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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一个女人给强奸了(扶她/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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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了。好在此时正是秋高气爽之季,阳光和煦,她翻了个身,挣扎着起了身。她感觉全身酸痛,好像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

她一睁眼,便看见旁边盘腿坐着的钟离白。此时他眼波流转,正直勾勾望着她。那样子说不出的暧昧。

琥珀吓了一跳,回想起那晚的疯狂,心有余悸。她往后缩了缩,警惕地望了他两眼。她此时的心情简直日了狗了,被莫名其妙强暴了不说,此时强奸犯还肆无忌惮守在一旁,好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钟离白见她满脸防备的模样,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长手一捞便将琥珀揽入怀中,坐在了他腿上。

琥珀被猝不及防地拉了过去,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钟离白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气说不出的好闻,有点儿像玉兰花。

然而此时她哪里有心情管这个,她两眼一瞪,对着钟离白破口大骂道:“流氓!禽兽!真不要脸!”

钟离白一听,反而好笑地问道:“我怎么流氓了?怎么禽兽了?怎么不要脸了?”说着说着,还凑过一张俊脸来盯着他,眼如星子,面若冠玉,好看得紧。琥珀心想,真是可惜了这副面皮,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个淫魔!

刚想反驳,她脑海中忽地掠过那晚激情的片段,一张小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指着钟离白,气急败坏道:“你,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琥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时伶牙俐齿的她,到了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干瞪眼。

钟离白摆出悠闲的神情,用轻佻的眼神望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促狭道:“娘子,你可真是人间极品,让我欲罢不能啊。”说着说着,暧昧突然升温,他的嗓音沙哑了几分。

琥珀听他这轻佻的话语,一时竟无言以对。她又想起那晚她浪声大叫的情形,还有钟离白猛烈的进攻,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谁是你娘子,走开!”琥珀想推开他,却不料钟离白将她禁锢在怀里死死的,根本挪不开身子。再加上琥珀身子尚未完全恢复,此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她走不得,又离不开,只好被迫坐在钟离白的怀中,嗔怒不已。

钟离白见状,脸上露出几分得逞的神情,问道:“饿了吗?”

琥珀转过头去没回答。他刚一问,琥珀的肚子就咕咕叫了几声。琥珀尴尬不已,虽然说她确实饿了,但此时不是时候啊!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钟离白笑了笑,将几个野果放在琥珀手中,道:“吃点儿东西才有力气上路。”

琥珀看了看手中绿油油的不知叫什么的果子,咬了一口,汁肉甜蜜,还挺好吃的。于是她狼吞虎咽地将剩下的几个一起吃了,边吃还边问道:“去哪儿?”

“息城。”钟离白答道。

琥珀一听,心中大喜,含糊道:“去吧去吧,一路顺风。”终于可以摆脱这人了。她窃喜不已。

钟离白忽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会丢下你吗?”

琥珀一听,两眼瞪得老大,看着他,一口果肉卡在喉咙里,半天没咽下去。

两人一路往息城去,琥珀被钟离白紧紧牵着手,挣脱不得。她身上披着钟离白的月白外袍,腰间系着他的腰带。而钟离白却只穿着里衣,一身飒爽。

琥珀本想穿自己的衣服的,但捡起来一看,才发现那衣服破破烂烂的,早被钟离白在昨晚撕扯烂了。于是只好披上了钟离白的袍子,勉强遮住身子。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愿意跟着钟离白,但自从钟离白给她说了这儿的情况后,琥珀感觉现在无依无靠,跟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无疆国果真是无疆,没有边界。无疆国大陆广袤,位于中央,大陆之外便是环绕着的四海,四海之外便无人知晓是何方了。无疆国的人又分为兽族和人族。上古时代兽与人本是争锋相对的,后来慢慢的,兽族逐渐有了人形,开始和人族和平共处起来。而人族也开始从雌雄分明的男女体,最后演变成现在的雌雄同体,正是所谓的“阴阳人”。

无疆国国风开放,人兽通婚极为正常。不论是雌性还是雄性,都可以拥有多个伴侣。人族因其特殊的身体,更不禁止男风女风,在此无性别界限,一律可结为夫妻。兽族雄性人数略为稀少,但因体魄强健,外表俊美,颇受欢迎。所以无疆国兽族雄性拥有十几二十几个伴侣的情况,大有人在。然而与雄性相比,兽族雌性却稍欠人意。外表普通,但身材窈窕,许多都去给人族当妾室丫鬟了。这是明显的反差。

值得一提的是,兽族雄性每逢月中,便会化作兽形,陷入沉睡。这是兽族致命的弱点,自然,这也是钟离白为何要带她去息城的缘故。今日就是十五,钟离白若是还带着琥珀在外游荡,保不准就让琥珀给趁机逃跑了。

琥珀得知这一点后,本来还想着要是能逃跑就好了,但是又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要是离开钟离白,指不定还要遇到更多危险。权衡之下,她也就顺从了。

离息城尚有几百里路,两人走得又慢。钟离白背着琥珀飞了数百里,也累得够呛。恰好两人瞧见前头有个小镇,于是钟离白便带着琥珀到一家客栈歇脚。

“还有多远?”琥珀有些担忧道。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开始爬了起来。

“还有两百多里路。”钟离白依在桌上,喝了口茶道,他有些疲倦了。琥珀心中大叫不好,莫不是要兽化了?

忽然间,门被一脚踹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个身材高挑,长相极其美貌的女子。那女子披了一件玄色长袍,上边绣着水流纹,领边有只金线蝴蝶。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都长得一般,看上去有些刁蛮。

那女子大步一迈,走进来环视四周片刻,看见站在一旁的琥珀,横眉一扫,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琥珀一听,也挑眉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碧蝶,你怎么来了?”坐在一旁的钟离白却冷着脸,沉声呵斥道。

那女子本是怒气冲冲走来,见到钟离白的瞬间,立马换了副模样。她扭着水蛇腰靠近钟离白,妩媚一笑道:“公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于是我早就在这儿等你了。”

钟离白开始变得有些虚弱,他昏昏沉沉的,但还是撑着身子指着她,怒道:“给我回去!”

碧蝶一听,撇了撇嘴,正想说话,忽然间看见钟离白趴在桌上,一副意识不清的样子。她走过去扶着钟离白的身子,掐指算了算,拍腿道:“坏了,今日十五。”

她也不顾别的,连忙对着身后的两个丫鬟道:“快带这个女人出去,把门守好,谁都不准进来!”

“是。”身后的两个丫鬟听令,连忙抓住琥珀的双臂就往外拽。

“哎,你们……”琥珀被她俩拖了出去,门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三人站立在门外,一时无声。

那两个丫鬟盯着琥珀打量了半晌,其中一个黄衣服的斜着眼轻蔑道:“哪里来的贱婢,竟敢觊觎我家公子?”说着便往外推了琥珀一把。琥珀一个不留情跌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大怒,刚想爬起来回击,没想到另一个绿衣服的丫鬟走了过来,将她身上的衣袍一扯,叫道:“竟敢偷公子的衣服穿……哟!里面是光着的啊……”

“啧啧,骚货!”黄衣服的丫鬟也走过来一瞧,看见琥珀里面什么也没穿,也露出鄙夷的神情。

两人正说着,忽然又见琥珀下身一片光洁。

黄衣服的丫鬟道:“咦,这人没有阳具!”

另一人也凑过来瞧,也吃了一惊,道:“莫非是从勾栏里逃出来的?”

两人对视片刻,忽然露出莫测的神情,邪邪笑道:“看来应该是。”

“怎么处置?”

“老样子。”

两人刚说完,便解下裤头,开始揉起自己的下体来。琥珀正疑惑她俩要干啥,却见她们揉着自己的下体,下体中间的花穴开始收缩起来,渐渐变成拇指大小的洞,而上方凹陷处却缓缓钻出一根阳具来。

琥珀大吃一惊,也猜到她们想干什么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对着那黄衣服的丫鬟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力道也很重。

那个丫鬟被打了,勃然大怒道:“贱人!”立马提起裤子,想上去揪住琥珀的头发。

琥珀反应迅速,躲过她的手,拉住衣袍急忙往前跑去。她脚下生风,一个劲儿地逃跑。身后两个丫鬟也穷追不舍,在身后骂骂咧咧。

琥珀一路逃跑,左拐右拐,好不容易将两人甩开,却发现自己慌慌张张迷了路。眼前这地方十分陌生,到处挂着彩色帷幔,点着灯烛,燃着令人陶醉的幽香。楼阁上又传来丝竹管弦之音,靡靡绕耳。上面有间楼阁窗户未闭,几个身着纱衣的女子,半裸半露,聚在一起饮酒。旁边坐着些锦衣华服的公子,抱着这群女子调情欢愉。

看着这情形,这里大概是青楼没错了。琥珀刚想找个门出去,却听见旁边一间房传来哭泣的呻吟声。她本以为是有人正在行鱼水之欢,便想从旁边绕过去。听着听着,却感觉不太对劲,好像那人在极力挣扎似的,很痛苦。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是个女人。她道:“锦绣,你忍着点,只要割了这玩意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这时又传来几声支支吾吾的闷哼。旁边有几个人影在按着一个人,他们将那人带到床上,窸窸窣窣,好像在脱那人的衣服。

“哎呀,你可别乱动,割坏了就得出人命的啊!”那苍老声音又道,好像很怜惜的模样。

这时候,那边匆匆走来一个人,好像是个龟公。那人敲了敲门,道:“徐妈,前头有人闹事,您赶紧过去看看。”声音有些焦急。

里面的人一听,连忙开了门。先走出来一个老妇人,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问道:“是不是又是小青那丫头?”

那人点了点头。老妇人连忙对身后的几个男子使了使眼色,一行人将门关了,跟着龟公往前院走去。

琥珀听见脚步声走远了,连忙开了门进去。屋里点了盏昏暗的烛火,桌上放了把匕首和一个盘子,旁边摆了块厚布。床上躺着个人,那人全身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件被单。

琥珀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是个女子,极其美丽的女子。那女子真是有副好相貌,瓜子脸,轮廓柔和,我见犹怜。眉若罥烟修而淡淡,一双丹凤眼好似含了露水,熠熠生辉。玉鼻修长,双颊似雨后桃花,娇艳无比。薄唇染着胭脂红,在白若凝脂的肌肤上更添几分神色。她身姿窈窕,楚腰纤细,曼妙无比。琥珀愣愣看了她片刻,这是她见过为数不多的美人。

那女子见了她,连忙发出几声支吾声,扭了扭身子。琥珀这才意识到要紧的事,于是从桌上拿了匕首,就开始割女子身上的绳子。割着割着,琥珀发现那女子的下体竖了起来。一根粗壮的阳具直直立在琥珀眼前,它红肿着,上面被细细缠绕着白线,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莫非刚刚那群人要割的就是这个?琥珀心中诧异。不过她没来得及想太多,也将阳具上的束缚解了开来。将她身上的所有绳子割断后,女子挣脱开来,将口中含着的珠子吐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站起了身,说了声:“多谢这位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琥珀见她身子虚弱,连忙扶住她道:“我叫琥珀,你叫锦绣对吧?”

那女子盯着琥珀看了看,有些出神,随即立马回神,尴尬地点了点头。

正当琥珀还要说话的时候,锦绣忽地抱住琥珀,吻住了琥珀的唇,一条柔滑的舌头卷了进去。琥珀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在了原地,一时间全身僵硬。然而锦绣却变本加厉,反而伸出手来,将琥珀身上的衣服一扯,扔在地上。

两人赤诚相待对,锦绣比琥珀高一些,她那对浑圆正放在着琥珀的双峰之下,而琥珀的那对白兔正极其诱惑地摆在锦绣眼前。锦绣将贴着琥珀双唇的嘴移到了琥珀的双峰上,伸出贝齿开始撕咬那樱桃,舌尖在上面打转,不一会儿那两颗樱桃便变得红肿鲜艳,挺了起来。紧接着,锦绣的一只手便抱住了她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下身那根粗壮的龙柱正抵在琥珀的花穴出,浅浅磨蹭。

琥珀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结结巴巴道:“锦绣,你,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想要推开她。

锦绣从她胸口抬起头,露出一张倾城的脸,异常魅惑。琥珀这才发现,锦绣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染上了极其浓重的情欲,漆黑无比,好像有磁力般,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移不开。

锦绣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琥珀唇上,忽然道:“嘘,别说话。”说着便转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屋里一片漆黑,琥珀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时,锦绣忽地抱住她,一个翻身滚到了床底下,恰好把琥珀压在身下。两人靠得十分近,呼吸声清晰可闻。锦绣的身子压着

她,那两对白兔互相挤压着,樱桃也相互摩擦着,竟让琥珀起了反应。

琥珀内心咒骂着自己,但又不好意思推开锦绣,她左右为难。黑暗里,琥珀听见锦绣传来一声轻笑,道:“别怕。”紧接着她的耳垂便被锦绣给咬住了,一道温热的呼气洒在琥珀耳侧。琥珀打一个激灵,发出一声叮咛,刚想出声,却被锦绣捂住了嘴。脚步声越来越近,琥珀也听见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生怕发出声音。

锦绣见她如此,却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她将手伸到琥珀花穴处,对着花蒂一阵摩挲,轻轻重重,让琥珀开始扭起身子来。奈何她被锦绣压着,根本动弹不得。锦绣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刺了进去。琥珀轻哼一声,下体猛的收缩,咬住了锦绣的手指。紧接着琥珀的穴内便开始流出潺潺水渍。锦绣的手指开始做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水花流了出来,沾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身。锦绣那根柱子开始变成紫红色,龟头处开始冒起了晶亮的液体,越来越胀,坚硬无比。

这时,门外匆匆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便有那个老妇人。她看着这儿大门敞开,吃惊呐喊道:“人呢?”

几人面面相觑,赶紧将桌上的烛火点亮,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掉了件男子的外袍。

那老妇人走到床边,正欲弯腰捡起那件衣袍。藏在床下的琥珀眼角瞥见一双鞋靠近,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却不料,就在这时,锦绣忽地将下身那根龙柱对准了琥珀那湿漉漉的花穴,挺身插了进去。

龙柱在光滑的甬道内畅通无阻,一插到底。锦绣的龙柱竟和钟离白那两根差不多,又粗又长,这一顶竟顶到了琥珀的子宫深处。琥珀本就神经紧绷,被这猛然一插,花壁骤然收缩,将那龙柱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触碰着肉壁,灼热的气息喷涌在琥珀身体里,让琥珀刺激得哆嗦了下身子,嘴一张,正欲尖叫出声。然而在她啊叫之前,锦绣便将双唇贴了上去,死死堵住了琥珀的嘴。琥珀发不出声音,花穴又被肉棒插着,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花穴开始哗啦啦流起淫水来,一股欲望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灼热而激情。

两人僵持着过了片刻,体内开始窜起火苗来。两人的身体开始泛起情欲的微红,互相抱着,唇齿间的纠缠更加热烈。

锦绣被琥珀的花壁刺激到半天不敢动弹,她死死压着锦绣的下身,双腿和琥珀缠绕在一起。琥珀的花壁与锦绣肉棒上的嶙峋相结合,锦绣灼热难耐,她开始试探着浅浅抽插起来。琥珀被锦绣堵着嘴,下身又被带起火花,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扭着腰身想要避开,却每每惹得自己一身欲火。

“这是男人的衣裳!这妮子怕是跟男人跑了,快去追!”老妇人捡起衣裳,并未察觉床底下的激情,盯着衣袍愤怒道。紧接着几人便关了门,出门去找人了。

脚步声一走远,锦绣便放开琥珀的嘴,在琥珀耳边喘气道:“琥珀,我要你……”

“不,不行……”琥珀内心还是有些拒绝的,她怎么就被一个女子给上了呢?她扭着身子,想要找回理智,没想到却撩拨起了更大的欲火。她体内的那根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炙热感盈满她的下身。

锦绣摸着琥珀的腹部下方,摸了片刻,只有一片光滑,却不见凸起。

“你是纯阴体?”锦绣微微诧异,随即又笑了起来道,“看来你是注定要当女人了。”

说着,也不再顾及,抱着琥珀翻身钻出了床底。锦绣再一次将琥珀压在身下,用自己粗壮的肉棒,对准琥珀的花穴就开始猛烈进攻。

先是整根没入,插得琥珀忍不住挺起了臀。两人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静止半晌,接着锦绣又将整根抽出,用龟头在琥珀花穴拍打,挠得琥珀心痒痒,终于是耐不住撩拨,主动将花穴贴上了那龟头。锦绣见调教起效,不再忍耐,又一次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她抱住琥珀的腰,挺身开始来回抽插。

“嗯……嗯啊……”

“啊呃……”

两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

锦绣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纵情驰骋。琥珀被锦绣的猛烈抽插失了身,开始发出异常娇媚的叮咛声,双眼蒙上迷雾。锦绣见她情动非常,又抱着她滚到了床上。她用枕头垫在琥珀腰下,欺身覆上琥珀的身子,将浑圆凑到琥珀脸上。下身结合处的蜜汁四溅,锦绣将两人结合的液体捞了满手,抹在了琥珀脸颊上。她疯狂地吻住琥珀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撩拨着。

啧啧的吮吸声以及噗嗤的水花声齐发,琥珀开始抱住锦绣的头,双腿也缠绕上锦绣的身子,迎合起她的抽动。她的嘴恰好贴在了锦绣的浑圆上,于是便伸出舌头开始吮吸起来樱桃。锦绣被她一吸,也发出一声猫似的叮咛,下身更加猛烈地抽动。她一手抓住琥珀的那对玉乳,使劲蹂躏着,另一手从琥珀的后庭探了进去,直插入体。

与此同时,锦绣猛地挺身,将肉棒重重抵在琥珀花穴处,灼热的精液从龟头喷溅而出,浇在子宫内。琥珀被这一刺激,搂住了锦绣的脖子,双手死死抓着锦绣的背,在一片欲望中沉沦。两人在这欲望中呻吟着。就在两人达到巅峰之时,体内的肉棒瞬间长出了长长的勾刺,咬合在花壁上,在两人结合的出口出固定住了。

琥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全身敏感透顶,但体内的那根肉棒还在喷射,体内的精液越来越多,宫腔越来越灼热,然而却没有丝毫的肿胀感,她甚至觉得有些享受。然而锦绣的射精时间实在太长,琥珀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她抱着锦绣的脖子,迷蒙娇喘道:“怎么还没结束……”

锦绣也面色酡红,她却轻轻吻着琥珀的锁骨,舒爽地喘息道:“你也太小看我们蝶族了……”

“什么意思?”琥珀不解。

“蝶族向来不轻易与人交欢,因为每次交欢,这个,”锦绣笑着指了指两人结合处道,“都要持续整整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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