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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了一阵，转念又想到茉茉失忆不记得自己伤害过她的事情，或许会成为一个重新来过的好机会。
可是向以茉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曾经？这位秦先生想和我谈什么曾经啊？”向以茉嗓音轻飘出来。
“谈谈曾经秦先生是怎么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吗？以至于让我想忘掉，可见那样的曾经特别糟糕，不然，我也不会单独把你从我的脑子里摘出不是吗？”
“所以……我们没有曾经，秦先生。”
她说道，忽然一笑，却很冷。
“至于原不原谅秦先生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我不记得那些，因此你连被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秦先生说要补偿我，那就永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可以吗？”
对他，向以茉冷漠到了极致。
话里话外，连眼睛里都不掩饰厌恶。
“毕竟看到你实在令我恶心。我并不想为了秦先生这种人，浪费我的感情。”
向以茉抱上离她最近的纪衡宇，依偎进他怀里，“我不想再看到他，哥哥们快把他赶出去吧。”
“不想再看到了？”纪衡宇问，清磁的嗓音漫出来，愉悦地低哼了哼。
向以茉抱着他手臂点点头：“不想。”
纪衡宇勾唇：“好。”
像平日里那般笑起来，笑得很好看。
可偏偏就是那样的笑容，再加上一个轻描淡写的好字让秦楚背脊生寒，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那个对外手段狠绝的笑面虎。
秦楚十分清楚，纪衡宇是怎么表面人畜无害，却将人肆意玩弄于股掌中的。
所以他还很庆幸过，与纪衡宇是友不是敌。只是当下……
秦楚抬眸，触及纪衡宇冷瞥过来的目光，巨大的恐慌钻进他破洞的心里乱窜。
下意识退后一步，目光慌乱撇开时还扫过景谦和陆望尘，瞧见曾经的好友看他的目光里满是如视垃圾的冷蔑。
他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心头血都冷了个彻底。
脑子，又忽地灵清了。
秦楚恍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几个人是何等的庞然大物。而即便他现在正站在与他们距离的不远处，可那段看似短短的距离却犹如天堑，不可逾越。
人生的二十六年，秦楚深刻地尝到了悔不当初的滋味。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
他只知道他的那颗心，就像是即将要来临的冬天，而且是一个极寒的冬天。
120陪床
秦楚离开后，陆望尘和纪衡宇两人在病房里陪向以茉用过了晚饭，就被向以茉给哄回去了，留下景谦照顾她足矣。
那两人虽然都想留下来，但病房又不是宾馆，哪来那么多供他们休息的地方。
陪床的话一个人就够了，所以他们很清楚，身为医生的景谦更合适。
阒寂无声的晚夜。
向以茉洗漱好，换上了景谦回过家一趟带来的睡裙，走出弥漫雾气的浴室间。
病房里只点着嵌在墙里的壁灯，微黄的灯光洒下来，十分柔和，不会过分亮。
她抬眸看去，坐在病床上的景谦正捧着一本轻薄的笔记本电脑。
宛如艺术品般的手指修长又漂亮，像是弹钢琴一般在键盘上飞跃。敲出声声脆响回荡在静谧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一时间，向以茉被男人那副专注认真的模样深深吸引住了。
最开始，向以茉只知道医生好像都挺忙的，不过她并不了解都在忙些什么。
和景谦相处以后向以茉才知道，像他这样的医生平日里除去出门诊，和绝大部分在手术室里度过的时间以外。
不是在查房的路上，就是在做课题或搞科研，发表学术论文。然后要么开研讨会学习交流，探讨研究疾病，要么承担着教学的任务，去大学里讲课等等。
这样看来，可以说他是几乎很少有娱乐休闲的时间。还真不是一般的忙呐！
向以茉感叹，眸里流露出对他日常忙碌的心疼，和想到他是那么优秀的欣赏。
景谦早就察觉到向以茉出来。他很快地打完一段内容中的最后一个字，停下手头的工作，将电脑收好，看向向以茉。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中交汇上。
景谦静静打量着她。
小姑娘刚洗完澡，暴露在空气中本就莹白无暇的肌肤于鹅黄睡裙的相衬下，显得更加水润透亮，白的发光。
随着她走过来，细嫩光滑的肌肤离自己越来越近。低领的睡前让纤细优美的雪颈和精致突出的锁骨都纳入他眼里。
诱人得想让人吻上去，细细啃咬。
景谦的喉结明显上下一滑，目光逐渐深幽滚烫，像是野兽盯上了猎物。
视线交缠的空中擦出暧昧的火花。
向以茉带着满身幽香走来，等到她越来越靠近床边，景谦伸手抓住眼前的手腕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随着柔软的娇躯贴来，沁人心脾的香气也瞬间涌入鼻尖，勾出他更多的欲望。
怀里的触感很软，尤其是胸前压着的那两团，柔软得让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紧紧绷着，体感越来越热，像是要烧起来。
向以茉用脸蹭了蹭男人发烫的胸膛。
似乎很享受他怀抱的炙热。
再嗅着他身上清新干净的香气，熟悉又好闻，让身心格外放松，很是喜欢。
她舒服地眯了下眸子。
仰头看着他，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白嫩的手指攀上他腰间，指尖故意沿着他腰腹的肌肉线条游走。
“景谦你在想什么？让我猜猜……是不是在想不正经的事情？”
121“它也很硬了……”
向以茉触摸过的地方。
一路灼热。
景谦低低嗯了声，垂眸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到处作乱点火的手指，指节很纤细白嫩，指尖更泛着好看的粉色。
抓起她不安分的小手，他吻了吻。
另一只手扣在细软的腰上，隔着柔滑的布料上下摸着，摩擦出窸窸窣窣微响。
感受到腰间抚弄的力道和速度，以及指尖上贴来的柔软和温度，再加上看清楚男人那双清澈眸底流露的欢悦和情欲。
向以茉的小脸渐红。她像是被烫到了手要收回去，却被他牢牢抓着。
不仅没能抽走自己的小手，还被他含进嘴里咬了咬，炙热的舌头舔上来一吮。
景谦微眯着写满了渴望她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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