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情欲(h)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女人拎着包进门,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你穿这个。”
“怎么?我只配穿一次性拖鞋?这不是有一双吗?”
“那是小骆的,你别穿。”
“呵,臭小子都跟你住到一起了啊,真不见外。”
“胡说什么呢,他是亲戚家小孩儿,呜……”随即便听到女人被吻住,声音模糊。
焦荣难耐地将手伸进她的裙底,一手扣住她的脑后,舌头强势地在口中侵略,咬一口她上唇的唇珠,亮晶晶的眸子带着欲望看着她。
“他不会回来吧?”
“他们晚上9点才下课,白天不在家。不然我怎么敢带你回来。”蓝玫妩媚地朝他挑挑眉。
“那就好,不耽误咱俩办事儿。”言语间,焦荣搂着她的大腿将她骤然抱起身,蓝玫将长腿盘箍在他精瘦的腰间,抵在小穴处的那蠢东西已经跃跃欲试。
焦荣力气大,将蓝玫丰润温软的身子整个抱在身上,也不见吃力,倒是他埋头吃奶的劲儿瞧着挺卖力的。
将她裙子的上衣扯下,这是件衬衣裙,急躁的男人等不及解纽扣,干脆一把给她扯坏了。埋头在她胸前隔着内衣含吃,口水糊在内衣上。
蓝玫为了保持平衡,搂抱住他的头,黑硬的短发在胸前蹭来蹭去,有点痒意。
他滑滑的舌头往内衣边沿勾舔,又不进去,蓝玫胸乳都敏感地颤栗,乳头立起,真想他好好吸含她的乳头……臭男人,蓝玫暗骂。
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将内衣随意扔到一旁。焦荣急切地含吮上那颤颤的乳尖,大口地吞吃,像是要吸出奶水。
胸前的痒意被吸弄,得到缓解,蓝玫舒服地轻声哼哼,慢慢地,痒意变成微痛感,她蹙眉,紧抓着他的头发,
“你是狗变的吗?咬这么重——”带着些许不满的抱怨。
随即,焦荣动作放缓,伸着舌尖挑弄被吃得微肿的乳头,涎液濡湿,显得像水润的樱桃。
焦荣将人放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扯下身上的黑t,露出肌肉分明的上身,他有健身的习惯,又经常年在修车间鼓捣,那身肌肉实打实的好看。
看着蓝玫轻启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子,焦荣脸上的得意都藏不住了。男人喜欢前凸后翘,女人自然也喜欢健壮有力的帅小伙儿。瞧她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吃了。
焦荣俯身将人压在身下,又去和她唇舌交缠,双手揉捏裸露的胸乳,绵软细腻,饱满得像水蜜桃,轻捏硬粒乳头,蓝玫小声呼痛,报复似的啃咬他的唇瓣,焦荣暧昧地对她笑。
“笑个屁笑,还不快做。”
“急什么,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嘛。”
上次在他店里,两人急匆匆地干了两发,后面蓝玫接到通电话,见鬼似的就跑了,他硬的不行,在床上撸了好久才撸出来。他还记着呢,今天不做够本他可不罢休。
焦荣凑到她颈间,吸吮她的耳垂、颈子上的细肉,留下吻痕。一只手伸进裙底,将内裤扯下扔在地上。
粗糙有力的手指在小穴里捻弄,手上接了滑滑的蜜液,他拿出来给蓝玫看,
“你瞧瞧,你流的水。”
“真不害臊。”蓝玫白他一眼。
“害什么臊啊,光溜溜地做爱有什么可臊的。”焦荣顽劣地笑笑,将指尖的水液舔干净了。
“是甜的呢……”
蓝玫看他那贱样实在受不了。把他往身下按,脚踩着他肩膀,
“给我舔舒服了才让你兄弟进。”
“没问题,我想吃你好久了……”焦荣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钻进那腰间碎花的裙摆里。
焦荣粗糙的舌面舔舐她的小阴唇花瓣,将皱皱的花瓣舔开,露出红嫩的小穴,不断有水液渗出。他勾卷着舌头将春水吞咽,像是口渴一样,吸吮着小口里的蜜液,蓝玫被他吸得小穴酥痒,呻吟出声。
蓝玫双腿打开,男人钻在她的裙底吃她的穴,赤裸的上身乳尖颤颤而立,随着身下的动作晃动,蓝玫愉悦的吟叫像是给男人的鼓励,按住男人的头往她穴里舔得更深。
滑腻灵活的舌头在温暖的穴里深入,模仿性器的姿势,挺弄勾缠,引得更多的水液流出,他高挺的鼻子顶着她的阴蒂,动作间,将小珠刺激地挺立。
粗粝的指腹捻搓着可怜的小珠,将它弄得更红更硬,蓝玫难耐地弓起身子,急促的快感汹涌而出,短声浪叫。
客厅沙发上的春情涌动。
骆嘉年坐在厨房的地上压抑着呼吸,难耐地撸动身下的粗长孽根。
今天学校停课检查,让他们提前放学,他刚回来想到厨房里接杯水喝,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连书包都没放就躲藏在厨房里。
然后他听见玫姐的声音和一个男的在说话,他悄悄透过厨房和客厅中间的隔断小窗看他们。
从脱衣服开始,一切变得失控。
他听见玫姐舒爽的长叹,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们的打情骂俏……他们是情侣吗?可是为什么玫姐上次说他是邻居修车师傅,还是说玫姐不想让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或者,他只是玫姐的情人……
情人……这个暧昧的词语在他唇齿间无声地滚动。
理智告诉他,应该收回目光,堵上耳朵,这是玫姐的私事,他不能看,也不应该看。
但是,或许是男人的本能,抑或是出于他心底的某种卑劣的阴暗,他静静地看下去了。
他看见玫姐雪白的布满吻痕的双乳,她滑腻的大腿,她和那个男人忘情地深吻,她紧紧地夹住男人的头,发出快乐又妩媚的呻吟。黑色的长卷发散在胸前,他曾经在迷梦一般的清晨见过的湿漉漉的头发,现在正带着魅惑,在她的胸乳上晃动。
她脸上的绯红和情欲是他从未见过的。
不知不觉中,他硬了,而且硬得发烫。
他之前没有自慰过,性器还是粉嫩愚钝的模样。以前班上有同学开一些黄色玩笑,他都觉得不正派,在一些青春躁动的夜晚,他都是强迫自己去想数学题冷静下来的。
但现在,他拉开裤链,像一个色情狂一样,一边偷窥着客厅里的男女,一边自慰。
脖子涨得通红,白净的脸上布满丑恶的欲望,口中无声地喘息,修长白皙的手在身下撸动粉嫩粗长的性器。
心底无数被压抑被掩藏的念头都翻涌了起来,像是深埋的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掘出,将一切邪恶丑陋的欲望都赤裸裸地摊开。
客厅里的男女又换了姿势,女人趴跪在沙发上,赤裸的胸乳垂下,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而晃荡。焦荣站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抽插,臀腿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撞得女人呻吟破碎,撞得男人低声闷吼。
双手掐住一把细腰,将性器往暖热娇嫩的穴里抽送,交合之处,水液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的男女冲上欲望的顶峰,女人发出婉转畅意的淫叫,男人重重地闷哼。
厨房里,骆嘉年撸得手酸,身体都在颤抖,从龟头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液,射在厨房蓝色几何形状的地砖上,十分刺眼。
骆嘉年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完了,他再也无法拿她当玫姐了……
(荣子这两天吃得太好了,以后可能会素一段时间,其他男人都还拿着号码牌,等着被翻牌子呢。小骆子开始找虐了。
明天请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