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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萦怀看着桌上的日历出了神,连楼下开门声也未注意到。
她抚摸着隆起的孕肚,隔着纯棉睡裙,那里隆起的弧度,手心紧贴就可以听到生命的律动。
低头叹气,她捂住肚子将身体缩了缩,眉目愁容,怀孕到现在,她从没感觉拥有这个生命的开心。
“难受吗?”
门口突兀的声音让她浑身一惊,保持着僵直的姿势不敢动,连脑袋也不能抬起。
“哪里疼?”萧松将外套放在床尾疾步走过来,一手撑着桌子将她环抱在其中,弯下腰从身后把手环绕过她的腰腹,隔着布料轻轻抚摸隆起的腹部,寻找她疼痛的点位。
“这里吗?”
乔萦怀硬着头皮点头:“嗯。”
“明天我让保姆熬些药,要是疼的难受告诉我。”他放开了手,解开袖口的纽粒往上推去,顺着手背朝肩膀延伸的花臂,露出阂人之色,撑着桌边拉开柜子,手背鼓起的筋条曲线也很优雅,这双手沾血无数,纹身的花纹,仿佛是血的飙溅。
他翻找的动作停住,乔萦怀每次都会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给吓到。
见他看去了桌子上的日历,对她露出讥嘲的笑,霎时间浑身冰凉。
“今天是尹崇的生日啊,我都忘了这事儿呢,夫人你想好要送给他什么礼物了吗?我们之前在一块的时候,你每年在他生日的时候都会精心准备礼物,今年呢?”
乔萦怀摇头:“没有。”
“是吗,那你觉得尹崇会伤心吗?”
他故意问起这些难堪的话题,为的就是看她有什么反应,脸上的表情一旦做的不合他心意,如果在她没怀孕之前,一定会用另一种手段来收拾她。
“我真的不知道,老公,我困了。”乔萦怀抓住他的手臂,无声的可怜求他怜悯。
“好,去睡。”他轻拍她的脸,带上了警告的韵味。
乔萦怀缩回了冰凉的被中,闭上眼,默默吞下不甘心,她一直都记得尹崇的生日,甚至早在好久之前就决定想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可她不敢这么做,如果让萧松知道的话,尹崇不会有好下场,当初与他结婚的目的,就是害怕他对尹崇不利。
即便他们三人从小长大,萧松也绝对不会对尹崇手下留情,他向来是个冷血动物。
屋内响起了点烟的声音,乔萦怀将脸往被子中埋了埋,胆怯的睁眼睛看去,他坐在书桌前,拿着修剪好的雪茄放入嘴中。
扔下打火机后,又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细小的针管。
每当看到这个画面,她都会全身发麻,眼看他手指握住针管扎入自己的手臂中,缓缓推进液体时的表情,渐渐得到释放,舒缓陶醉,是常人得不到的爽意,令她毛骨悚然。
那是冰毒,他每天都会注s,无论看了多少次,乔萦怀都无法适应,好像终有一天那根针也会注射在她的身体里,变成用来c控她的武器。
毒瘾正在减退,他扔下嘴中的雪茄,松懈往后瘫倒,尽情享受这一刻的舒适,眉戾严酷的表情尽显温意,这一刻他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欢乐,身处极乐天堂。
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萧松睁开眼与她对视,乔萦怀慌忙的闭上眼睛,故作熟睡,期望他不要发现。
他推开椅子站起,大脑晕眩还残留着昏意,步伐仍然稳健朝她走去,掀开身后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用她体温暖热的被褥格外舒适,他抱上前,手掌捂住那里属于他的生命,正怀着他的孩子。
“萦怀,萦怀。”萧松不停念她名字,拉起她的衣袖,手指摩擦着臂膀那片纹身。
是他的名字缩写,萧松亲手纹上去的,英文字母下还有一片红色的玫瑰,表大着他的爱烈,乔萦怀是属于他的,无论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这具身体,都完全归他所有。
“萦怀,我爱你,萦怀。”
乔萦怀不敢吭声,同时庆幸自己怀孕,他不能动她,不然放在以前,早不知道被操了多少遍。
最近警局的施压让生意难做了起来,这片地区有他萧松的镇压无人敢管,只是人走在刀尖上还要小心行事,运出去的毒品被几番退回,找人运送也变得艰难。
问题出现在哪个环节他很清楚,只是他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萧松命人,把运送的渠道给打通,确保找到一个无人知道的路线。
尹崇身为他的下属,这件事自然由他去做,只是萧松临时又换了人,毕竟这份工作对尹崇来说太过于轻松。
“你去确认运送的货物是否安全,钱的流转渠道给我洗的干干净净,别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尹崇身上还有运送枪弹的重任,这时候给他施加任务无疑是难上加难,增添他的风险。
萧松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漠不关心翘着腿看向车窗外:“哦对,还有上次李志送来的那箱枪,已经让人确认没问题了,赶紧发去缅甸那边,速度要快。”
“是。”
尹崇没有一句抱怨,专心致志开着车,目视前方。
他舌尖舔了一圈上颚,还是没能大到他想要的目的,萧松撑着下巴,似笑非笑:“最近任务很多,辛苦你了,萦怀孕期六个月,正是难受的时候,我尽量不离开她身边,得陪着她,她也需要我。”
“好。”
尹崇仍不表露声色,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但萧松总归了解,早已看透他们之间互相的情愫。
他很爱萦怀,也在暗地里发了疯的嫉妒尹崇,无时无刻思考,该怎么把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给切断。
萧松往后靠去,手臂搭上椅背,眼神冷飕飕的透过镜子看向开车的人,指尖敲打了两下,握成拳,手背纹身也无法掩盖浮起青筋,他冷静的表面,早已歇斯底里。
脱去这身文雅气质的黑衣伪装,他是名副其实的毒蝎。
尹崇收到的任务,足够压的他两个月喘不过气,但他还是在出差期间回来了一次,跟乔萦怀偷偷见面。
这种机会不是月月都能有,在萧松眼皮子下贸然行事的危险,他深知后果。
翻过了围墙,树梢骚动声让室内的人注意到。
乔萦怀原本躺在床上,听到这声音,赶忙起床,碎步急切又兴奋,忍着镇定下楼,往厨房看了一眼,保姆没有在,她去了花园。
家里监控唯一的死角,是在花园的围墙角落,尹崇果然在那里等待着,摘去胳膊上的绿叶,朝她看过来。
见到她小跑而来,伸出手去搀扶:“慢些。”
委屈又激动,紧紧抓住他胳膊,依赖上前,她被萧松养的很好,皮肤比之前更白了,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孕态,牢笼里的金丝雀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好。
“我好想你。”
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何时,乔萦怀紧抓他的衣袖不愿放开,迫切贴着他的怀抱。
“很快了乔乔。”尹崇轻拍她的肩头,轻声细语安慰,抬起了视线,不愿让她看到眼中的杀戮。
“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你不用再害怕他,我一定会报仇。”
他潜伏了这么多年的忍耐,在萧松手下做着数不尽的苦活,连心爱的人也要被他一并抢走,生来的差距拉到现在,他不能一辈子都坐以待毙,被他压在脚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遭遇蹂躏。
“你小心点,我不想让你受伤,你一定不要跟他y碰。”
“别担心,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尹崇低头轻腻亲吻她的发顶:“我会把你带走,一定会,从今往后就只有我们。”
乔萦怀抓住他的衣服,将脸紧贴,贪恋他身体每个瞬间的温度,不愿分别:“尹崇。”
她不能看他陷进危险,花光所有运气也要求得他平安,求求老天能成全他们这一次。
“夫人?”
屋内传来佣人的喊声,许是发现她不在卧室了。
“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再来,就这个月里,等我。”
乔萦怀害怕又期待:“你一定要平安,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如果遇到危险你就先走,别管我!”
“我怎么会扔下你。”他笑的无奈,对她爱意的表大,从来不会遮掩,轻肉她脸颊:“回去,乔乔,你等我。”
乔萦怀咬着唇,顿顿点头,脸色苍白了下来。
“我,没来得及祝你生日快乐,对不起,礼物……”
尹崇伸出手,从她发根中部折断了一根头发,捏在指尖晃了晃:“这就是最好的礼物,我收下了。”
“夫人!”
身后的叫喊像一遍遍过滤不掉的魔咒,尹崇拿下了她的手:“回去吧,乔乔,我得走了。”
不甘心,为什么他们这么相爱还要被拆散。
他翻越过围墙,屈膝蹲在墙上,留恋她的目光,低声说了句:“别哭。”
脚步落地声,尹崇走的很急,是在用跑。
“夫人您怎么自己一个人站在这儿。”
佣人跑过来,拿着大衣披在她肩头:“快进屋,今天天凉,您怀着孕身体弱,可别感冒了,那得多要命。”
乔萦怀抓住肩头的衣服,低头忍住湿红的眼眶,强劲憋泪。
夜里,萧松在她睡着的时候,查看了家里的监控。
他每晚都会看,今天她去到了花园里,站在监控的死角,停留了将近有5分钟的时间,距离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在上个月的时候。
萧松拿着手电筒去到花园里,果不其然,在那片土地上出现了男人的脚印。
他绕到围墙后面,松软的泥土,脚印十分清晰,这次,他依旧选择沉默。
半个月后,派给尹崇的任务顺利完成,正等着输送下一趟毒品时,却突然传来被拦截的消息,大量武警拦截住他们运送货物的人,这边是毒品,另一边送往缅甸的枪也不例外。
“上个月是这两条路,明明都好好的,没人被发现!”送货的男人焦虑跟他解释:“而且今天就联系不上尹崇了,这两条路其中一条是他负责打通的!”
萧松看着手机那头,传来被逮捕的视频画面,冷眼盯了很长时间,他没有反应,男人不安的站在那,连解释的话声都不敢了。
“派人,按照我发给你的路线围堵。”
围堵?围堵谁?
所有人一头雾水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拦住的人正是失踪的尹崇,坐在他车中副驾驶的女人,不正是他们萧爷的夫人。
“怎么会,怎么会……”乔萦怀看着对面车上下来的萧松,没有表情的他一身森怒,望而生畏,长腿阔摆,疾步冲冲。
“待在车里别动。”尹崇低声说道,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打开车门。
“不!你别!”被重重关上的车门,乔萦怀眼睁睁看着他被萧松一拳放倒,砸在引擎盖上,碰撞整辆车在晃动,看不到尹崇的伤,眼前都是萧松怒布的杀意,拳拳要了他的命!
萧松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针剂,摁着他的脑袋用力压在车上,长针捅入他的脖子,液体注射进去。
“不!不不要不要!”车内的人咆哮大哭,解开安全带。
“给我把后备箱里的药全拿出来!”萧松怒吼着将他从车上摔在地面:“全部注射进他的身体,一针不漏,都听到了没!”
“是!”
萧松打开车门坐进去,拉住正要逃走的乔萦怀,倒车急转,朝着她跟尹崇来时的路,横冲直撞。
“你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奸情吗!”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眼前,仇意怒瞪。
“背着我偷情的滋味怎么样?我不揭穿你,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你果真让我失望,你做到了!想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后爸?还是打算跟他跑了,就把它给打掉!”
“你对得起老子吗!”
“啊啊!”
他甩开她的头,直接撞在了车玻璃上。
乔萦怀抱着脑袋痛哭,还打算帮尹崇求情:“是我勾引他,跟他没关系,你别给他注s毒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松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仇恨咒骂声。
急转弯后,到了家门口,他拖着她下来,乔萦怀跟的跌跌撞撞,捂住大肚子,吃力往前跑。
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睡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跑的那么匆忙,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
“你就是贱!我给你了几个月的好脸色,让你得意忘形了!”
摔进卧室,她跪下去的瞬间,连忙捂住肚子,得到他毫不怜惜撕拽,抓着头发往上抬,面对他粗暴抽出皮带,把她的脸摁在胯下,把还没硬起来的东西就往她嘴里强塞!
乔萦怀伸出舌头想要呕吐,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脑袋,撞得一前一后,每一下,嘴里肉棒都在变硬,开始戳进她的喉咙。
她瞪大眼爆呕,喉咙的挤压,排挤着通气的鼻腔,脖子被肉棒撑出来一个型度,干涩的眼睛瞪起来又圆又大。
“吃!吃下去!”萧松没有怜惜她的意思:“不打算吃下我的,难不成你是想吃尹崇的鸡8吗!也对,你渴望很久了吧,嗯?被我c怀孕了,也这么不老实想着其他男人。”
“这比里面还有其他鸡8可以容纳的地方吗,你是长了两个比打算一个个都塞进去吗!我看在你怀孕份上不动你,你给我头上戴帽子,你怎么能这么有出息呢,贱货!”
萧松爆吼,顶烂喉咙,乔萦怀翻着白眼,口水连成丝,从嘴角滴落在隆起的孕肚。
“我的鸡8可比他尹崇好吃多了!乔萦怀,你给我好好尝尝!”他恨不得将两个蛋也一同塞进去,把她插得差点一尸两命,精液浓射进食管滑了下去,他拔出来,连咳都咳不出来的人,瘫在地上,捂着穴口大喘气。
脸上流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肮脏混为一体,跪起来求他饶命。
他狠起来,什么手段都干得出来,就像现在,把尿射在她脸上,乔萦怀呛进了不少的尿液,哭着匍匐在地上,往门的方向爬。
从头顶到脊背,她被尿了一身,标记的骚臭味,从来没这么绝望过他变态和恶心的程度。
“喜欢勾引他,让我好好看看你乔萦怀的比是有多大,才能装得下两个男人的鸡8!”
萧松长腿猛踢,踹上她肩膀,让她平躺在了地面,蹲下去拉开她的双腿,把睡裙掀起,纯白的内裤勒在孕肚,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粉比许久没动,看着依旧紧嫩喜人。
他伸出手指插进去,不是普通的抽插,而开始增加起手指,一根两根的放入,并拢撑开她紧合的比口,甚至要放下他一整个拳头。
“啊啊啊!”乔萦怀痛弓起腰背,抓住他的胳膊求饶。
“你怕什么?反正孩子也要从这里面出来,不如提早适应一下,我看你的比很有勇气,惦记着尹崇的鸡8,想让他这么用力插你吗!”
他狰狞的嘴脸,丝毫不自知有多恶毒,乔萦怀痛得甩起脑袋,把脸上的尿珠都甩掉不少,咬住牙齿激烈抽搐身体,脚趾蜷缩,要命蹬起小腿尖叫。
“烂了!烂了!救救我!”
四根手指到了极限,他y是把自己的大拇指也塞进去,整个拳头握成一团,在比口往里一怼!
真能撑大不说,孕肚上都有了褶皱纹路,她惨痛尖叫,惊的外面林子鸟儿都成群飞走。
“啊啊萧松!萧松!我会死的啊!”
“死了怎么跟你那情夫欢爱呢,你乔萦怀敢有跑的本事,就给我受着!当初比是怎么被我开苞的,怎么怀上我的种,都重来一遍!”
乔萦怀跪在冰凉的地砖,睡裙已经挣扎到了脖子上,萧松掰开她的屁股插入,刚被拳头通过的阴道此刻火辣,她拼了命往前爬,嘶吼,挣扎就像活生生折断了翅膀的麻雀。
萧松揪住她的长发拉到面前质问:“是不是也想过尹崇插进来?你觉得他还有可能吗?只要他一日不被我毒死,我就拿冰毒c控他一日,他染上这东西就跟我一样,到死都别想解脱!”
“呜呜啊!呜呜……啊啊!呜!”
乔萦怀尖叫长鸣,捂住垂下的大肚子,撞得啪啪摇摆,鸡8弄了y肉,萧松心狠手辣抽她屁股,丧心病狂的侵犯程度,甚至攻击到了脆弱的宫颈。
萧松脱了衣服,用力的胳膊绷起无数根青筋,花臂上融合的线条毫无违和感,他用那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肌肉绷紧的程度让纹身扭曲。
“这比是我的!操死都是我的,怀着我的种,你敢跟别的男人跑,乔萦怀!再有一次,我杀了你!”
她被操的吐出了舌头,撕心裂肺呕吐,萧松拿了根水笔,一边c,一边在她屁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尖锐的笔尖使力往下划,割着皮肉,一笔一划字迹龙飞凤舞。
“救命,救命……我疼,我疼,疼。”
是他的专属比x,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进来,这是他的,她的所有,都是他萧松的!
做到最后,她的呼喊声越来越弱,还没射出来之前,萧松看到龟头上插出来的血,他停止了动作,把鸡8拔出,此刻里面正血流不止。
“萦怀!”
他发现自己做过头了,慌乱提上裤子抱起她,恐惧的把手掌抚摸在她隆起肚皮上,这一刻才恍然绝望的开始祈祷。
被送往手术室途中,乔萦怀马上要疼昏的意识,还因为阵阵宫缩的痛苦保持清醒,听到他大喊着她的名字。
老天终是要与她作对,依旧平安无事的留下这个她不喜欢人的孩子。
自那之后,萧松对她的行动严刑限制,把她囚禁在了卧室,窗户和大门统统上了锁。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索性就把她控制了,肚子里的孩子九月时早产,是他亲手接生,萧松决心要把她锁在这屋里一辈子。
他对她生下来的男孩并不亲近,辱骂殴打尚未满月的婴儿,比她乖乖就范,乔萦怀以为还能见到尹崇,她又舍不得看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被他像畜生一样对待,学遍了在床上的花样去讨好萧松,护着怀中亲生骨肉,求他同情。
孩子两岁时,经常被他谩骂,他什么都不懂,做错事每次都要挨罚,能得到进卧室的机会,就会哭着跑进她怀里,吐字不清哭诉,他害怕爸爸。
萧松把对她的不满全折磨在了孩子身上,只要她一日想着尹崇,他就永远不会放过他的骨肉,被愤怒和嫉妒催产出来的孩子,势必会将成为他的傀儡。
乔萦怀怎舍得看孩子替她承受这么多,若是这样能换他的未来,那她甘愿一辈子成萧松手中蹂躏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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