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受伤与yin棍
19.
苏橙跟陈秋逸从飞机下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坐进来接的车里,苏橙打开车窗吹风,陈秋逸问她要不要去他家里住。
苏橙摇摇头说旅行箱总得放回家。陈秋逸就没再多说,临她下车前告诉她在家好好休息,下周去上班。说完就让司机帮她拿着旅行箱进了小区。
苏橙回头冲陈秋逸摆手,陈秋逸点点头,目送她进了小区。
夜很深了,小区里路灯亮着,两边绿化里传出蛐蛐的叫声。又不是盛夏了,还叫的这么起劲。苏橙腹诽着站在自家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
钥匙刚插进门里就觉得不对。
难道走的时候忘了锁门了吗?不可能啊。还是程亦川来他们家忘了锁门了?
她推着旅行箱进了门,‘啪’的一声开了灯。
地板上有血,还没有凝固,沥沥洒洒的从玄关一直蔓延到楼梯上。
她吓了一跳,从厨房里拿了把水果刀,握着刀就慢慢上了楼。
血迹一直蔓延进她的卧室,卧室里很黑,里面浴室里倒是亮的很。
苏橙抓紧了水果刀,打开自己卧室的灯,走了进去。
浴室里传出些闷闷地哼声,很压抑。
她站在浴室门前,壮着胆子,“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喘着气,没有回答她。她慢慢推开浴室的门。
大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被熏的目眩,定神看了之后吓得刀都掉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
程亦川抬头都觉得困难,他抬眼看她,脸上的汗水顺着额角往下聚集在下巴上滴落。他裸着上身,腹部右侧在流着血。而他手里拿着宽胶带,正贴在伤口上。血液在他身下聚集了小滩,浴室里回荡着他的喘气声。
苏橙猛地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急救箱回来了。
她跪在程亦川身前,皱着眉,“怎么回事?”
程亦川咬着牙把胶带从伤口上撕下来,疼的浑身发抖,“我妈他们在家,嘶——你干什么去了。”
苏橙打开云南白药粉的瓶子,递给程亦川。
程亦川手抖的很,几乎拿不住药瓶。苏橙凑近他的伤口,伤口上还沾着些碎玻璃碴。她抖着手,“我给你叫车,送你去医院。”
程亦川摇摇头,“不用。”
苏橙睁大眼,“你伤口上全是玻璃碴!”
程亦川背靠着墙,看着她,“你拿胶带,帮我把玻璃碴粘出来再给我包扎。”
苏橙拿着胶带,对着触目惊心的伤口粘了上去,她的手都在抖。程亦川艰难露出笑容,安慰她,“别怕。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嘶——再来一次。”
胶带粘在肉上,揭下时撕扯着伤口,碎玻璃碴粘在胶带上,血几乎浸湿了他的裤子。
苏橙咬着牙又粘了几次,拿着药瓶把药粉倒在伤口上。药粉瞬间被沾湿粘在伤口上。程亦川握着拳低吼了一声。
苏橙几乎流泪,颤抖着声音,“你这是怎么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程亦川颈上青筋凸起,他喘了几口气,手上沾了血,他没有碰苏橙,摇摇头,“别怕。只是出任务时出了点意外,小伤而已。”
苏橙沉默着拿了湿毛巾给他擦净身上血渍,为他脱裤子时,裤腿都已经被血浸湿,因了是黑色,根本看不出来。她跪在程亦川身前给他缠上绷带,程亦川嘴唇发白,身上满是冷汗。
“你干嘛去了?”程亦川站起身,头有些晕,他扶着苏橙的肩膀弯着腰,苏橙跪在地上给他擦拭身体,毛巾很快就被血染红。
“我刚出差回来……你不让我联系你,也不告诉我你去干嘛。”
苏橙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看的程亦川心里一暖,忍不住揉她头顶。
“衣服脏了。收拾一下,我会告诉你。”程亦川摸她脸颊,轻声说着。
程亦川腰上缠了绷带,腹肌被遮了大半,他肤色更深些了,不是从前的小麦色,几乎贴近古铜色了。头发也长了,凌乱的垂着。
苏橙扶着他躺上床,为他盖好被子,拿了止疼药,却被程亦川拒绝了。他靠在枕头上,看着苏橙,让她去清理一下自己。
待苏橙去楼下清理了血渍冲了澡,收拾好浴室换了睡衣再出来时,程亦川已经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他的下巴上长出青青的胡茬,眼底青青一片,就连睡着都是皱着眉头。
苏橙心疼极了,侧身躺在他身旁,给他掖好被子,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晚安,小哥哥。”
程亦川天还没亮时就醒了,伤口疼的要命。他侧头看睡的正香的苏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下床进了浴室。
绷带渗出丝丝血迹。他拆了绷带,重新给自己包扎好。
从浴室出来时,苏橙已经醒了。
她看着程亦川,沉默半晌,“可以告诉吗。”
程亦川裸着身体,走进她坐在床上。苏橙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让他躺在自己身侧。
程亦川把她揽在身前,苏橙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伏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有力地心跳声。
“我高中没读完就去军校了。这你都知道。军校毕业后我就去参加了特种兵,执行过几次任务。后来经历了些事,就被特情局雇佣了,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我在公安局挂名,实际为特情局工作。”
“具体的工作我不能跟你讲。有些告诉你反而是害你。”
苏橙抬手摩挲他的胡茬,轻声道,“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工作就让你觉得现在这样‘只是小伤’。”
程亦川顿了顿,“是有点危险。但你知道,我的骨子里就流着这样的血。只有这样才能让那血平静,若我听从我爸的,做一个公务员,那我一定会死。”
苏橙迅速捂住他的嘴,眼眶红红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能?”
程亦川拉下她的手,“所以我才能甘心让别人站在你身边。我的工作很危险,我身边的人也很危险。”
“总有我保护不到的地方。我担心你。”
程亦川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摩挲着,“最近越来越强烈了。”
“我出任务的时候总是能想起你,担心你。甚至会想起你的裸体。”
“我念军校的时候,有前辈告诉我,千万不要让女人扰乱你的心,必要的时候,要杀了她。”
他看着苏橙,“那他一定是没有爱上那个女人。”
苏橙忍不住,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程亦川按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初升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落在被子上。房间里安静极了,两人紧贴在一起,唇舌纠缠着,唾液交换的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程亦川撩起她的睡裙,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抚摸着,大手覆在她的小乳上,轻轻揉按着。
苏橙轻喘着,程亦川咬着她的下唇,“真想操你。”
“你不知道。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你。想你的双乳,想你的小穴,还有你高潮着叫我‘小哥哥’。我几乎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我的鸡巴操你,操翻你,操的你淫水四溅。你紧紧夹着我,要我射给你。”
苏橙臊的脸红,捂住他的嘴,忍不住骂他,“淫棍!”
程亦川闷闷的笑,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手掌。苏橙如触电一般迅速收回手,却被程亦川一把抓住,牵引着拉向他的双腿间。
龟头上已经泌出些汁水,苏橙抓了一手湿滑。
程亦川在她耳边吹着气,“给哥哥操吧。”
“你不想哥哥吗?”
阴茎在她手中挺立,她的手由程亦川握着为他自慰。
程亦川绷着脸,喘息愈加粗重,握着苏橙的手上下撸动得越来越快。
终是沉着声,崩着身体射在她手里,炽热的精液射在她手上,苏橙被激的身体一抖,程亦川伏在她肩上轻叹着喘息。
喘定之后,他舔舐着苏橙的颈侧。
“上次买的套子还剩很多。”
“放着浪费。”
“让哥哥在你身上用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