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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姜的手臂上一直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纹身,江葵。
从六岁那年结识,到二十五岁,没有哪天不爱着她,即使她跟另一个人表白,跟他结婚,湛姜都将自己这爱视为隐藏的秘密,悄然无声压在心底。
但真要说起来,他有多懦弱,连心爱的女人都不会表白,那倒没有那个可能。
他们结婚三个月,江葵迟迟没有跟陶松翰发生过关系,也是他一手造成。
三家列属名门望族,他们俩的婚姻属于锦上添花,曾经三个人青梅竹马的关系,没能让他有丝毫情面。
晚上的饭局里,菜里都是湛姜一手下的药,看着陶松翰一口一口的吃下,拿起酒杯与他乐呵的说说笑笑。
虽然眼前的男人抢走了他爱的人,他依旧能装的出来,说出百母擅合这种恶心人的话。
陶松翰硬不起来,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一辈子都y不了,但他湛姜可等不了一辈子。pδ1捌f.cδm(f)
五个月后,江葵出现在了他的公司,是她跟陶松翰结婚后,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憔悴的泪光,对他苦苦哀求,希望他能帮帮陶松翰。
怎么帮,该怎么帮呢。
湛姜手指盖在薄唇上方,用了好大的劲忍住狂妄的笑意。
毕竟把他公司要高垮的人,就是他湛姜。
“我们三个从小一块长大,你是知道松翰的脾气,他不愿意拜托你这个人情,可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就看在相处十几年的份上……”
她开始打感情牌了,湛姜听过后还是忍不住笑意,用力咬着牙齿,止住嚣张。
“帮他可以。”
江葵对他露出希望感激的眼神。
“但你要跟他离婚。”
她的脸色愣住。
“跟我结婚。”
湛姜将手指移开,终于能在她面前坦诚露出笑:“如何?”
“为什么——”
“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如果不行的话,那我们只能僵在这。”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江葵很早以前隐隐就有察觉,所以跟陶松翰结婚以后,迟迟不敢见他。
明明是青梅竹马的友人,却每次看着陶松翰出门要跟他吃饭,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陶松翰也每次都想让她一块去,可她总是逃避着拒绝,不知道该露出什么神色见湛姜。
来这里求他之前,她没有想过他会提出来这个主意,就算时间轮回去上百次,也依旧想不到从他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话。
至少他已经将对她的感情藏起来了,那就应该藏一辈子。
“葵葵。”男人亲昵叫出她的小名:“我很忙,现在没有时间跟你沉默地耗下去。”
“我,我,我会,考虑看看。”
她不想每天都看到在家的松翰露出那种忧愁,愁眉苦脸的喝酒,躲在房间里哭泣。
她很爱松翰,很爱,如果是以爱的名义答应了湛姜的主意,那他迟早有一天也会理解她。
“为什么突然要跟我离婚。”
陶松翰双手颓废掩面,撑在大腿上的胳膊,隐隐作颤。
“我不明白,江葵,我不明白。”
她想了很多种理由,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
陶松翰突然抄起茶几上的书朝她砸过来:“难道就因为我给不了你x吗!我一个男人硬不起来,满足不了你!”
关乎着男人的自尊,他怒意起身,脸上愤怒一阵青红。
江葵用胳膊挡住了那本书的攻击,低头没有说话。
“偏偏在这个时候,你就是看我没钱了吧?行啊,要是放你走能给你要的幸福,我让你走,我们现在就去离婚,走啊!”
陶松翰以为自己自暴自弃的暴怒,能让她有一丝回心的余地。
但他没想到,她站了起来。
“江葵……”
“民政局六点下班,快点吧。”
“江葵!”
陶松翰破了音怒喊,她头也不回朝着大门走。
身后传来男人失控哭声,江葵打开门,躲在大门的背后擦干眼泪。
第二天再从民政局中出来,已经是跟湛姜领了结婚证。
她还有东西在陶松翰家中,湛姜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把车开到了他家。
跟陶松翰的公寓不同,他住在坐落市中心别墅区,江葵站在玄关,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走进这个地方。
他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她脚边。
“换上。”
粉色绒毛兔子拖鞋,踩在上面很软。
身前的男人摁住她的头往上抬起,铺天盖地的吻窒息袭来,他张口如虎,想象把她吞入腹中。
生涩掠夺的吻技把她嘴和舌头不断用力咬,交缠舌根唾液渡在一起,江葵难受抵着他的胸膛,抓狂的吻更加明显,疯了般将舌头越探越深,好似要把她喉咙也给挖出。
十几年的爱,全藏在了这个吻中。
湛姜将她强拉到卧室床上,明知她不愿意,还是强行动了她。
因为他的手段,陶松翰根本没能操的了她,插进去就见了血,江葵疼的边哭,捂着坦露的x部凄惨哀叫。
第一次凶悍蛮横,他撞得不知轻重,遵循着欲望的感觉,要将她差点活活生剥,被他给快要插烂的y肉里,不断进出着他嚣张挺拔肉棒。
水流不出来,血被插成了泡沫,疼的她受不了跪起来想要爬走,湛姜抓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拉扯,搂住腰腹加快速度顶撞,大声哭的江葵抓皱了床单,身体不听使唤前后摇摆。
眼泪珍珠断裂般砸在床上,江葵受着生不如死痛交,小腹里肉棒蹭出火辣,把她内脏给搅得翻来覆去。
她没被男人c过,就算有过渴望,也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么疼的一件事,不间歇的插弄,让她每一次都想要去死。
疼痛程度让江葵忘了羞耻的裸露,x部落在男人手中,被掐变形,堆满淤青。
湛姜痴迷这具身躯,比自慰时候的欲望要来的更加强烈,十几年对她的臆想,仅仅一次做爱完全满足不了他。
两人结婚以来,她没有一天可以用正常的双腿下床走路,酸疼的腿根,泛着烧灼y,仅仅是走两步,江葵便能跪在地上。
她的衣服也不见踪迹,平日里湛姜去工作,她只能蜷缩在被子中,以此在空荡的屋子里掩盖裸露的羞耻。
每天的生活,除了与他欢爱,再无特别,也正因为如此,跟他结婚了五个月,江葵便怀孕了。
可湛姜并没收敛,反而比平时做爱操的更猛烈,即便她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可还要保护着肚子里的生命,对他苦苦哀求轻点。
欲望悄然无息发生改变,光是做爱满足不了他对她的占有。
江葵抗拒着不要他,捂着肚子跟他拌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失控,伸出手,抽上了她的脸。
他扇了她。
打了女人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负罪心,但湛姜却发现自己没,甚至还有着绝对在平时体会不到的激动和兴奋。
湛姜知道因为她的怀孕,而让离开他变得更加困难,江葵没法再离开他了,她的第一次给了他,怀的孩子也是他的,把她平日里操的下不了床,出不去门的人,也全都是他。
肆意妄为的欲望蔓延生长,开始的巴掌变得无法收敛,旁人说得对,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越是在乎着孩子,不让他插进去,湛姜越要狠狠收拾她。
收拾她的抗拒,收拾她十几年来,为什么没有在他身边,反而跟陶松翰交往,结婚。
宝贵的东西真正得到手,爱护的时间不会长久,偏偏是易碎的花瓶,他非要挑战粉碎地底线,性爱的欲望渐渐变成了对她的折磨。
怀孕三个月,孕肚已经开始显形。
湛姜回到家,发现她正从卧室里扶着墙壁出来,看到他,就被吓得跪坐在地上。
没穿衣服,满身青紫,脸蛋被扇的肿大,前几日落下的巴掌已经成了青色,本该是秀色可餐的脸,已经成了烂皮的肉,腿根中间掐成紫红,屁股上方红肿的y里,正渗着精液。
湛姜换下鞋子朝她走来,手肘处搭着黑色风衣,脚步稳健在地板上发出异响。
她一只手捂在隆起孕肚,双唇哆嗦轻碰,发抖身体努力往墙根里倚靠。
“出来做什么。”
“去厕所。”江葵一说话就掉了眼泪,他垂在身侧的手,好像随时会往她脸上刮过来一巴掌。
风衣掉在地上,手朝她挥过来,江葵尖叫着,被他抓住头发朝厕所里拖拽。
她的头皮要被撕裂了,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无助往后蹬,一路拖到浴室里把她扔下,还没坐起身,就看到他站在她的头顶处,解开了拉链。
“不如先让我释放一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解决。”
把虐待她的手段说的堂皇冠冕,江葵咬牙闭上了眼,感受从头浇淋上来的尿液,扑面而来。
呼吸憋住,却还是不可避免呛进鼻子里,她憋不住咳嗽,嘴里也流进来肮脏的尿,江葵呜呜哭着摇头,想把脸上的尿甩走,湛姜偏偏对着她的脸s上去,让她吃到更多。
江葵躺在地上止不住咳,胸前阵阵起伏,手依旧放在肚子上,凭借着本能保护。
“跪起来。”
头顶上的人落下命令,她撑着胳膊,摇摇晃晃爬起,面对着男人双腿跪坐,残破脸蛋被扇的已经不能再有刺激,皮薄的肉再来一巴掌就会撕毁。
湛姜摁住她脑袋,脸上和发丝还流着湿尿,浑身骚臭,亲手把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他怎么可能会不满意。
扶着即将要苏醒的肉棒,放进她张开口中。
生涩口交已经被打的渐渐熟练,加速顶开她的喉咙,喉眼压迫着他的肉棒挤在深处,她肩膀一缩就要反胃,痛苦咳嗽出声,肉棒把喉咙越插越大。
脖子凸起了怪异的弧度,湛姜不断按着脑袋往他胯下撞,即便见她满脸窒息痛苦,手上的力道也没有要轻半分,撞着她的同时,不让她的头后退。
“呕——呕!呕!”
鸡8没入了喉咙里半根,呕吐反应越发强烈,江葵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奢望呼吸。
他突然抽出,嘴巴里没来由的空虚,呛咳的反应还没出声,一巴掌将她的脸扇到了流血。
她的头狠狠扭向右边,痛苦张大嘴闭上眼,泪水应接不暇滴落,喉间的咳嗽憋了回去,发出残破哭声。
脸皮烂了,被巴掌活生生抽烂,从颧骨破皮处流下来血丝,混合着滴落的尿液刺痛感十足。
湛姜非但没管,又重新抓住她的头发插进嘴里。
这次即便是窒息咳嗽,她也没敢动一下,深喉的快绞感,加上刚才给她的那一巴掌,盯着烂开美感的脸蛋,很快射进了她的食管里。
“嗯……”
湛姜舒爽闷哼出声,刚才的口交让脸上伤口明显撕得更大了。
“蹲在地上。”
她的双手撑住地面,铆足了力气去做,因为腿根的殴打变得钻心疼,她像只狗一样蹲在地上,头顶如同主人命令声。
“尿。”
江葵像是没高明白,愣住。
“我让你尿,刚才不是想尿吗?”湛姜捏着被他给咬破的奶头狠狠一拉,她哭着打颤,尿意是在膀胱里,可说尿就尿,也不是这么容易。
她不断尝试着放松紧张尿道口,一股一股的尿从下面射出。
终于找到了感觉,滋啦溅出来的尿液哆哆嗦嗦射在地面,羞耻哭泣,脸蛋撕烂的痕迹更大了。
湛姜用温水将她身上全部冲洗一遍,那些骚尿,最后被沐浴露味道掩盖。
还没擦干的身体重新拖回床上,她大着孕肚,被他架起双腿,扛在他的肩膀猛干起来。
过长的肉棒每次都顶在宫颈口来回徘徊,仿佛稍有不注意就会插进来。
江葵哭声被撞成了呻吟,声线不稳从嘴里发出节奏,她害怕捂住肚子,做不到求饶,每一句多嘴的话,都会让她身上落下来伤。
被操的再疼都要忍着,阴晴不定的脾气彻底高怕了她。
肉棒反复拉扯着y至变形,吸附在他棒子上迟迟不吐,湛姜猛地戳进去,那弹弹小东西也会被顶的往里凹陷。
他啪啪狠撞,丝毫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江葵哇哇大哭,好似是母t替孩子发出的悲鸣,惨叫双手抱住肚子。
“孩子……呜啊啊孩子在里面,别撞了啊,别撞呜呜啊!”
无论怎么忍,结果都会被他给插哭,湛姜冷笑抽上她奶子:“我当然知道孩子在里面,吸着我鸡8不放的比,难道不是你的比吗?”
“我求求你……呜,呜呜求你别c,别c,孩子呜,会插死它啊啊!”
他突然在她面前伸出巴掌,江葵下意识用手挡住脸,把惨叫声憋住,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就这样,老老实实让我c,不要以为流血我就不敢扇你,你另一半脸照样被我给扇烂!”
精液灌在生命的子宫里,双腿从他的肩膀放下来,姿势怪异瘫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双手迟迟没有从脸上移开,江葵用瘦弱的胳膊护着自己,以为能阻挡住全部的暴力,在床上哭累的睡着。
当她再次醒来,床对面挂起了巨大的幕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面播放起两人每晚的性爱视频,从角度来看,是在这个房间天花板拍摄的。
江葵恐惧看去那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个黑色的摄像头,藏在角落。
视频里换过很多地方,厕所,客厅,楼梯。
全部都有摄像头,做爱的场景被他给录下来,反复播放在她的眼前,看着她每一次求饶时候捂住的孕肚,一个保护着孩子,孕妈的姿态,淫荡又放浪。
“啊啊啊!”
她尖叫着拿枕头去砸,幕布晃动,画面也错乱投射在墙壁上。
江葵回头去看,发现投影仪就在墙上。
她站在床上去找开关,想要关掉这个东西,迟迟找不到关闭按钮。
一边哭一边摩挲,又去拉床头的抽屉,在里面发现了遥控,胡乱按着,画面结束。
江葵瘫坐在床头,大口喘着呼吸,她忽然发现,这个东西是联网的。
湛姜把她的手机都拿走了,她不知道松翰的公司情况怎么样了,就想在这上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画面调到了新闻台,正播放着一家公司收购新闻,滚动的字幕映入眼帘,眼前被收购的公司不是别的,正是陶松翰的公司,而收购人,出现在银幕上。
湛姜从大门中出来的画面,被众多家媒t采访,他身穿黑色大衣,气场压迫,步伐匆匆,被询问问题时,他望着镜头挑露笑容。
自负轻狂。江葵目瞪画面,跪在床上,望着他的光荣,以及卑贱的自己。
她做这一切,为了什么,湛姜答应她的要求,一个没有做到,把松翰公司高垮的人,就是他湛姜啊!
江葵砸烂了遥控器,抓住被子裹住身体,一瘸一拐跑出卧室。
大门从外面打开,湛姜抓着门把手,沉默望着她冲过来,怒气腾腾的脸,抓起柜子上的装饰画朝他砸过来!
“你骗我!你骗我啊!你把松翰的公司收购了,你让他怎么办!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以为我为了什么跟你结婚,还让我怀上你这个畜生的种!你混蛋啊!”
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忍了八个月的愤怒,看着他走过来,体内仇恨血液涌动,誓死都想把他给杀了,哪怕是同归于尽!
可她扑过去的瞬间就挨了一巴掌,用力扇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悬殊的力气注定了结果。
湛姜抓住她的秀发往上扯,从牙缝挤出来碾碎的声音:“我是畜生?让你怀上了畜生的孩子?嗯?”
“那不然你想怀谁的,陶松翰的吗?”
她哭的愤怒,表情扭曲憎恶。
“好啊,你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你比我的,江葵,他人现在落在我手里,我正愁着该怎么解决他呢,恭喜你啊,给了他一个新的出路。”
“我会让他死在我手里,你给我好好在家等着,看我怎么把他的头砍下来!”
“你不能这样……你放过他,你都已经对我折磨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我不满意的多了!你现在惦记着他,就是让我最不满意的事!”他咆哮着扔下她,转身冲出了房子。
江葵裸着身体爬起来,哭喊着追上,却发现大门根本从里面打不开,她激烈的晃动把手,房门毫无反应。
家中绝望找寻着房子的出口,等来的是湛姜满身血回来,在她面前扔了一根刚剁下来的手指,上面还套着戒指。
那是她与陶松翰的婚戒,即便离了婚,他也迟迟没有摘下。
江葵觳觫坐在地上,看着他抬手摸着脖子上的血,一脸恶心的咒骂:“那家伙还想着死前见你一面呢,可能吗。”
他杀个人而已,轻轻松松,后面一堆人等着帮他摆平,朝她咧出猖獗地笑:“我倒真想把他脑袋给砍了,给你带过来,不过不想让他眼睛看到你,想想还是算了,死了我也不会便宜他。”
“你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江葵恐惧念着,尖锐嗓门哀扯:“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他脱下浑身是血的衣服,一把将他抱起,朝着卧室里扔去,怀中人激烈挣扎,不惜薅他头发,用指甲抠挖皮肉,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给杀了。
湛姜撕烂了床单,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冲去厨房拿了根擀面杖。
他承认他疯了,杀了陶松翰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疯了,为了不让她惦记这个男人,就只能将他给杀了。
湛姜把她的腿给分开,残忍狞笑,将擀面杖往她y里戳。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没了陶松翰我看你还能惦记谁!”
庞大的肚子,她惨叫挺起,手在绳子里疯狂挣扎,擀面杖旋转着挤入阴道,模仿性交ei插动,让她撕心裂肺的承受。
他接连多天,又买来了很多穴道具,将假阳具,跳蛋,r夹全部用在她身上,玩弄着比迫她说爱他。
“爱谁?嗯?说我的名字!连你老公的名字也忘了吗!”
那些道具本来微不足道,只不过他用的方式太过残暴,沉醉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中伤心欲绝,还能在他身下几番高潮喷水。
把她理智摧残到万念俱灰。
几乎每个道具上都带上了她的血,湛姜保留着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的底线,日日夜夜将她玩弄蹂躏,糟蹋的浑身精水。
他良心猛然悔过的那一天,是她阴道里见血,他的手心还有她喷出来的水,江葵已经在他手下折磨的精神崩溃了。
语言混乱着念出,他教给她的话:“爱你,你爱,我爱你,你,你……湛,湛姜,湛姜。”
浑身痉挛不止,他苛虐的后果,极大程度粉碎她的神志,人低着头,嘴边流着唾液,奶子也被身体抖得乱摇,孕肚上,流的全是她的眼泪。
湛姜把人带到了医院,孩子是保住了,她脑子出了问题,精神状况差的连医生也无从医治。
湛姜抱着说胡话的她,轻拍她的脊背,在他怀里的人,比刚才抖得还要厉害。
他闭着眼,悄无声息道歉,念在她耳边一句对不起。
湛姜联系了国外的一名催眠师,来医院为她诊治,强制让她失忆。
他拿出预先准备好的戒指,戴在两人手上,打算在她醒过来后,说出早已编织好的谎言。
催眠师告诉他这么做的风险,不保证她在哪天会突然恢复,有可能只是暂时,但他听不进去,即便要每天活在,她哪天会突然起了杀心的生活里。
“江葵……江葵。”她眼神空洞,默默念着属于她的名字。
“对,你叫江葵,我们是夫妻,很相爱的夫妻,你出车祸失忆了,知道吗?”湛姜捧住她的脸。
六神无主的人,在他面前点着头,湛姜温柔吻上她的额头,松了口气:“没事了就好,葵葵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我们的孩子,也好好的呢。”
她低头抚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处纹身,正是她的名字,江葵。
纹上的时间很久,已经有些褪色,记忆里一片空白,但他们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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