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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关门。
上锁。
厨房中糖醋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客厅内,男人换下干净的白色运动鞋,赤裸着双脚往厨房走去。
拉开玻璃门,女人穿着蓝色围裙,长发温柔盘在后脑勺处,纤瘦的背影高挑站在厨台前认真的炒菜,听到了声音,她将头顶的抽烟机关闭,回头看着他。
“今天回来的很早。”
那双水润的唇勾出浅笑,也能看得出勉强,如果再笑的灿烂一点,跟乖巧等丈夫回家的妻子没什么两样。
他走去她的身后,身高要逼她高出一头半,拉开一旁高处的储物柜,垂眸看到了她低下头,脖颈后面露出青紫的咬伤。从里面拿出干净的玻璃杯,放在饮水机下自动出水。
简安斜视着他白皙的手背,骨骼分明,青筋条条。
“为什么今天做饭?”男人声音压得很低,略微的沙哑。
“不喜欢吗?我已经做好了。”
“没有不喜欢。”他将杯子抵在薄唇,扬头一饮而尽,挺立的喉结上下移动,嘴角溺出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滴落在锁骨处打转。
“待会儿把菜端出来。”
简安嗯了声,他走了出去,握住铲子的手这才微微放松,袖子卷在手肘处,细嫩的手腕上,大片淤青慎人。
微红的鼻尖轻嗅,除了漫屋弥漫的糖醋味,还有来自他身上清凉的薄荷味道。
说起来,很奇怪。
他是个法医,每天都在不断的解刨尸体,去死人现场勘查,但是闻不到一丁点从他身上传出腐烂的臭味。
反而很香,香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多闻几口,仿佛全身沐浴在薄荷味的海洋里面,令人舒服的味道。
盘子和碗清脆的放在玻璃餐桌上,简安捏着筷子中心递给他,已经解开了围裙,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色长袖和牛仔裤,坐在他的对面说道,“可以把这个月的钱打给我吗?我的生活费不够了。”
他抿着淡绿色的清茶,深意的眼皮压低,浓密的睫毛在卧蚕处折射着阴影,俊雅过分斯文,垂眸放下茶杯。
“明天打给你。”
“谢谢。”
“还有什么话没说?”
他一眼洞悉到了她的情绪。
简安攥紧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又从两根筷子中滑了下去,筷尖沾满汤汁。
“后天,班里组织出去,是大学很重要的社交,我能不来吗?”
“不能。”
斩钉截铁的话,带着几分冰冷疏远,“我会多加一周的钱给你,后天过来。”
钱的确是个不错的交易,她抿着唇道好。
这顿饭就是为了后天而做的,不过看样子,没能抓住他的胃,也没同意她能去,白做了。
饭桌上永远都保持着谜一样的寂静,男人除了在床上会对她荤话连篇的各种侮辱,此刻是个人人都会觉得君子。
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半年左右,如果不是上艺术大学太过缺钱,简安是绝对不愿意被这种男人包养。
不过本身就是为了钱,付出相应的代价,被他操,被他羞辱,就算是古代出来卖的妓女,在床上还需要什么人格。
“简安。”
他突然正经的叫出她的名字,让她意外的抬起头看着他。
男人长相清冷,不言苟笑的时候,都会觉得是个自闭症,此刻倒却有些认真。
“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她低下头吃着碗里的米饭,“一个月前你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没有。”
“我是说跟我结婚的打算。”
“永远都没有。”
他嘴角微扬,并没带笑,讥嘲的眼神和y怒更为显着。
简安打住他的情绪,“杨先生,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一年的合同到期,我自然会拍拍屁股收拾干净走人,不劳您的费心,我会想办法再挣钱的!您不用担心我。”
她在给他可笑的自尊找台阶下,可杨泽楷显然不领会。
“你到现在还是没高清楚状况!”
语调微扬加重,他突然扔下筷子拍桌,“爬到床上去。”
简安放下筷子起身。
“我让你爬!”
这次,他是真的吼出了声。
她身子弯下,曼妙修长的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挺直腰背的跪姿端正,朝着卧室门口一步步的爬去。
她脸色冷静的过分,没有被羞耻感所冲昏头的怒火,反倒完全不把他的命令放在心里,只有像个机器人一样照着去做。
反而杨泽楷每次见到她这副神情,都相当恼火!暴戾的脾气不由分说的上来,推开椅子起身,快步走到她的身后,抬脚在她瘦弱的脊背上狠狠往下踹!
“额……”
简安整个人趴在地上,腹部被压得传出一声闷哼,呼吸薄弱仓促,想撑着胳膊重新跪起来,被压的力气越来越大,不能动弹。
“骚货,你就是诚心找死!你真当我傻,看不出来你想跟我说什么?觉得我恶心,只配做你床上的炮友是吗!高清楚老子包养的你,我要什么你就得给!”
又来了。
“杨先生,我没有这么说过。”她声音沙哑,却一脸淡定的趴在地上回头看他,“一定是你误会了什么,我们的关系只是你给我钱,我给你c。”
男人挑起眉,一副难以置信。
“呵呵是这样啊,自始至终都是金钱交易?半年了简安!n1tama在我身边半年了!还高不清楚老子到底要什么吗!”
杨泽楷突然蹲下来,抓住她的秀发猛地往地上一磕!
这一声几乎都要将公寓楼给震一下,简安脑袋发懵的眯着眼,脑门上已经迅速留下了一个肿印,不断吞咽着口水,声音牵强,“杨先生,我说过我们的关系……”
“你该叫我什么?”他狞瞪着阂人的双眼,把脸b近她的瞳孔反问,一只手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主,主人。”
“接着爬!”
身体猛然被松开,她重重的跌回地面,再度用力撑着胳膊爬起来,听到身后解开皮带的声音,简安已经感觉到背疼了。
迅速往下扒开她身上牛仔裤,里面纯白色的内裤跟她的人一样,看似出淤泥而不染,仿佛浑身上下都干净的一塌糊涂。
粗黑的假阳具插过毫无水分的阴道,猛地往里贯穿,她咬牙忍住。
不出意外,皮带从空中甩下打在她的脊背上,疼的不由自主弯下腰,背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接连不停的被打,已经数不清到底还有多少伤没好。
皮带划过空气唰的一声,有力啪击在纤瘦的背上,只隔着一件单薄的长袖,衣服在第二下的时候瞬间被抽烂,露出里面大片狰狞的伤痕,皮肤青紫颜色不一,最下面那些,很显然已经是很久以前打的了,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爬啊!我让你停下来了吗!”
“是…”
她声音疼的染上颤抖,还要夹紧x中的东西,两只胳膊晃动的越发厉害。
攥紧皮带,像在对待一个沙包,毫不留情的鞭打抽下去,眸中的恨意恶人,恨不得将她皮整块扒掉一层!
“不识好歹的骚货,你以为我拿钱包养你就是草你呢!如果半年前不是我拿钱济救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给包养,也这么在他胯下卖力用自己身体换钱呢!”
简安染上苦笑,眼泪啪嗒的掉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
“是……”
那时候她早就没钱走投无路了,任何一个男人肯给她钱,她说不定都会接受。
“妈的!”
怒吼的咒骂声,难以想象会从他一本正经的君子相貌中骂出来。
突然冲过来抓起她的头发,在她的脸蛋上怒扇一巴掌。
近一星期,她都已经很小心翼翼的不惹他生气被扇脸,脸上的伤不容易好,而今晚,看样子铁了心的要折磨死她。
简安趴在地上,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一声不吭的过分冷静,不求饶也不哭。
“母狗,你有本事永远都别跟我求饶!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被托起臀部,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手指扒着灰色大理石地砖,想往前爬。
“你……你要c什么?”
“一个母狗而已,无论我草你什么,不都得乖乖受着吗?”
她沉默咬住下唇,那根半软的淫物正往她粉嫩的翘臀上用力拍打,没过几下便完全充胀的硬起挺直,j蛋大的龟头顶住她的菊穴,毫不怜惜摁住她的臀部插了进去。
那里连两根手指都容不下,艰难的空隙被强硬的往四周撑裂开。
没有润滑,没有唾液,甚至阴道中还插入着一个巨大的按摩棒,两根东西中间只隔着一层薄嫩的膜!要将身子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
简安一声不吭攥紧拳头,咬着牙怒忍,脖颈上纤细的青筋突突往外跳。
“疼吗?嗯?”
他一边问着,下身挺立的速度更狠,还一边捏着假阳具往她里面顶入,掰过她的小脸扭过来看,瞧见那副痛苦到窒息的模样,杨泽楷便笑了。
“还能忍是吗?把你屁眼操到流血裂开,也是这种表情?”
简安额头上冒出一层汗,“主人想怎么c,就怎么c。”
“好啊!倒是挺有志气啊,你自己心里默默祈祷着,别今天死在我胯下就够了!”
说罢,半根强行往里怼入!那几乎是手肘到手腕的长度,男人赫人的鸡8,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而她的的确确就是个普通人,菊穴和阴道两个加起来还不够容纳他的东西,更不要说直接从肠道穿进去!
插入了两三下,不出意外的流血了。
杨泽楷并没就此罢休,不当回事抓住她的头发接着往里g!
“你挺有出息的骚货,瞧瞧血都流出来了,可真疼啊,但是那又如何。”说完他讥讽地一笑。
“母狗就是用来又c又g的玩物,不配做人!你全身上下三个洞,生来就是为我鸡8准备的东西,还不明白吗简安!你非要我说的多直白,才能明白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啊!哪怕做你男朋友也行!干嘛给我非守着包养你的关系,你以为结了婚不会给你钱吗!”
他想不明白,咬着牙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怒吼着!
简安脸色白的像个僵尸,疼的下半身彻底麻木,眼角被迫流出生理盐水,却y是不发出一丁点哼叫,用尽了力气,声音嘶哑寒颤。
“主人,我只是你的母狗,我只配做你的母狗。”
啪!
那巴掌下了九足的力道往她脸上猛抡,简安差点被他这一巴掌给打死在这里,几乎要翻起了白眼。
“你真当要做我的母狗?”
“主人说的……”
杨泽楷几乎笑的不能出声,脸上狰狞的眼角弯起来,哑然失笑。
突然抓住她的臀部猛地往里狠狠g进去,把本就c伤的菊穴捅入更是面目全非,激烈的冲击居然把阴道里面的东西给操了出来,啪嗒掉落在地上,他无心去管。
“母狗是吗!母狗好啊,狗就是配跪着爬,你也是!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进到这个公寓里面就只能给我跪着!你除了欠操还有一点——”
“欠揍!”
阴沉的低语声从耳膜贯穿进全身各个细胞中,承受的暴力分外恐惧。
她就像是个木头人,无论说什么怎么威胁都没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软弱无力的又恨不得将棉花给撕成粉碎!
“叫!给我叫啊,我让你看了那么多的日本片,你都给我学的什么?不会在床上喊吗!”
杨泽楷吼着扇打她的脑袋。
“啊,啊啊,嗯,啊嗯。”
他愣住的动作,猛一停顿,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状态,就像是复读机一样从嘴中吐出一阵阵标准的呻吟声。
令他恶心透了!
“跟我做爱原来这么委屈呢,真是苦了你了。”他冷笑。
卵蛋疯狂拍击在阴唇扇打,弯曲的肠道几乎被痛烂到稀碎破裂,流出的血越来越多,那是逼她破处那日的三倍之多,把粗黑的鸡8沾满上红色液体,顺着卵蛋和耻毛流在两人交合e处的地上,血腥味瞬间掩盖客厅里菜的芬香。
背后的咒骂声音越来越恶毒,甩起他手中的皮带,连续在她破烂的白衣上抽打,“学不会叫就一直挨着吧!既然你这么能忍,把你屁眼c穿也是你应得的,说你爱我,我命令你说你爱我快点!”
吼声震耳欲聋的贯穿。
简安流着冷汗,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她与他的相遇不过是在一间咖啡厅,对她一见钟情的见色起意罢了,那到底是从哪里爱上的她,想想都是个笑话。
“说你爱我啊母狗!”
啪!
鞭子划破在满背淤青的艺术品上,脑袋重重栽了下去。
男人皮带停住,急忙抓着她的头发把脸扭过来,查看着她的呼吸和脖子上的脉搏,微不可及松了口气。
还好,还活着。
他定神往下一看,原来地上已经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血液,鸡8整个都被染湿,像是从调色缸中刚拿出来的一样。
鸡8慢慢剥离紧致的菊穴,从里面流出大量鲜红色的血液,菊穴周围的皮肤裂开成一条条的纹理,皮肤都被撑裂流血。
她是真的能忍,从头到尾没吭一声。
杨泽楷咬着牙,君子之容变得凶狠残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到底哪里没能让她看上!
菊穴的大量出血,导致她连学也没能再去上,只能待在杨泽楷的公寓里面养伤,除了涂药时趴在床上,其余时间都只能跪着。
房子里面有监控,他出去工作的时候,简安只能跪在门口,穿着他宽大的白衬衫,穴里面塞着假鸡8,嘴里带着口塞,挺直腰板,昂首挺x,端正的坐在自己小腿上,将双手放置在大腿,一刻都不能松懈。
胸前凸起的两个点,两个铃铛r夹,隔着衬衫夹住她脆弱的奶头。
她不知道门口的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脸,也不知道在监控那边的男人,几乎每时每刻盯着屏幕去看。
长相极具清纯的瓜子脸,是标准的美人型,此刻张着嘴巴,艰难的咬住口塞,口水不停的往两侧嘴角滴落,多看一眼都会被这姽婳一幕迷惑。
他戴着橡胶手套,不停抚摸着屏幕上的脸蛋,寂静的解剖室里,除了面前解剖台上一具死尸,再无他人,嘴角黯然兴奋的笑,谁也未能发现。
杨泽楷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看着跪在门口已是全身僵直的简安。
他解开她带了一整天的口塞,衬衫上已经滴满了她流的口水印,嘴巴一时间闭合不上,木讷着弯曲身体朝他磕头,声音嘟囔着死板。
“欢…欢迎主人回家。”
“换鞋。”
“是。”
她双手捧着运动鞋,解开鞋带,往下慢慢拉去,露出穿着干净白袜的脚。
脱下袜子,为他舔舐着脚底,敏锐的r夹不断晃动,当他把夹子取下来,拉下衬衫衣领看,两个粉嫩的奶头裂开了一个小血口。
一切做完处理干净后,询问道,“主人,母狗什么时候去上学,屁眼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区区一个母狗,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她垂眸,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再一次重复了一遍,“母狗想去上学。”
不听话的举动让他极其不爽,控制住想扇她的冲动,拿着包往沙发旁走,“过来。”
简爱已经跪到双腿没有知觉,朝他爬去的路格外艰辛,什么都没穿的臀部,皮肤片紫裸露在空气中,还能看到双腿之间插进去的黑色假阳具,伴随着每一步的爬动,都摩擦在她紧致的阴道中。
他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两份结婚协议,扔给她一支黑色水笔。
“签了。”
简安抬头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愕。
男人微笑的气息浓烈,“签了,我就让你去上学。”
“你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签!”他嘴角的笑容在逐渐僵硬,带着威胁。
简安抖着苍白的唇,长发散在肩头凌乱,显得也别有一番风情万种,这副模样更是可怜的娇小楚人。
“不可能!”
“我不会跟你结婚,你想都不要想!”
“我说我让你签字听不懂吗!”暴怒的吼声,甚至连口水都喷溅在她的眼角。
简安夺过桌子上的东西,一撕两半!扔在地上,艰难的站起来,抬头傲然的望着他。
“如果你依然这么坚定的威胁我,那我们就结束关系!你每个月给我二十万,一共是六个月,加上学费总共一百六十万,我还给你六十万——”
啪!
那巴掌将她整个人扇抡在沙发上,瘫倒不起,半脸骤疼麻痹,疼出眼泪。
“你以为我在乎钱?”杨泽楷温柔的面容逐渐坍塌成y毒,将她摁在沙发上,把衬衫往上一拉,脱下黑k,不由分说的撸动着鸡8,掰开她的双腿,抽走那根假东西扔在地上,直接插进干涩的阴道里。
“啊!”简安疼的面色痛苦,男人抽笑,骚逼被假鸡8插了一天,居然是一点水都没流!
“知道吗?我说过你欠打,可我今天本来想忍着不打你!是你b我的啊!”
杨泽楷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沙发上摁,压着她窒息的翻起白眼,她抓住他的手想往下扒,实力的悬殊差距竟然如此大,大脑很快充血,脸颊憋得青红。
“我包容你多久了?简安!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你以为我还能忍多久!纯属找死!”
在她彻底要窒息的下一秒,他放开了她的脖子,粗鲁的呼吸着眼睛赤红瞪着他,简安几乎咳的要无法正常喘气,脸色通涨,惊心动魄的望着面前恶魔。
“你够了……”
“我要你跟我结婚听不明白吗啊!”
将她的一条长腿折叠起来,扭转着腰肢翻过去,干涩阴道里插着粗大的肉棒狠狠拧了一整圈,简安痛苦的尖叫着,背对着他跪倒在了地上,被迫抬起屁股,在没有丝毫湿润的肉穴里面疯狂折磨着她!
她忍耐够了不把她当人看的暴力!
“杨泽楷……杨泽楷!”
“n1tama该叫我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母狗!”
“呜,你才是最应该去死的人!我恨你唔,我恨透你了!如果不是为了钱,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一眼,不愿意碰你一根手指,你该死啊!为什么你不去死?暴力狂,精神病!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
她终于骂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痛着痛着便笑哭了,眼泪顺着下颚,疯狂的往下流,拼尽全力挪动的双腿,想往前爬,脱离下身那生不如死的疼痛。
“简安——”
“别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恶心,杨泽楷,宁愿从一开始遇到的人不是你包养我!就算一个比你丑陋恶心再几百倍的男人,我说不定也会死心塌地跟他结婚!求求你去死,你去死啊——”
尖锐的嗓音在一刹那突然消失在房间里面,瞬间寂静,耳边持续不断的耳鸣声,是太过尖锐声音过后的后遗症。
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哭喊声,咒骂声,甚至是插入她身体裂成两半的撕裂声……
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解剖刀,已经插入了她的后脖颈中。
干净的白衬衫,被流下的血液逐一染红,越来越红,浸泡在血缸中的深色,从脖颈蔓延至脊背。
他嘴角不断抽搐着,不知是想笑还是可恶。
“简安。”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滚烫的泪珠翻涌不断打转。
“你不该那样说。”
“真的。”他笑,泪水掉了出来。
“我真爱你,从一开始的包养就算计好了,我要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可你的表现真让我生气,怎么总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杨泽楷颤抖的松开刀子,那把从包里掏出的银色解剖刀,还依然挺立的插在她脖颈中。
他蜷缩在沙发旁地上,小心翼翼将她搂入怀,两人下身自始至终连接在一起,粗大的肉棒紧密穿插在暖和的小穴里。
闭着眼,满心宠溺的笑,亲昵蹭上那张软意的脸颊,对待破碎娃娃的温柔,始终看不到女人死不瞑目,瞪大狞恐的双眼。
“别害怕。”
“现在你是我的了。”
“永远都是。”
庞大的客厅里渐渐弥漫起血腥的味道,他身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腐臭味,在一点点的糜烂开,彻底掩盖住清爽的薄荷,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味道越来越浓。
夜色笼罩在窗外的天空,黑暗中,爬满微生物的地上,依稀还能听到,他粗喘着呼吸质问。
“爽吗?好紧,好紧啊简安,放松!”
“说你爱我,你爱我的对吗!要一直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的,我的!”
双手上沾满从她身体中流出来的血,书房的保险柜里存放着大量的的福尔马林,用来与她永世在一起的液体,要一直做下去,一直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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