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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同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难什么验的!满脸都是杀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越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
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
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都是南彦的影子。
有他背着自己的宽阔后背,有他削苹果时的专注侧颜,还有他捂住她眼睛的温暖手掌……
还有前一天夜里,零零碎碎的记忆: 南彦怎么找去的“骊园”?她后来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脑门挺疼,是被什么撞过吗?……
当然还有,梦里的那只小兽:
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的,
压在她身上挺动的,
在她耳边唤她乳名的,
那只小兽。
午饭的时候,林芯拉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秦越,去职工餐厅。
但是什么辣的、油炸的、海鲜的,秦越暂时都还不敢碰,小心的点了一碗豚骨乌冬面。
坐下以后,她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给南彦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干嘛?”
南彦倒是很快回了过来,“在吃饭。”
间隔了一小会儿,又进来一条,“你呢?”
秦越一翘嘴角,把摄像头对准了面前的汤面,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没有你做的好吃。”
林芯不无鄙视地看了看她,“吃个破面条,也值得发朋友圈?”
秦越白了她一眼,低头啜了一口汤。
高汤里面有蘑菇和香葱的味道,鲜美可口。
可是,还是没有南彦做的好吃......
———小剧场———
南彦(严肃):今天八组热议我到底做没做过鸭子。
秦越(怒):我去找人撤话题!
南彦(笑):不用啊,我实名回复了。我说做过啊,做过好多回呢,酱鸭、啤酒鸭、腐竹焖鸭.......都挺好吃的。
秦越(惊奇):然后呢?
南彦(得意):她们说我可爱,圈了一波粉。
秦越(酸):可爱也不许她们爱!
南彦(亲亲):只给你一个人爱!
二十九. 遇险(编推加更)
后来一段日子,南彦都在陆陆续续地给秦越还钱,钱数不定,有时候多一点儿,有时候少一点儿。
秦越没好意思又发脾气,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再闹更显得自己图谋不轨了。
燕城的冬天,总是来得特别猝不及防。
夏天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结果让几场西北风一刮,就连外边的路都冻硬了。
路边的树叶有的还密密实实地挂在枝干上,可能它们也没料到,寒冷降临得这么快。
入冬快一个月了,晴日悬空,一场雪都没下,空气中干燥得都能听见脱水的声音。
临近年根,学生们放假回家,春运大军们也纷纷离城,反而难得地不再堵车。
秦越向来是不回秦家老宅过年的。
不管怎么说,她这个身份,就是明面上不招别人骂,也绝不会是受待见的角色。
何苦自己找不自在呢。
秦爸也明白,每年都象征性地问问,然后等着她找个随便什么的理由婉拒。
秦妈嫌燕城的冬天又冷又干,不利于皮肤保养。每年基本就会找一个热带海岛国飞过去度假,等冬天过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秦越高中以后就不跟她去了,所以每年都是自己过年。
去林芯家蹭过几次年夜饭,后来就开始出去旅游,跟天南海北的驴友们一块守夜除岁,倒也算快意人生。
今年的春节年假,秦越在网上约了几个人,说好了一起到临市的一个著名滑雪场滑雪。
干冷的环境让雪场的雪松软平滑,摩擦力小,不易结块,行话叫粉雪,很受大家好评。
驴友之一是个滑单板的私人教练,从行程开始就一直不断地给秦越献殷勤。
他自告奋勇要带秦越去滑野雪,终于到了最后一天,脱离了大部队,拉着秦越单独行动。
两个人租了个直升机,把雪地机动车、雪猫滑雪、丛林穿越、雪地摩托车什么的通通玩了个遍。
最后越走越远,等出来的的时候,周围已经人迹罕见。
冬天日短,刚过7点,天就黑了。
夜间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