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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麦芽糖赞助此方案~
漫山遍野的竹林,苍翠欲滴,笼罩弯月的云雾徐徐散开,照亮遍野全山的绿色,美不胜收景色,犹如渡在梦香。
洁白窗帘绕上梁头,白纱从另一边缓缓降落,盖住了窗外野绿美景。
脚尖掂起,拖着脚底的板凳,掉落在地板的月光,悬空的双腿疯狂骤踢,犹如一阵风声,吹响了竹林里的沙沙律动。
孤高月亮美到窒息,赏着最后一刻弯月,绳子勒喉将呼吸制止。
她笑的动人,哭的悲惨,斑驳着柔美的姿态,就这样光着身子被吊在了房梁的正中间,优雅的胴体与月光融合,堪比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她无疑是美的。
脚步的窜动声,比外面风吹竹林,沙沙作响的声势还要浩大。
走廊木地板咣咣震动,暴力撞门扑进来的黎邵一把抱住女人的双腿,将她从吊绳中放了下来。
她仍旧不死心,双臂在空中挥舞挣扎,试图抓住那条通往死亡之路,无力肆虐的哭嚎,惊心动魄。
她被撂到了柔软的床上,床垫颠起的两下,将长发震散,铺盖住苍白软弱的脸。
“想自杀?”
幽幽清冷的反问声,他逆着月光,脸黑气沉,镜片上反射的光线,灼亮那双不悦的眼。
黎邵推着鼻梁上的金丝镜框,付之一笑,没有下一句,他的手段已经在等待着释放。
抱去隔壁的调教室,把她放置在椅子上,四肢由铁链反锁固定,她的脖子,被用一条细长的链子捆绑在椅子,胯下的黑色假阳具蓄势待发,插入她的体内。
这是“老朋友”,今天惹他生气,他要换个大家伙,堪比她小臂的阳具,与他的性器等比例制作,一包润滑油倒上去,用旋转的方式插入阴道,打开震动的开关。
修长的脖颈艰难昂起,痛不堪忍,浮起在表面上青色的筋,不堪承受。
当调教室的灯打开,美丽的躯体,此刻正坐在黑皮调教椅,颜色反差相称,被常年关在房子里的人,皮肤白的晶透,无人能比。
那一头乌黑铮亮的长发,黎邵亲手培育出来,此刻散乱在肩膀,挡住胸前两点春光,粉色的豆子若隐若现。
痛苦的下颚紧绷,滋养的仇恨蓄势爆发,充斥在整个身体,扭曲的姿态试图挣脱束缚。
曲瑜蓓在悲嚎,声嘶力竭,膨胀怒喊,对抗下体里嗡嗡机械。
这一幕,黎邵兴奋的手止不住抖动,痴恋于此,眼神病态流转,轻声赞叹,艺术细胞汹涌的c控神经,他再也忍不住,奔出去抱着画架回来,立在她的面前。
五颜六色的下笔,做法错乱,涂抹在干净的纸张,每一道颜色与颜色的相融,化为更深的液体,刺激着他疯狂作画。
镜片之下,锋利如柳叶的双眼亢奋发光,连同他抑制不住的笑容,呲牙狰露。
她的美,是高坏他唯一利器,无时无刻动人的美丽,黎邵心脏难以承受,他爱她的裸体,爱她被绑缚痛苦。
属于他的所有物,黎邵要关着她,不能被人看到,他要掌握她,时时刻刻拥有,是他的心头肉,更是他的命。
画笔激烈落笔,溅出的颜料抨击在衣服上,享受对面的人身在地狱,爆炸哭声隆隆灌耳,他太幸福了。
“啊……啊啊!啊啊!”
无数个疯子不足以与他一人抗衡,黎邵对曲瑜蓓而言,是拖入地狱的魔鬼,他的极度偏执,每日每夜折磨她。
阳具撕开曲瑜蓓的肉体,绑住脖子细长的铁链凹陷进了肉里,下颚绷紧,面目狰狞,皮肉隐约崩裂的痕迹,让银色的铁链像画笔上的颜料,被血液染到鲜红。
黎邵的画法狂妄,带着不近人情,疯狂描绘她白嫩肉体,外加上一层薄薄的雾纱,给人若隐若隐迷离感,每一次落笔,他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期待着她下一次的叫声如何婉转尖叫。
当笔停止,画面里皎洁的胴体赫然出现,她坐在椅子上痛苦扭曲的画面被写实放大,私密部位用纱遮挡,即便没有正脸,抬起的下颚也能表大出崩溃情绪。
柔软的身体如豆腐一样惨白,既写实又有种不真实。
每一次笔触描绘的柔软,令看画者都身临其境,发挥到极致的画功,呈现出来多姿的色彩,她优雅漂亮,身体试图挣脱的力量感,极限表大,栩栩如生。
黎邵认真的望着作品与她,手指掩盖住唇,嘴角狠翘,眼神犀利,赞叹着完美肉体。
他满意的将画板拿起,看了一眼深陷绝望女人,淡淡扔下句:“这是你的惩罚。”
黎邵离开,把画挂在了画室墙壁上。
四面的墙壁全部挂着描绘女人身体作品,若隐若现的衣服挂在身体上,故意露出曲线的柔软,每一幅画看着都无比的温婉色情,身体上遮挡的布料穿着更是给令人遐想的空间。
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身体的柔韧,摆弄成各种姿势,大部分的表情唯有痛苦,更多是面无表情和哭泣,唯有一张的笑脸,还被他用黑色的颜料画上了大大的叉。
结婚两年,黎邵从未见到她真情实感的大笑,也许她天生就不适合这种表情,画出来的模样也古怪,远没有悲痛令他激奋。
时间过去了很久,沏好的咖啡被他只喝了一口,渐渐放凉。
他坐在沙发,长腿叠起,撑着头。看着电脑的监控,安静欣赏她昏睡,被假阳具折腾到昏迷。
不久后她再度醒过来,体内的阳具仍没有放过她,高潮了二十次,喷的水流满脚边和大腿,y翻肿滴血,从红润到苍白的脸,或许她会被活活折磨至死。
放置12个小时的调教,黎邵想,他的妻子或许已经知道了这次教训。
当他走进调教室,椅子上的女人,感知了救命恩人的到来,重新c练着沙哑的声音,再度哭泣,筋疲力尽哀求他。
“放过我。”
黎邵走到她身旁,手从口袋中拿出,温柔抚摸她的脸颊。
“我的宝贝知道错误了吗。”
镜片闪过刺眼的光,他的极度温柔,是伪装住野兽最可怕情绪,曲瑜蓓啼哭朝他点头,铁链勒住脖子,流出新鲜血液。
拇指擦过脸上的泪,黎邵解开皮带暗扣,走到她的腿中间,把粗大的肉棒拔出,啵的一声抽离,扔在地上,淫水飙溅到四周地面。
扩松的阴道插入富有温度的肉棒,比刚才的撞击要更深,或许机械式的震动比他的插穴要留情,黎邵虐待曲瑜蓓的阴道,从不收敛。
无论有多少的淫水,他都在以强奸的态度,将身体拆散支离破碎。
曲瑜蓓唇齿流露的呻吟,越撞叫的越大。
湖面上飘起的竹叶,水的波澜推动前后摇晃,流水声细腻冲击,泡硬了褐色绿筋,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忍痛默默承受,也恨不得脖子上的铁链,能将她的头颅狠狠割断,砸向他的脚边。
黎邵掐住她的两条腿跟,闭眼埋头闷c。
“嗯……嗯!”
这是在他神经紧绷作画后,唯一可以泄欲享受的过程。
曲瑜蓓是他的东西,他的工具,道具,她应该放弃身为人的自主,只为他而活。
应该是这样的。黎邵痴痴的想,可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窝火的仇恨化为快感,黎邵愤怒要把她c碎,t无完肤的身躯,拼凑起来似乎也是一件完美的画作,他越来越想,无视了痛喊,忽略了她身为人而有的痛觉。
肚皮勒起的一道痕迹,暴力虐凌阴道,宫颈口绞缩夹紧,脚趾蜷缩绷弯,c动的肉棒如打气管前后连贯进出,肚子被肉棒塞的膨胀,强制的高潮来临,喷激液体浇淋一整个龟头。
曲瑜蓓脑海一片白雾,不懂为什么她来承受这些,无声的流起眼泪。
黎邵的冲刺狂野蛮力,为了射精而不顾一切,阴囊奋力怒打起流血y,黎邵的指尖占取了血液,在她的胸前点上几滴鲜ya0ngt作画的感觉,如痴如醉,喷射浓精至深处。
畅快淋漓深呼吸,爽到许久都不愿拔出,不由自主赞叹:“太美了,太美了。”
以为终于逃离苦海,曲瑜蓓把惩罚想的太过简单,解开束缚她四肢的铁链,黎邵拿出了一条粗大的绳子,那是用来拴马的皮绳,捆绑出她的全身,动弹不得,跪在了地上。
“这模样,简直像条狗!”他痴痴的说,更像是在夸奖她,抚摸着头顶,对待毛茸茸的宠物狗,肉乱发丝。
曲瑜蓓无声痛哭,她试图发出声音,但强制高潮已经让她脱了不少的水,嗓子喊得断断续续,难听又刺耳。
“狗狗应该怎么称呼我?”黎邵望着属于他的东西,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嗯?”
“主,人。”曲瑜蓓艰难从嗓子里,努力的发出声音。
“对,我的好狗狗,服从我就是你的唯一目的,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敢擅自对自己的生命产生威胁,你的全部都在我的手中,包括吃饭甚至是如厕的时间。”
见到她点头,黎邵把她当成狗来使,这次跪在地上,她的脸着地,压扁的扭曲在地面,从后插入流满精液阴道,每一次晃动,脸皮都在地上摩擦的格外疼痛。
啪,啪。
堪比鼓掌,振聋发聩,负荷的身体跪姿朝下坍塌,巨石碾压全身,她也曾期待着终有活活操死的那一刻,但黎邵实在太了解她的极限,在断气边缘反复把她使用。
昏过去两小时之久,再次醒过来,她被皮绳捆绑着,双腿大大敞开,双手背在身后,席地而坐,身后就靠着一堵墙,乳头和阴蒂挂着沉重的吊环,就这么被放在了调教室。
不止是何时,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奶头往下垂吊,锯齿的夹子拉的皮肉裂开,她痛的呼吸不敢用力,可能过了有三分钟,也可能有三个小时。
氧气就从嘴边溜走,捕捉不到生还,气血渐浓的食管翻涌。
灯光打亮在她的头顶上方,面对墙角拉长的影子,宛如黑色绸缎般包围了她,是死亡的气息,还有一丝明亮,不让沉眠。
曲瑜蓓苦苦挣扎,每一瞬理智,每一块皮肉,再被撕碎成一团团纸屑,痛不欲生。
她终放声大哭,望着墙角的监控,气竭声澌求饶:“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自杀了!”
调教是成功的,她缩怕在床角瑟瑟发抖蜷成一团。
这样的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不敢入睡,不敢闭眼,酸疼干涩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床边作画的男人。
他在欣赏她的恐惧和害怕,从而画出一幅优秀的作品。
黎邵是着名的画家,年仅三十,无人不晓。依靠着情绪快感的作画,画她的裸体,因此名声大作,他更喜欢绑着她来作画,那样会能激发他的情绪。
结婚两年,曲瑜蓓被黎邵长期囚禁在卧室中,早已患上了抑郁症,夜晚里疯了的自杀念头,在曾经猖狂滋养,但现在,她害怕的只能哭,连自杀也不敢想。
怕眼前这个温柔妖孽的男人,偏执的施暴,怕他发火将她关进调教室,不分昼夜的折磨。
曲瑜蓓怕死他了,黎邵是她的丈夫,更是统领她的主人。
她把头埋进了臂膀中,不敢再看他画画时痴恋的表情,胆小如鼠的蜷缩,任由他把她的裸体画成任何模样。
墨笔的落点之处都在她的身躯之上,艺术的天x,天然,不伪装,在她的躯g表现淋漓尽致。
肉体的软糯,肤白,丰润无骨,是葬在颜料下特别的美感,一道道美轮美奂的线条,曲折而成的姿态稀有神秘,x部完美的轮廓线,垂涎三尺。
女人沉鱼落雁的美貌,在他画功的加工中,楚楚动人。
黎邵完成作画后,才抱着曲瑜蓓去到厕所,到了她要排泄的时间,紧接着给她洗漱,吃饭。
每一个需求他都要控制完美,确保在他的掌控中,不会偏离出任何一点差错,更不能让她摆脱这种控制。
曲瑜蓓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无法快速入眠,抱着正在发抖身陷恐惧的自己,止不住胡思乱想,何时会丧命在他的手中,一辈子过着失去双脚沾地的生活。
她总是在哭,无时无刻,被他看久了会哭,抚摸会哭,吃饭会哭,更别提睡觉时候崩溃的哭泣。
黎邵想不出一个制止她哭声的办法,每当强行与她做爱,高潮时候她的大哭声更是肝肠寸断,水流的再多,喷出来汹涌,也止不住嚎啕的眼泪。
这天,他要去参加一项颁奖典礼,把曲瑜蓓绑在了床上,固定坐姿,命令她观看电视。
颁奖以直播的形式实时播放,当他出现在台上,心理和生理的恐惧都让曲瑜蓓浑身一颤。
上天给了他极好的容貌与艺术天赋,西装革履,金丝镜框,与其说是画家,倒不如说更像一位从商者。
柳叶眼弯弯微笑,接过奖杯,言笑晏晏,镜头放大在他手指那枚结婚戒指,表露着已婚的身份,他大方的承认画中女子,是他最爱的妻子,引得一片喧哗。
黎邵回到家,电视机还放着那段颁奖典礼的循环播放,床上的人双眼无光,僵硬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若不是她眨着眼,黎邵真要以为她又自杀了,暗声松了口气。
照顾她上过厕所,吃饭后,又放回了床上,解开绳子的束缚,到了她要睡觉的时间,一天内除了与他做爱交流,其余时间都要她睡觉,y要她变成一个机器娃娃。
“黎邵。”
曲瑜蓓很少会叫他的名字,为了讨好,她会称呼他为老公,亦或是主人。
她的眼神坚韧:“我想跟你离婚。”
话音刚落,就流出了两滴泪,或许是被他突变的眼神给吓到。
黎邵伸出手,她的脑袋猛地缩瑟。
手指穿过一头乌黑的秀发,按住她的头顶,拇指轻轻抚摸。
“告诉我原因。”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情。
“我不喜欢被你控制,我不想要每天都待在这个房间里,我不想跟你做爱,我不想被你画裸体,我不想被你关进调教室!”
“原来我的妻子,有这么多不想做的事啊。”
他的笑容让常年看他脸色的曲瑜蓓,预感到大事不妙。
黎邵将头低下,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那我们每天把这些事情都做一遍好不好?”
“呜……!”
“怎么能有这么多不想呢,我们每天都做,你迟早有一天就会想了,改正掉这个坏习惯,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布置给你的任务,”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曲瑜蓓怎么可以傻到跟他当面对峙谈离婚。
一晚上的折磨,让她有了一个更坚定的决定,逃。
逃得远远的,逃离他的身边,从地狱里逃跑。
两天后,黎邵要去参加一个画展活动,她被从调教室里放出来就昏迷了一整天,身子衰弱站不起来,黎邵才放心的没有绑住她。
曲瑜蓓一直尝试着起身,来回反复持续了二十多次,她才终于从床边滚落到地上,扶着墙壁和地板,腿软的不断跪下去,膝盖砰砰磕在地面。
骤痛的身体堪比碎骨,眼泪一直掉,从二楼到一楼,她不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索性狠心的放手一搏,果不其然跪下去之后一路滚落,狠狠摔倒在一楼。
捂着快要粉碎的膝盖,曲瑜蓓一边哭一边朝门口爬,脚蹬着地面缓缓站起,她惊奇的发现自己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仓皇又开心的朝大门跑。
门打开,她看到了院子里,站在引擎盖前查看车子的黎邵,听到声音后他回头,一副难以置信表情,是发怒的征兆。
为什么没走……为什么他没走!
曲瑜蓓心中恐惧的咆哮,哇的一声大哭,朝屋内逃窜。
黎邵的步伐比近响亮,她已经顾不得身体碎骨的疼痛,爬起楼梯几乎是双手双脚并用。
房子里回荡着她怒喊的恐惧尖叫,逃窜至二楼,一头钻进了一间房里。
追上来的黎邵望着空荡的走廊怒喊,警告着她自己出来。
黑暗的房间寂静y森,时不时还可以听见窗外竹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毛骨悚然,黑暗要吞噬掉一切,稳健的脚步,更是能轻易摧毁她的气息。
曲瑜蓓期盼着能有人来解救她,死到临头的妄想,咬紧牙关,尝到了口中翻涌出来的血味,提在嗓子中的心脏堵得呼吸困难,她竭尽全力憋气,掩盖存在的痕迹,双手合掌向上天祈祷。
哒哒……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的胸腔被千万个锤子般砸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
救救她,谁来,快点救她!
黑暗中藏匿的魔鬼,悄然无息传来一声低笑,全身的虚汗,噼里啪啦的着火般烧灼她。
“让我来猜猜看,你会不会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低沉的嗓音声过后回归安静,连脚步声也停止了,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低鸣声。
曲瑜蓓惶恐的睁开双眼,调教室的窗帘猛地被拉开,就缩在后面的她,猛地跪下来惨叫。
黎邵还没动手,冷眼垂眸。
她哀怨的哭声穿透窗外,竹林沙沙,似是被她的哭叫所吹动。
“什么都没穿还敢跑,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黎邵掐住了她的脖子,残忍的一把提起,踮起来的脚尖抽搐在地面,她眼冒金星,抓住男人强壮的胳膊,害怕到口吐起白沫。
他的眼前一亮,唇齿里哆嗦出慎人的笑。
“这样一幅画看起来也不错,我亲爱的妻子帮我提供了灵感,我应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觳觫的嘴巴抖太不像话,发出饶命哭声,观摩着她的凄惨,黎邵硬着难受,他决定先不画画,让这个东西插进去才能听到更美妙的哭声。
“我想到了,那就罚你,这一年都待在这个调教室里好了,你的下面永远别想空着。”
黎邵用手指弹了弹她柔软的脸颊,轻蔑笑出声:“我至今都想不明白,谁给你的勇气说出离婚这种话。”
“直到你的肉体衰朽,都别想出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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