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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欢。
那个男人好像也看出了她的喜欢,拿着一根热热的东西把她脸上那些全部刮下来,都刮到她嘴里。
眼睛能睁开之后,她才看清了。
哦,原来刮着她脸的是一根又粗又壮的鸡巴,她吃的那些是男人射出来的阳精。
反正是做梦,秦月莹不觉得有什么屈辱,反而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还是对着他笑了笑。
男人挺着腰将又圆又饱满的龟头塞进她嘴里,她十分顺从的含着将上面剩下的精液都清理完。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摸着她的脸,谓叹道:
“莹莹好乖,都不像莹莹了。”
“莹莹怎么这么骚?”
“莹莹的小嘴好会吸。”
秦月莹全当这是对她的夸奖,吮吸得更加卖力。
她听到男人被她弄得用力吸气了两声,心里得意极了。
可是,大鸡巴只在她嘴里抽插了两下,就被男人抽走了。
他扶着鸡巴恋恋不舍地戳了两下她的脸,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就走了。
秦月莹有些失望。
她不够乖巧吗?这样都不肏她?
她忍着腿间的湿意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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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醒来后怀疑过一秒钟春梦里的男人就是驸马。
不过她醒来时身上很干净,又很快判定驸马没这个胆子。
怀疑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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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雨停歇。
飞泉山庄的地牢内,所有守卫小卒都昏沉欲睡,却又没一个人真的敢睡。
夜里来了刺客,动静不大,死伤却有,还让刺客一路杀进了内院。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的下场只看长公主和驸马爷要如何发落。
黎明的前一刻,有人看见驸马爷揣着腰刀进来了。
他木着个脸,一路不发一言,径直去了地牢深处的水牢。
那里关着昨夜临时负责调度的侍卫长徐伟。
牢头是个在此守卫了叁十多年的老人了,他看着凤关河离去的背影,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神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陈默身上。
他搓搓手,一脸忐忑的神情。
“陈小将军,您提个醒,驸马爷今日心情如何?”
陈默坐在嘎吱作响的旧木桌子前,一边啃大肉包子一边拿油腻腻的嘴抿茶碗,吃相粗鄙。
他也盯着凤关河的背影看了半天,良久才道:
“我看这厮神清气爽,似是有什么喜事。”
陈默人后对凤关河的用词并不客气,不过牢头见怪不怪。陈小将军和驸马爷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这点哪里轮得到他们置喙?不过……
“不知陈小将军如何看出?”
牢头想起驸马爷冷冷冰冰的脸,怎么也无法和“神清气爽”“有喜事”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陈默一摆手:“这你就甭问,只要长公主不生气,他定不会发落了你们!”
得了准话,牢头松了口气。
不过他却也没想到,他话问的隐晦,陈小将军这样的粗人倒看得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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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信步进入水牢,负责记录的文官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飞泉山庄水牢的结构很特殊,牢房陷在地下,窗户门都开在房间顶头。四周墙壁布满青苔十分滑腻,犯人一旦被扔下去,绝无自己再爬上来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水牢里的水很难更换,又脏又冷,还掺了盐巴,刺得徐伟皮肤发痒,一身伤口隐隐作痛。
牢房上头传来动静,他抬头看上去,先看到一尾暗红蟒袍下摆,配上一双金线勾边的皂靴。
他已知道来人是谁了。
凤关河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有小狱卒来上了茶。
水牢上头烛光明亮,干燥温暖。
水牢底下潮湿阴冷,绝望灰暗。
他低头透过那扇窄窄的铁窗门和徐伟对视。
徐伟不过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却因关在这水牢中的一夜时光,面上浮现垂暮之态。
凤关河却是风华正茂,体态朗然如松。
他年纪轻轻就得圣眷,一身荣宠,尚了公主之后皇上重视如旧,将来必然平步青云。
文官握着笔,看着这牢里牢外的二人有些唏嘘。
驸马爷乡野出身,无亲无故,而徐家在京中也算是百年世家,缘何就沦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