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后露出享受的表情,可就说不清了!(
“呐,你能想象吗?”晗钗附在青菽耳边,粉唇里呼出腥热的呢喃,“那个小女生,身高勉强够到我下巴,身上瘦得一抓全是骨头……但她把我按倒了,在我身上又抓又咬,还大喊着要操死我?”
“啊……啊嗯……是、是不敢想……”青菽难过地喘息着。
在讲故事的同时,晗钗隔着裙子,捏住青菽的阴精,粗鲁的上下肉搓套弄。虽然很不舒服,布料硌着娇嫩的冠头沙沙作痛,但青菽还是yy地勃起了,而且射精感觉逐渐强烈……
青菽隐隐地害怕,自己就算本来不是,也会被晗钗给玩成早泄。
“你也知道,我什么样的alpha都玩过。”晗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男的、女的,粗的、长的,健身的、当兵的,还有运动员什么的……肉穴和屁眼同时被操过,两根鸡8c挤进穴里有过,还被操得尿出来过……但是,没有一次,能比上那个小女生操我……”
青菽听出,晗钗也兴奋了,嘴巴里随着手上的节奏喘息着。
“哈啊,哈啊……我在跟你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呢……感觉到……那女孩子扶着我的腰,用她的鸡8用力操我……哈啊……一进一出,冠沟硬硬的,刮出我身体里的骚水,流得满腿都是……再用力一挺腰,就又……哈啊……c在我的花心上,冠头又大……又欲,撞得我合不拢腿、浑身打颤……”
晗钗的声音变得如同娇喘一般,手上捏得更紧,惹得青菽跟她一起颤声娇叫。
“她、她其实就操了我三分钟不到……就泄了,然后拎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跑了……但是我、我躺在桌子上,足足瘫了有三十分钟,下面像尿了似的不停流水……她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躺得满桌子都是……”晗钗动情地倾诉,仿佛要来高潮般,死死搂住青菽的头,“那孩子,那孩子说的对……她真的给我操死了……至少那30分钟里,我被她给操死了……”
“啊啊,赵、赵总……轻点……轻一点啊!”
晗钗死死捏着青菽的阴精,没命般地上下飞速套弄。
“我、我好想见那女孩子,我发了疯一样想见她!”晗钗狂热地吐露心里的欲火,“我要她再把我推到……掰开我的腿……不需要爱抚、不需要前戏,因为我一看见她,下面就湿透了。我要她操我,狠狠地操我,没命地操我,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然后……然后在我的骚比里……哈呃,狠狠射出来!”
“赵总,我……我……咿呀——!”
“射出来!射出来!给我射出来!”晗钗几乎是放声尖叫,抓着青菽的性器,狠狠扥了三下。
“哈呃……是、是的!赵总……我、我射出来……”
青菽抓住晗钗青筋突兀的手,尿眼里涌出的黏汁,浸透了内裤和轻薄的长裙。
晗钗噗通一声跪倒,头狠狠磕在轮椅扶手上……
晗钗很快就缓过神来,脱下湿透的内裤,光着屁股坐在镜子前补妆。
青菽还躺在轮椅里,耳朵里嗡嗡直响,感觉真的要死了。白天的时候,就被洛纶从里到外榨了个透心凉,回家后又被硬生生挤出一发,此时青菽感觉尿眼里呼呼直冒冷气。
晗钗起身换衣服,见青菽还瘫着不动弹,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怎么啦,虚成这样?该不会白天偷偷射过了?”
“啊……”青菽根本没听清,只是下意识答应着。
“哼,随你s几次,我都有办法给你榨出来。”晗钗挽着长发,白软的屁股压到青菽腿上,“反正我养你,看的就是你泄精时死去活来的怂样子!”
“赵总,我身体虚,”青菽见晗钗心情不错,跟着打趣道,“死过去的话……就活不来啦……”
晗钗上下打量脸色苍白,娇吁孱弱的青菽,爱怜地抚摸她的脸,轻声说:“听我讲自己被大鸡8操的经历,是不是很无聊?毕竟你是个alpha……”
“没、没有啦……”青菽赶忙摇头道,“只要是赵总您说的,我都爱听,我想多了解赵总您的事情……”
“你应该也知道吧?”晗钗压低声音,“alpha也可以被操,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
“不、不要!我不要被操屁眼呀!”青菽惊叫失声。
当然,她真正怕的是,自己万一被操后露出食髓知味的享受神情,可就不好解释了!
“啊哈哈!你这不是挺懂的吗!”晗钗轻笑几声,见青菽红着脸不接话茬,就换话题说,“你这身衣服从哪儿找来的!真难看!”
青菽没答话,轻轻咬住晗钗的指尖,讨好地咂吮着。
“明天……呃不,明天有事……等后天周末吧!”晗钗说,“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
“谢谢赵总……”青菽含笑,舌尖上移,舔舐晗钗中指上的戒指,“赵总……我……我不要被操后面,求您啦……”
“嗨呀!知道啦!”晗钗收手起身,“我等会儿还有事,你晚上自己吃。”
“嗯嗯,那个,赵总……我、我其实有件事……”青菽低头,摆弄裙上被自己s脏的地方。
“说。”晗钗腿搭着椅子,穿上淡色的轻薄丝袜。
“我……我想画画,可以吗?”青菽小心问。
晗钗轻哼一声,走回青菽面前,扳起她的头,捏着她的脸颊说道:
“别说画画,你就是想杀人,我也能给你办到!”
晚上,晗钗洗漱完毕,躺在沙发上吃水果,房间里灯全关了,只有电视播放着24小时不间断的海洋纪录片。
纪录片里好像说的是法语,下面也没字幕,青菽并不在意,她只是借电视的光亮,把整个房间的都染成海一样的蓝色。沉闷的讲述和海水声此起彼伏,正好睡觉……
忽然,一阵刺耳的不和谐音,撕破了温柔的海洋之梦。
青菽迷迷糊糊地抬手,把茶几上的手机按死,翻身继续去睡。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开始响,因为没放平整,嗡鸣器带着桌上的茶杯碗碟,一起嘎哒哒哒清脆乱响,仿佛一群小恶魔在桌上开起了水陆大会。
青菽生气了,一把抓过手机,刺眼光芒闪过,果然是小恶魔捣的鬼——
“洛纶你有病啊!”青菽没好气地呵斥道,“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咯咯咯!我有病?”电话另一头,传来洛纶招牌的酥笑,“你才有病吧!你这个拿满是汗臭脏衣服自慰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