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我宝宝喷的骚水(h)
月亮骚动
文/望舒
第七十二章:我宝宝喷的骚水(h)
窗帘半敞着,皎洁的月光穿透云层,越过光秃秃的树枝,投进点着昏黄灯光的卧室,洁白的墙上,倒映着两道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打乱一片温馨的昏黄,为室内平添出几分暧昧。
徐意安身上的贴身背心已经被人扯下,只剩内衣内裤在身上,与其说是那是一套内衣内裤,不如说是两条暗红色的宽幅丝绸包裹着她的娇躯。
伏在她身上的沉凛,缓缓松开她的唇,银丝被扯断在相离的唇瓣之间,男人看得眼热,气息紊乱,粗重的喘息吐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那暗红色的丝绸在迷蒙的昏黄灯光中,泛着丝丝亮光,勾勒在她的身体上,纵横穿越,从脖颈开始,越过锁骨,穿过腋窝,在蝴蝶骨处交叉,再绕回前方,勾出娇乳的下缘,薄薄的一层布料交叉环绕,遮住娇嫩微凸的乳尖,复又顺着肋骨腰线下移,圈住胯骨,双层布料交迭包裹住她的会阴,丝绸的尾端渐细,带着蕾丝的那几寸布料,被人绑成一个蝴蝶结,垂在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之间。
除却丝绸外,没有任何其他一寸别的材料,这样的一身火热,被徐意安包裹在厚重的高领毛衣和格子过膝长裙下,丝毫没有透露出。
乖巧无害下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俏皮性感。
沉凛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跳着,黑色幽深的眼眸盯着她半响,流连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抿着唇,许久未说话。
“看…看完没有,把礼物拆…拆了吧…”徐意安微微支起身子,肩膀微耸,锁骨上的红痕深深,映在光线下愈发明显,她红着脸去拽他的手。
“怪不得你今天不怎么喝水呢,”沉凛轻佻地一笑,两根长指夹住微凸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看她难耐地脸红,缓缓道,“这么穿着,你告诉我,你怎么尿?自己把自己扒光吗?”
“嗯唔…”她被刺激得身下小穴吐出一点水液,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拽胸口上的那只大掌。
沉凛掰开她的双腿,倾身挤进去,大掌包裹住那团绵软,狠狠揉捏着,听她凌乱的呼吸声,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咬了咬,轻声说,“回答我。”
“我嗯…就去了一次卫生间,”徐意安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湿热的呼吸轻轻扫在他的耳边,声音又小又软,“拨开那两片布就行嗯…嗯啊…”
“妖精。”他哑着声音说道。
她娇软的嗓音扫在耳边,沉凛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臀上,伸出一根手指将蝴蝶结从中间向下拽紧,原本贴合交迭的暗红色丝绸瞬间勒紧阴唇,淡红色的蕾丝挤在臀缝间,磨蹭之间,出来时,已经沾染上点点晶莹,微微泛着光。
暗红色的丝绸犹如上好的红酒,倾倒在白皙的肌肤上,掠过骨骼皮肉的起伏,勾勒出摄人心魄的美艳。
极致的白与深沉的红,错落交织,刺眼又撩人。
男人抽回手,一把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搂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隔着叁层布料,柔软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坚硬,她低头望他,乌发半垂着,细白的藕臂抱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间,她主动缓缓低头吻下去。
窒息湿热的吻,唇舌在缝隙间泛着水光,交缠起舞,沉凛一手撩开她的发,握住她的后颈,偏头细细吻着,一手游移摩挲在她的身体上,轻而缓地带过每一寸线条,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接吻的水啧声不断,呼吸声里的欲望浓重起来,沉凛也不解开那个蝴蝶结,只缓缓挑开阴户上的一寸布料,微微粗粝的指尖探入那一片紧致的温暖。
“唔!”突如其来的指交,让徐意安下意识地紧缩,狠狠绞住他的长指。
湿滑的汁液在不断进出的指尖凝聚滑落,不断收缩吞吐手指的穴肉变得越来越湿热,沉凛放开她的唇,任她呼吸,偏头吻上她的脖颈,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狠狠刺入的同时,指尖沾着水液,抵上甬道深处的那点凸起软肉。
他侧头轻咬她的耳垂,“摁到小安的点了?爽不爽?”
徐意安纤细瘦小的身子埋在他的上面,轻微地起伏着,埋首在他的颈间,轻声呜咽着,身下的快感刺激的她头皮发麻,顾不上回答男人的话。
只在男人后背光裸的蜜色肌肤上,留下几道浅淡的红痕。
沉凛拨开她一侧胸乳上的丝绸带子,一手握住乳肉,捏着嘟起来,凑在嘴边咬进去,颤巍巍的乳尖就这么被人含咬吞吐,温暖的口腔和稍钝的齿尖,震得徐意安半侧身子发软,身下手指进出的速度也愈发的快,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方传来。
男人的手指快出残影,轮流吸奶的动作却一瞬也不断,暗红色的丝绸被人撩开卡在乳缘下方,托举起娇嫩的乳肉,更加方便了沉凛的动作,有晶亮的唾液从乳尖滑下,坠落在丝绸上,洇湿一片,变成和她小穴处布料相同的颜色,愈发深,偏向黑红。
在一阵穴肉急迫的紧缩中,徐意安到达了高潮,一大股水液从被捣弄成深红色的小穴深处迸发而出,淋在那两根长指上,沉凛飞快摁住穴口上方的那一粒小小红豆,狠狠摁揉,顷刻间,又是一大股水液泄出,仿佛小解一般。
听见徐意安溢出声的尖叫,沉凛额角滑下一滴热汗,落在她的肩膀,他抽出被浇湿的手,掌心处都是湿滑的液体,身下一片凌乱,他抹了一把水液在她的腿弯,轻声说:
“手指就能把你插到尿吗?”
徐意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羞得抬不起头,腿软的不行,小声反驳,“那不是…尿。”
沉凛低声笑道,“那是什么,你说给我听听,嗯?”
她就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
徐意安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牙齿都被他的肌肉硌酸,但就是不开口。
沉凛侧头亲她的耳朵,对那点疼痛根本不为所动,伸手掰过她的下巴,望着她眼角一片迷乱的水红,轻轻啄吻她的唇角。
边吻边说:“那是我宝宝太爽喷出来的骚水,是不是?”
迷糊间,她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地点点头,转而被他压在床上。
心想,她一定是疯了,变得跟他一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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