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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嫩的玉指捏住白瓷盘碟,往下甩了甩水渍,放入碗碟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水滴顺着指尖滴落进水槽。
收拾好一切,她擦干双手脱下围裙,慢步踏上台阶朝着卧室走去。
二楼的卧室和书房打通,锁上门后,瞧见书房里还有灯光,想来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在工作,女人垂下头,双手绕过脖颈,松开盘在脑后的长发,瀑布般黑发垂落及腰,将腰侧拉链拉下,淡黄色的长裙脱落在地。
肤白细嫩的双腿踏出裙子,已是一丝不挂,身材匀称,腿侧淤青严重,锁骨上被吸的深红色布满整个胸前,奶头也被咬的泥烂。
她跪在书房门口,垂着头慢慢伏趴下,长发垂落在地,遮掩住女人温柔的侧脸,挺直的鼻梁突兀而精致,抬手敲打着书房门。
里面并没传来回应声,她轻松推开了一条缝,瞥见在书桌前紧蹙着眉头的中年男人,垂下脑袋朝他爬去。
双乳甩的很有节奏,男人穿着西装k的长腿已经为她迈开,方便她钻进书桌里面。
跪直身体后熟练的用嘴巴解开拉链。
“等。”浑厚的声线颇有威严。
她正准备含住的动作停下,半软的肉棒依然巨物的垂在胯间。
“老公?”
邢悠不解的抬头望着他,男人黑眸瞥见她那张无辜的脸蛋,岁月丝毫没在这张三十多岁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这么多年过去,俏皮不少。
放下钢笔,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常年拿枪的手,茧子揉搓着她很痛,手背青筋分明而有力,扶着龟头塞入她的嘴中。
“含好了。”
并没往里塞,邢悠隐隐约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挺直了腰背,下一秒滋啦的尿液就灌射了进嘴巴中。
“唔……”
喉咙急忙咕咚往下吞咽,闭着眼咽的急促,眉头紧皱着用双手接住下巴,生怕流下来一滴,从吃完饭就开始坐在这里工作了,不知道是憋了多久后才解决在她的嘴巴中,又或许是故意憋着等她来。
淡淡的骚味环绕在鼻尖,喝了足足有半分钟,仅剩的几滴才终于吞咽完。
“咳……咳咳!唔。”
脸蛋憋得涨红,姜承捏着她嫩红的小脸,看着她小嘴清理龟头,一向严肃的男人嘴角勾着笑,俊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屈指可数,是相当慎人。
“做的不错,今天没流下来一滴。”
她耳根泛红的点头,把粗大的肉棒半根吃进喉咙里,纤纤玉手也握不住这根粗大,卖力的将龟头插入食管,时不时的口水声格外y意。
姜承舒服的靠在身后真皮座椅上,冰冷的双眼垂着眸盯着她的小嘴一举一动,脸颊吃的鼓起,每次吃这根东西都很陶醉,视如珍宝的态度,他很满意。
“起来,躺在桌子上。”
“好。”
男人推着椅子往后退了些,她乖巧的站起来,踮起脚尖坐上书桌,往后看了一眼没什么淫物,那些平时出现在他桌子上最多的枪,也都收进了抽屉里。
宽大的书桌能躺下两个人,她岔开双腿慢慢躺了下去,两只脚后跟踩在桌子边缘,手指抠挖进自己的阴唇中,好让快些流水去接纳他。
一切的动作都很自觉,毕竟被调教了这么久,这点小事再做不好可是要挨罚。
“出,出水了老公,可以进来了。”
说话依然是满嘴的尿骚味,这种刺鼻的感觉让她不禁皱了下眉头,又赶紧抚平。
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书桌边缘,扶着沾满口水,深紫色的巨根在阴唇附近顶来顶去,粉白的阴唇光滑无毛,每一下都高得人心惶惶,邢悠紧张的攥紧拳头,望着天花板刺眼的光。
肉棒用力插了进去,她瞪大惊恐的双眼,强行忍住要撕碎的尖叫。
“啊老公!插,插错了,不是,呜呜不要,那里是后穴,啊,好痛,好痛啊!”
“谁告诉你我插错了?”他声音泛着冷意,去捏她破碎的奶头,把她疼的更是绝望,小脸紧紧拧在一块,痛苦让整张脸都开始狰狞。
“我有说过要插你的骚逼吗?嗯?”
“没……没有,呜呜我好痛,老公,轻一点,轻点求求你!”
不过才插了半根,就这样的嘶嚎,他挺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将剩余的半根也全部用力塞了进去!
“啊啊!”
眼泪夺眶而出,泪流不止,她啪的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疼的娇软身体在书桌上拼命打颤,绝望又弱小,“老公,老公啊……饶了我吧,儿子还在楼下,拜托你,我求求你了!”
男人手上捏着她乳头的动作并不停下,反倒一声嗤笑,“那小子也该懂点知识了,让他听着又能怎样?你真以为他十七岁什么都不懂。”
“痛,痛啊!”
肉棒戳着毫无润滑的肠道,将嫩肉捅的拧烂,撕裂的痛苦要将身子分成两半,他毫无怜惜的开始抽插起来,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疼爱,反倒扇打着她的大腿根。
“都插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松,三天两头插你后穴疼,我让你每天带的按摩棒塞进去了吗!”
“呜呜塞了!塞了老公,我真的每天都有塞,只是今天下午你们回来之前洗了澡,拔出来了呜呜……”
哭成泪人的小脸,他着实觉得好笑,奶头被咬的烂掉,在他不停捏着,熟练的手法下,疼痛的又颤巍巍硬起来,趴下身含住了那颗充满血腥味的奶头。
“唔……呢啊!轻点,老公不要再咬了,真的好痛,要被咬烂了!”
他每次下嘴在她的奶头上都毫不留情,又吸又咬,伤好了接着开始折磨她,奶头不被咬烂根本就不会放过,边吸边插着,身上双重夹击的疼痛,她不敢大声哀嚎,只能发出悲痛的啜泣,求他轻一点!
“老公,裂开了……菊穴裂开了啊!肉棒插到底了,呜求求你,我不行了救命……啊!救命!”
“闭嘴!”
肠道出于保护的分泌出来肠液,在绝望中又带来些湿润的光滑。
姜承吐掉嘴里的乳头,口腔中隐隐有血丝的味道,抬眸瞪着她,浓密的睫毛下也掩盖不住冷冽眸子里的戾气,“再叫的这么难听,今晚屁眼塞两个假鸡8跪着!”
他不是没有这样惩罚过她,只是想想,全身都开始要疼的烂开了,精致的脸蛋皱成一团,妩媚又性感,语气娇俏。
“对不起老公,呜,呜对不起。”
卵蛋啪啪甩打在屁股上,那些肠液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男人一边吸着她的嫩乳,下身插入的动作将肉棒插成了重影。
“啊……啊要被插死了,好痛,奶头烂了,哈不行,我不行了!老公,插死了,屁眼烂了啊……”
她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苦口婆心的哀求只会让他g的更用力!暴力冲击没能等到他射出来就疼昏了过去,听到耳边咬着牙骂她废物,委屈的想哭。
姜承对她最好的一点便是没将她活生生的扇醒,放任她晕过去。
等早上醒来后,人早就走了,床头放着一串银色的钢珠,不用想,也是让她自己放进菊穴里面的东西。
昨夜被操的太疼,她蹲在浴室里,费了好大的劲气,咬牙忍住疼痛,才把六颗钢珠都塞了进去,只留在外面一条长长的绳子。
走起路来摩擦的更是火辣辣的疼。
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换上干净的睡衣,下楼给自己做早饭,不知是疼痛还是害怕晚上回来被他残忍的插后穴,手抖的连面包片也拿不稳。
“妈。”
身后突然传来低磁的少年声。
面包片从手中掉落,惊吓的转头看过去,他慵懒倚在卧室门口,满脸憔悴的姜宪,随手抓了抓略长的刘海往后推去,身上穿着灰色的短k短袖,打着哈欠朝她走过来。
“你才醒啊?”
“你,你怎么还没去上课!”她看着墙上的时间,十点半。
“失眠了,没睡着,今天不去。”
他说的理直气壮,长相跟姜承几分相似,不过他会笑,继承了邢悠那双眼,眯着桃花眼格外的会讨好人心,歪着头,叛逆的带着银色耳环闪着亮光。
“不行!”邢悠急忙上楼,“你都没跟老师请假,说不去就不去了,怎么都高二了还这么松懈,我去给你班主任打电话……”
姜宪抓住她的胳膊,力气极大,身高轻松的把她压制在栏杆上,笑容野狼b近她。
“难道妈不问我,是因为什么失眠的吗?”
邢悠皱眉,“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失眠,今天都要去上课!”
她还丝毫不知危险的存在,姜宪膝盖悄然无息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圈在栏杆上退无可退,笑容明媚又卑劣。
“昨天晚上妈的叫床声真动听啊!在书房里被我爸g的那么销魂,又疼又爽吗?插你的后穴了是吗,我都听见了。”
她脸色骤然变的惨白。
再想推开他时已经来不及了,力气极大把她压得根本挣脱不开,发怒的朝他严肃呵斥,“姜宪!起来!”
“呵。”
他冷笑时,跟姜承一模一样,黑眸中几乎冷掉冰渣,邢悠拼尽全力推着他,表面镇定,但心脏已经跳的足够乱了,害怕的手指都在颤。
突然,他抓着她的胳膊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轻松让她跪了下去,膝盖咚的一声磕在了地板上,摔得不轻。
“呜……”
“妈,我每天都在这个家里真是受够了!我爸还真是体力旺盛,一天都不放过你,叫床声你知道让我硬的多难受吗,嗯?”
他蹲下来,眼下的黑眼圈严重,拧着眉头语气跋扈,掐住她的下巴,认真。
“说实话,我真的也想尝尝,妈妈你是什么滋味,让我爸能这么着迷。”
“我是你妈!”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挤出眼眶,“畜生,你乱伦是想死吗!”
姜宪讶异的挑着眉,歪着脑袋,耳垂坠下来的银环晃动,又多了几分兴趣,“在我爸面前柔柔弱弱的不敢说话,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嘛,听说当初是我爸强奸的你,才生下我的,是这样吗?”
她眼眶通红跪在地上,发怒的攥紧拳头,可实际上这副模样娇小又柔弱,实在树立不起来威严。
“说啊!我还蛮想听的。”
她不想回忆,怎么就生下了这个畜生!不止一次的恨自己,当初瞎了眼,救了在巷子里身受枪伤的男人,当时如果再狠心一点,让他自生自灭的在那里流血过多死了,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被关在这栋华丽的牢笼中,连最起码的自由都不肯给她。
姜宪笑的眼睛眯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我还听我爸说过,他对你一见钟情,你高三就被他强奸怀孕了,甚至到最后大学没上完,就被他拉去结婚,做了家庭主妇。”
“我从小就被他叮嘱,让我看着你,不准让你出去这个家一步,妈妈好惨啊,我长这么大以来,还真的从没看见你出去过,被关在这里起码也有十七年了吧。”
越说她的眼眶越红,到最后夺眶而出的几滴泪顺着下巴流下,悲愤交加瞪着他。
“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一定想的是,怎么就被我爸强奸,还生下我这么个畜生,嗯?”
“说够了没!”
她的一声怒吼,姜宪笑容也慢慢扯平。
“说够了,现在就想尝尝妈妈的滋味了。”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
姜宪轻松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将她整个人压在冰凉的吧台上,从后面托起臀部,屁股屈辱的撅起来,趴在身后,咬住她的耳根低笑。
“妈妈真会说笑,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姜宪……姜宪!别!”她语气慌张无措,终于是知道了危险,“我是你妈妈啊!我是你亲妈,你这是乱伦,算我求求你行吗?呜你别这样,这是乱伦啊!”
“我爸都强奸你了,我凭什么不能乱伦!妈,你相信我,我的东西绝对不b他的小,照样也能满足你!”
她用尽全力想拿掉腰上的手,哭的肝肠寸断,“你不能……不能啊!”
娇小的身体抱在怀里,软的像块豆腐,又嫩又软,就连抵抗都像是在挠痒痒,他貌似知道为什么爸会这么喜欢她的身体了,任何一个男人触碰上,就像是吸进了罂粟,逃不开,戒不掉。
姜宪的手停顿住,微微一愣,讶异的低下头看去。
“瞧瞧我摸到了什么,妈,你好骚啊,怎么在屁眼里塞这种东西?是我爸让你塞的?”
“呜……滚啊!”
“说啊!”他怒吼着抓住她的长发往后仰。
这头长发是姜承喜欢的,让她留着不准动,平时连梳发也都小心翼翼,从来没这么粗暴过,疼的她瞬间眼泪冒出。
“啊!别拽了,是!是他让我塞的,呜呜姜宪……妈求求你了,放过我,他回来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只要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舍得看着我被爸用枪给嘣死吗?那男人可是狠着呢,我小时候亲眼见过,他拿着枪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做着非法交易的买卖,还能混到现在,你说他要是看见我操了他的女人,会不会把我的脑门给嘣穿?”
“呜…出去,你滚!”
裙子已经被他从身后掀开了,更骚的是,没穿内裤,胯间东西硬的发痛,他实在忍不住了!掏出如她小臂粗的肉棒,龟头顶在了阴唇上。
“滚啊!”
邢悠嚎叫的撕心裂肺,眼泪流了满脸,腰上的手几乎要把她摁死在这里。
巧的是,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大门就打开了。
姜承出现在门口,冷着脸看着儿子把自己女人摁在吧台上后入。
“爸……”姜宪停下了插进去的动作,憨颤颤的笑起来举起双手。
“呜救我!救我啊老公!”哭的肝肠寸断,伸出手向他求救,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臀部上,不用想,那下面怕是已经插进去了。
他抬起长腿,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带着满身血液的腥臭味,薄凉的瞳孔已是隐忍的躁怒。
从腰中掏出枪,清脆上膛声,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姜宪手抖的颤起来,y怒的眼中已经对他起了杀意,能拿枪的男人绝对不会在乎什么父子之情,更何况他还只是被强奸下来的产物。
“爸……我真没忍住,是妈太诱人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求过你,这次我求求你,就让我爽一次嘛!”
脑门上的枪抵的更用力了,他抖着唇,“错,错了,真错了。”
龟头要从阴道中剥离,男人拿着枪的拇指,忽然一松,手枪挂在食指上,摇摇晃晃的垂下来,还不等他说话,姜承扯着嘴角一勾,冷嘲着命令他。
“c,让你c,一个小时内如果没让她高潮,我会直接解决了你!”
邢悠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嘶吼的声音大哭着想要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公!老公啊!这是乱伦,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把他赶走,把他杀了啊!姜承!我求你……”
到最后尖叫到失声,姜宪兴奋的掐住她的脖颈,贴在她耳根后道。
“听到了妈,爸都说不反对了!你居然还想让我死,还真是让人伤心啊,但是你放心!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一定会让你高潮!”
他笑容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一手掐着身下颤栗起来的阴蒂,将剩余的半截也全部顶进去,她发出撕裂心脏般的哀嚎,痛苦的趴在吧台上,双手无措的抓住光滑的大理石,甚至可笑的想要试图往前爬。
姜承坐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沙发上,手中握着枪,翘起二郎腿,亲眼看着自己儿子是怎么操的他女人。
姜宪像是压根无视了他,绕过胸前隔着睡衣抓住肥软的奶子,一口口的在她耳边轻吐着呼吸。
“妈,好喜欢你啊,身体好软,爸把你调教的可真好!骚逼怎么都吸着我不松口呢,好爽,嘶……爽死了,儿子的第一次送在你身上了,还满意粗度吗?”
她哭到失声,整张脸憋的一阵青红。
“饶了我吧……饶了我,呜!”
“怎么可能!做梦吧。”
疯狂撞击着媚揉穴1紧的阴道,被男人给操了十几年,身体早已是一碰就出水的地步,即便刚入再撕裂的疼,也能到后来水越来越多,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宽大的客厅,涌进男人的耳朵里。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姜承再熟悉不过这张脸,是已经被操的失魂,看来不管是谁的鸡8,都能把她g成这副骚样子。
“哼。”
托着脑袋,冷嘲讥讽。
姜宪将她翻了个身,柔软的腰背弯下去,压在吧台上也毫不费力,将她的睡裙推到了脖子上,看到被咬烂的奶头,兴奋红着眼,托起她的双腿,环绕着自己的腰身,趴上前含住伤痕累累的乳头。
“额!”邢悠痛到没办法直起身体,双手无力的从他肩头上滑落,硕大的卵蛋疯狂拍打着阴唇,散乱的长发垂下来,不停的在空中晃动,她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海上面,被撞击的身体四分五裂,骚穴流出的淫水染湿腿根,从两人的交合e处流在地上。
“救命,放过我,出去,出去啊!”无力的嘶叫,听起来就像是在鼓励他操的更深。
“妈,爽吗?你好多水啊!我好爽,骚逼好耐c,不愧是爸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
c着他的女人还不忘夸着他,姜承握住枪的手缓缓攥紧,压低了眼皮,声音冷冽暗沉。
“你还有二十分钟。”
姜宪咬了咬牙,额头上出了层薄汗。
“妈,给点力啊!”
上下不断甩动的奶子惹得眼前眼花缭乱,他把隐忍的急躁全发泄在了这对奶子上,含住奶头拼命的往嘴中吸,这是他从肚子里出来就吃过的双乳,现在重新吃上的感觉可真好!
硕大的龟头直直戳入她的子宫里!在自己曾经诞生的地方,把她身上折磨的汗水淋淋,看着她眼神不对劲,翻起白眼快要昏过去了。
姜宪暗骂了一声c,狠狠的咬住奶子用力在子宫里拼命撞击着。
女人的双腿忽然绷直,脚趾蜷缩,无声的张开嘴巴尖叫,痛苦而舒爽嘶吼,“停下,停下!呜呜救命啊!”
一阵洪水大发,浇灌在了龟头上,姜宪再也绷不住,悉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爽的整个肩膀放松,仰起头倒吸着冷气。
“c……c!真爽,妈,好爽啊,你高潮了,哈,在儿子身下高潮什么感觉?嗯?”
她不停的流着泪歪头哭着,脸上都快流成了瀑布,姜宪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嘿嘿一笑。
“爸!说话算话啊!”
手指间紧握的枪慢慢松懈下,放下交叠的长腿,插开双腿低声命令,“把她抱过来。”
母子的下身还相连着,肉棒迟迟没有拔出,把她娇小的身子轻松抱进怀里,搂抱着她过去,人被大力抢走,下身连接的肉棒也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阴道中混合着淫水,大量喷射出来,她眼神已经失神的没有了光,拔出插在菊穴里面的钢珠,一个个的抽出,菊穴颤抖的紧缩,发出阵阵妖娆的哼咛。
姜宪干脆将她的睡裙直接脱掉,从阴道中流出来的那些淫水,正好成了润滑,姜承解开裤子,竖起来的肉棒,将胯下撑得相当难受,粗紫的鸡8弹跳出来,龟头顶着湿润的菊穴,把尿着的姿势,用力坐了下去。
“额啊啊!”
她哭的声音在颤抖,胡乱的歪着脑袋想吐出求饶的声音,可是丝毫没有力气。
“妈,你的骚逼张着是在勾引我吗?”
他邪笑着扶住依旧挺硬的肉棒要插进去,看了一眼男人并没什么反应,顺利g入了湿滑的阴道。
巨物在身下同时插入两个狭窄的洞中,身子骤然撕裂成两半的疼痛,肚子鼓胀起来,她捂着腹部凄惨的哀嚎,“要死了,要被插死了……救命!救救我啊,老公,呜呜,老公!”
“救你?”
男人冷笑着在她耳根处咬牙,抓着她肥软的奶子用力挤在手心里,无视她痛苦的嚎叫,“刚才不是你喷的水吗?在自己儿子身下高潮爽吗?b被我c着还舒服?真骚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求求你了,我好痛,好痛苦!饶了我!”
“妈,怎么爽完就不认人呢?好歹我也让你高潮了啊,你瞧,现在骚逼里还紧紧夹着我不放呢,两个洞要好好把我跟爸服侍好哦。”
她胡乱的摇着头,长发不停的甩着,已是神志不清,吐字毫不清晰,“不要……不,不啊,救命,裂开了,阴道,插,插坏啊!”
姜承看了他一眼,接收到眼色的姜宪嘻嘻笑了起来,两人身下的肉棒一同g进去!仿佛是两只手臂,撑开了弹x极好的洞穴,齐声插入操了十下,把她疼的连连哀嚎!
肉棒彼此隔着一层薄膜,互相夹紧着父子也爽的额头流汗,自制力向来好的姜承,差点射了出来,咬着牙硬生生忍着。
他可不能输给一个青春期的儿子,丢人!
“饶命,饶命哈,要死了,啊。”
中间的女人成了被发泄的机器,靠在姜承怀里,两个男人在互相较劲的比赛,仿佛是考验谁射得更快谁就输了,啪啪啪声淫乱的回响不绝,受苦的女人到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肚子里插的鼓起一个小丘,活生生被他们的鸡8插晕过去。
这场畸形的爱永远都不会结束。
被姜承半迫半从的强奸开始,她怀孕到领证结婚,顺利的住进牢笼中囚禁起来,只被允许做一个家庭主妇,就决定好了她的命运。
姜承很久之前便开始注意到自己儿子对妈妈的情爱,才17岁的小子,眼里那些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是他放任的结果,也b自己勉强接受了这么个事实。
在被他们轮操了一周下不来床后,邢悠终于哭着不敢再反抗了,她开始跟着两个男人同床共枕,每天早上醒过来舔着不同的肉棒,每晚再被他们不知疲倦的c昏,甚至一人吸着她一边的乳头陪睡。
粉嫩的奶头,y是被他们吃的没有一天不再流血,也被b着接受儿子的尿灌进嘴里和阴道。
本来是父子,性事上的习惯也格外相似,她的身体就是为了他们而量身定做,两人的默契产生后,对她残破的身体也温柔了许多,被暴力折磨后的脆弱,逐渐沦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邢悠沉迷性爱,被操的神志不清,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起身去做饭的力气也没有,两个男人轮流着每天去做家务,给她喂饭洗澡。
“妈妈,吃饱了吗?”
她咽着嘴中最后一口米饭吞下去,姜宪低头亲吻走她嘴角残余的米粒,温柔擦着她的脸蛋。
“呜……累。”
“别急着睡,我们还没满足呢,爸在洗澡,那今天我就选我自己喜欢的位置插了。”
“不,哈。”邢悠艰难的睁开疲倦的眼睛,妖娆的脸蛋充满着绯红的水润,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嗯~今天你,插,插这里。”
姜宪笑的眼角一弯,“妈怎么知道今天我想插你的小屁眼?”
“唔我是你妈妈,当然知道。”
不用等他强迫,邢悠顺势跪起在床上,撅起屁股服从了他。
“妈妈可真乖啊!”
等到男人从浴室中出来后,已经看到他c上了,随手擦了擦湿润的黑发,扔在地上迈起长腿上床。
她跪在床的正中间,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命令。
“张嘴。”
“啊~”
乖巧的不行,姜承薄唇g笑,将冰凉的肉棒放入她的嘴中,口活熟练的搅拌服侍硬起来的大肉棒。
前后冲击的速度把她g到头懵,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被放平在了床上,而两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胸前,一人叼着一口软肉,明明没有奶水,却吸得格外用力,把她乳头吸破,他们两个最喜欢玩弄的就是这对硕大的奶子。
从原来的一巴掌,现在肉到巴掌都裹不住,全是他们的功劳。
红肿的小穴被两个男人的手指同时抠挖着,她舒爽的仰长脖子,声音沙哑呻吟。
“好爽……爽哈!嗯好喜欢,再用力吸,用力嗯啊!”
舒服的大腿摩擦起来,摁住他们的脑袋,拼命往自己的奶子上压,灵活的舌头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邢悠爽的无法自拔,耳根染成润粉色,一声声哼唧的娇软,让男人们沉迷不悟。
破碎的奶头,又一次流出了细碎的血液,红肿颤巍巍立起在空中,沾满口水光泽。
下一轮舒爽的性爱,还在继续,她贪得无厌的要着高潮,已是荡妇般抛去了道德底线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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