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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幸福,何为不幸,又何为悲哀……
在清辉难得回家的日子里,流光被入错房间的伽龗误认作清辉,在被男人粗暴地夺取贞洁后带回了太素岛的出云谷里,成为了专门侍奉教主的圣女,名字虽然好听,不过就是个可以被随时替换丢弃的宠妾而已。
她突然被强制脱离了与外界隔离的保护笼,被不认识的男人捏在手心里把玩欺凌,被侵犯,被当成替身,最后被无情地丢弃。
在原着里,当她被伽龗亲手推出去代替清辉,被亲生父亲用剑穿胸而过时,在她跨入了阴阳相接的界限时,有没有过一瞬的清明,来感受自身命运的无助与哀伤……
伽龗,继承了神代教历代教主之名的男人,自小从胎里带着来自教内传承的淫毒。神代教独门功法精于采补,从教主到教众皆身中淫毒,定时发作,只有靠交合才能缓解。故而神代教虽人人相貌清绝,武功高强,却为武林中人所不齿。此教传说是从海的另一边由来,传承悠久,教众不轻易出世,世代居于神代岛出云谷中,可谓是国中之国,传说出云谷里翡翠为檐,白玉做砖,黄金铸室,本来算是传说中的隐教,却不知为何近几年其教众频频外出,四处搜罗天材异宝,凡有不从者一律格杀,在武林上掀起了腥风血雨,结仇无数,视为魔教,人人得而诛之。
作为教主,伽龗内里雄厚,独门武功造诣登峰造极,独门绝技婆娑风袭使得出神入化,以内力推动气流促成风刃、无影空针、或是虚无锁链,招招违背物理学原理,目前江湖上未能有人与之匹敌,可堪一战。
只不过,神代教每代教主皆英年早逝,不过知天命之年便与世长辞,神代教武功之诡秘,非人类身体所能承受,再加上身负不明淫毒,岂能长寿。
伽龗与接受自身命运的前代教主们不同,自登顶教主之位,便开始命教众出岛四处寻药,收集有缓解淫毒功效的天才地宝,以期做成可以延长寿命的稀世奇药,如此便是神代教近年来出世的因由,其行嚣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因争抢药材,手上人命不知凡几,背负白骨无数。
眼前的男人外表不过弱冠,却已是而立之年,不仅喜怒无常,带有精神疾病,兼之自私自利,实是没有辜负他魔头的称号。
顾明月在脑中飞速地过着剧情,她哭了这么久杏眸发红快肿成了胡桃,上气不接下气得直打嗝儿。伽龗好整以暇地站在近处,也不再问话,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甚明显,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带着轻蔑,混杂一丝幸灾乐祸的嘲讽。他珊瑚色的直裾被清风扬起,掀开一侧衣摆,露出白花花肌理匀称的大腿,里间深肉色的那处,虚掩在布料下,不时显露些端倪。
顾明月刚巧抬头,视线正对上暗影里欢快透气的小伽龗,她使劲眨了眨着眼睛,再定睛看去,终是在内心发出感慨:差点忘记了伽龗暴露狂的本质。
混合暴露癖、自私自利,以及貌似新患的喜怒无常精分等人类丑恶特质的男人,却貌如神祗,功力更是傲视天下。
联系不上系统,对方又捉摸不透,变脸速度之快,性格之反复无常,行事之狠辣无情,简直能拿去当反社会人格及精分教材,顾明月额头突突直跳,感受到来自任务世界与掉线系统的恶意浩瀚如海。
原着中伽龗在出云谷内从不穿里衣兜裆,长袍罩衫之下自清凉无物,以备淫毒突发时能够随时随地的解毒,教中女众无不以与教主交欢为荣,就连男教众也跃跃欲试,时常自荐枕席,只不过伽龗不好男风,未有得偿所愿者。
顾明月的哭声越来越小,她实在是哭不下去了,装智弱自闭儿好累。
伽龗也知她哭够了,以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摩挲着那如丝水滑的秀发,身下的男性一点一点饱胀充血,从衣物内探出欲首,直指顾明月鼻尖,在她眼前轻微颤动摇摆。
这么快就发情了?
顾明月歪着头,呆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直竖坚硬,紫强光鲜,龟头泛出光泽的硕根,却未羞红了脸,眼底带着好奇之色。
“哭够了,便干点正事儿,张嘴服侍我。”伽龗以蛮力扯开顾明月的衣领,把褙子及对襟衣衫拽到她手肘之处堆叠,一把扯下水红色鱼戏绣缠枝并蒂莲的肚兜,露出一对儿饱满莹润的乳房,同时指尖大力捏住她下颚,逼迫她开口,下身一挺便捅入深喉,不顾她的难受挣扎,开始按着她的头颅开始深重的前后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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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三(h)
淡雅悠远的荷花香气混合着浓郁醇厚的麝香味道充盈着口鼻,顾明月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唇齿间肆虐的巨物,充满力量强硬禁锢着她头颅的手,以及扑挠在面庞上的细硬毛发处……深入喉咙的硕大前端带着腥咸的味道重重的顶入,激起她阵阵呕意。
伽龗以手撑住廊柱,高大的身形如泰山般把坐在甲板上的女人对比得越发娇小。他下身的衣摆大开,赤红狰狞的肉茎在那张撑到极致的樱桃小嘴儿边或隐或现,水光湛亮地布满了晶莹的津液,并不时拉扯出连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