屈。
男人愣了下,看着她扬起嘴角:
"交往多年的女朋友?"笑的魅惑又勾人。
"对!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有一个交往很久的女朋友。"
她握紧小手,心理又酸又涩。
桃花眼盯着她转了一圈,才开口:"的确,是有。"
"不过,有女朋友,不只能亲你,也能对你…"
男人眼里尽是风骚,眼光上下打量着她,肆意又淫荡。
"你!你不要脸!"
心底燃起熊熊的怒火,骂人的话憋的只能吐的出这句。
她一方面心酸,一方面觉得陆白居然,这么渣。
陆白一步步逼近她,她身后是后重的玻璃门,退无可退。
男人将她困在怀里,俯在她耳边,轻笑地说:
"八年,还不够久?姐姐…难道我们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