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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也半斤八两。十次做爱有九次都被小美人气下床,他的宝贝像个石头,对他的刻意挑逗视若无睹,男人想通过肢体接触来解开他的心防,但小美人很是厌倦,在他一贴上来就恶心地侧身,躲避瘟疫一样。
总裁想和他面对面做,小美人却总是不配合,无奈之下男人只能侧搂着他的身体,情热地在他体内抽插。性爱过于频繁,小美人身体吃不消,做着做着便趴到床边干呕,总裁下面还干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关心: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小美人吐着酸水,总裁莫名其妙地激动:
“是不是怀上了?”
小美人昏昏沉沉,厌倦地推开他,端起床头的水杯漱口。下体狼狈,布满总裁的精液,总裁看到他上半身香槟色的丝绸吊带睡裙半裸半露,细长的吊带绳滑到肩下,深v的领口堪堪包住一半的秀满乳峰,荷叶边的裙摆极短,只包住没有内裤遮掩的屁股,长腿蜷缩,莹白如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汗珠。
总裁看得热血沸腾,还没发泄完的阴茎又怒涨了几分,男人等他喝完水,又从后面搂着他,掀开他的裙摆,将硕大的阴茎抵入溢出浓精的甬道里。总裁边肏着他边哀求:
“和我说说话,宝宝。”
小美人痛苦地皱着眉。
男人搂着他的腰,吸着他下巴上的嫩肉,轻语:
“叫一声老公也行,嗯?”
和他做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总裁强壮的身体环抱着他,柔情蜜意:
“好软,好香。”
柔软的屁股被他撞得发麻,总裁孜孜不倦地在他体内耕种,期待他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
小美人不负所望,当真怀了孕。
医生为他检查出来都有些震惊,毕竟小美人每日服用的药物会影响身体。总裁得知后急不可耐,兴奋又焦虑,笃定这个孩子一定是自己的。主任却更加阴郁,盯着小美人的肚子,恨不得将它剖开。
两个男人都经常和他上床,不知道这个孩子属于谁。
小美人得知消息后很平静,木偶一样靠在沙发上,抱着怀里的抱枕发呆。
这段时间他都习惯抱个枕头,连睡觉也不例外,两任丈夫都很嫉妒,因为小美人宁愿与枕头亲近,也不愿正眼看看二人。
争吵已经让人厌倦,大概彼此都无法让对方消失,主任与总裁只能痛恨地接受对方的存在。隔日探视有效地阻止了二人见面,避免了令人厌倦的仇恨,两个男人渐渐平静下来,自欺欺人地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逐渐妥协。
有些事情看不见,就当作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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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小美人怀了孕,两个男人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总裁笃定小美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对他温柔了很多,主任心情痛苦,并没有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谢颉头脑混乱,看小美人每天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心生怜悯。某次主任和总裁都不在的时候,谢颉蹲在他面前,悄悄对他说:
“如果你不想要,我们可以偷偷打掉。”
小美人琉璃般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反应,睫毛眨了眨,嘴唇委屈地抿紧。小美人眼泛泪光,细长的手臂抱紧柔软的沙发枕,寻求安慰一样,可怜说:
“他们会更坏的……”
每个孩子都是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怀上,生祁琛是迫不得已,生徐旻是觉得对主任有所亏欠,为他生个孩子似乎才能弥补。可是现在又怀了孕,无论是谁的孩子,另一个男人都得疯……
谢颉听到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说话,心中五味陈杂,难过地握紧他的手,问:
“你想要吗?”
小美人漂亮的眼睫下滑落晶莹的泪珠,半天也开不了口。谢颉看他犹豫,也不好再多问,每个母亲都对自己的骨肉有深刻的感情,他又怎好置喙。
傍晚的时候,总裁准点过来,手里抱着一束盛放的满天星,以及一个漂亮的纸盒子。
男人一进屋就大声喊:
“宝宝。”
小美人还呆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没有反应。
总裁换好了鞋,自顾自走入小美人卧室,将满天星插入床头的花瓶中,又提着纸盒,去客厅的阳台找小美人。
夕阳已经落尽,夜色潮水一样来袭,天空雾蒙蒙的,星辰看不清晰。总裁感受到夜风的凉爽,又返回卧室拿了一条披肩,盖在小美人身上。小美人厌厌地,还是很不待见他,总裁早已厚脸皮,熊一样贴上来,亲他脸:
“想不想我?”
小美人讨厌地闭上眼。总裁有些气馁,很快又信心满满,将纸盒捧到小美人面前,欣喜说:
“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盒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抓挠声,以及细细的呜咽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藏了小动物,小美人终于有了神色,微微睁开眼睛,好奇地看向纸盒。
总裁不再卖关子,很快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盒子,一只小小的、刚断奶的巴哥犬探出了头。小犬只有两个巴掌大,皮毛光滑,淡褐色,头又大又圆,眼睛黑溜溜圆鼓鼓,冲人摇尾巴的样子很讨喜。总裁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给他买狗,因为小美人每天都像个木头,总裁希望他能开心。
总裁看小美人明显有些兴奋,得意地将狗抱在臂弯里,逗他:
“喜欢吗?”
小美人眼巴巴看着狗,还是抱着枕头不说话。
总裁有些叹气,捏着狗爪子去挠他手,小美人负气地转过脸。男人看他明显在乎,心酸地讨好:
“说说话,宝宝。”
小美人眨了眨眼睛,眼底有些泛红。总裁不敢再惹他哭,将狗放在地上,又将他搂在怀里,甜蜜地说情话:
“老公爱你。”
地毯上的小巴哥好奇地走来走去,不过还是不敢离开总裁太远,阳台上溜了一圈又回来,温顺地蹭总裁的腿。
总裁将小美人抱在腿上,揽着他的腰,情热地与他接吻。小美人有些厌烦,总裁只好摸摸他平坦的肚子,欢喜说:
“两个月了。”
晚上谢颉本不打算再允许两个男人过夜,可是总裁向来我行我素,主任隔日探视已是最大的忍让,不可能再让步,谢颉只能再三警告:
“他身体很不好,不能再做那些事。”
两个男人心知肚明,总裁又看谢颉不顺眼,想将他赶走。谢颉吃了定心丸一样,冷声斥责:
“祁老板,你再找我不痛快后天就不用过来!”
总裁看看冷漠的小美人,好不憋屈。晚上总裁疼爱地抱着小美人睡觉,小美人因为怀孕停了安眠药,难以入睡。总裁感受到怀里的宝贝情绪痛苦,温声哄他:
“怎么了,宝宝?”
小美人心里像堵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有话也说不出口,难受地捂着心口呜咽。总裁心疼他,立刻将他抱起来,打开灯。
小美人大半夜伏在总裁肩上哭,泄恨地咬总裁肩膀,男人的肩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还是心疼地抱着他,温声哄:
“不哭了,老公以后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