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叫他名字(申屠微h,慎)
绣工精细的鸳鸯软垫让申屠允放在崔凝身后,说是她可以挨着不碰疼,可实是逼得她得朝他挺进。
她闭上眼,睫毛轻颤,在白晰的脸蛋上映出惹人怜惜的细小影子。
申屠允并没有直接下手,先是将崔凝因挣扎而散乱的头发给仔细理好,他眼带兴味地问道:“早在成亲之前,易承渊就碰过你,对吧?”
听见易承渊的名字,崔凝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可却没阻止他继续开口。
“崔凝,你在杜聿身上的模样,瞧得出你明白如何享受男人。像你这般女子,定是初尝男子时就知其中之趣。杜聿比你还生涩,你的风流不会是他领你所得……想想,你不爱杜聿,若头一个男人是他,定不会如此。易承渊与你竹马青梅又有婚约,该是他让你初得男人滋味,你这身子才会如此明白床上的妙处。”
他的手掌缓缓抚过她颈项,停留在她乳房上,一抓一握,将小奶尖夹在指缝里。
“要不,你把我当成易承渊?”
“他才不会把我绑起来。”崔凝撇过头,不看他。
“……很想他对吧?”申屠允的问句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在你与杜聿行房时,是不是会不自觉想到他?所以你在床上才会不断夫君、夫君的叫,是不是在提醒你自己,此刻入你的并非易承渊?”
崔凝恨恨瞪了他一眼,但申屠允猛然拧了一下娇嫩的乳尖,她闷哼一下之后复又撇开视线,不想理他。
“杜聿真可怜,他看着你的眼神这么沉迷,你于他定是刻骨铭心,可你的心里却始终摆着个易承渊。”
崔凝冷笑,“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扭曲我与我丈夫的感情?”
“杜聿问过么?”申屠允垂着眼,一只手轻揉她乳房,另一只手顺着腰一路抚到她大腿里侧,“他有没有问过你易承渊的事?”
崔凝挣脱不开,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他此刻故意避开敏感处揉弄,那搔不到痒处的摸法与腿间的湿黏令她心生焦躁。
“真惨,问也不敢问。可他在书铺收了不少写有易家旧事的邸报,想来很在意你那心上人。”
崔凝顿时睁开眼,“邸报……?”
杜聿从未问过她过往的婚约……但易承渊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她心里有谁,还重要么?
“崔凝,你丈夫那样的男人最烦人。”申屠允笑着,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腿窝深处按压,“看他在床上想把你生吞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独占你,根本容不下你心里的那个易承渊。”
崔凝闭上眼不想看见他,可一个冰凉的物事贴上她嘴唇,她睁开眼,嫌恶地看着申屠允将上回那个冰种翡翠所制的玉势拿在手上把玩,时不时贴着她的唇玩。
“你知不知道男人肉棍前端为什么大上一圈?”申屠允的放低嗓音,不断以冰凉的玉势滚在朱唇上,让她感觉嘴上一阵凉。
“若你曾同许多男人交欢就知道,肉棍的这处,可以把前头其他野男人射入的精水都给刮出来,之后才射入自己的精种到女子体内。”申屠允一面缓缓说道,一面轻抚她湿润的花瓣。
“所以崔凝,女子生来,本就该尝遍许多男子滋味,只为最优秀的男人诞育子嗣。只是这律法都是男人定的,他们害怕自己让女子淘汰而没能有后代,所以才要求了女人的贞洁。”
申屠允突然以指甲抠弄了她的乳尖一下,她措手不及闷哼一声,却也是这瞬间,他将玉势前端深入了崔凝嘴里,看她皱着眉头吞吐的模样,他眼神变得深邃。
“但我这般说,你也是不会懂的,你自小就是大家闺秀,对夫君守贞已经刻在你心上了……不可惜么?你能让许多男人掏心挖肺伺候你,本该享尽男人身上的妙处。”
他看见透明的玉势映出了小嘴中的嫩红,哑着声道:“真粉嫩,你上头的嘴,颜色就同下头的嘴里头一样……都很勾人。”
崔凝发出呜呜的声音,头试着往后退,可他手中玉势却追了上来,缓缓在她口中抽插,她口中的津液顺着玉势淌出,嘴角与嘴唇都湿了。
他笑中带叹,“……仅仅这样我就能硬得不行,崔凝,你简直专门生来勾我的。”
申屠允抽出了她口中的玉势,顿时放松的她喘了口气。
沾着她唾液的玉势顺着往下,让他稍稍使劲戳弄了她嫩白乳房上的小花苞,一压就将那小乳尖往软白的奶肉里压,在透明玉势上那被欺负的嫩红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申屠允见此美景,吞了吞口水。
“嗯……”感受到乳尖传来的刺激,崔凝没忍住低吟。
“要不要试试,我玩你身子的时候叫易承渊的名字?女人在得到畅快的时候能喊心上人的名字,那身心的喜悦都能加倍。”
崔凝瞪着他。
“你也就让我伺候的时候能叫他了,难不成你在杜聿床上还能叫着试试?”申屠允贴在她耳边轻道:“崔凝,闭上眼,想着是易承渊在碰你。”
他一手将玉势缓缓往下,另一只手揉上她敏感的乳房,两指细细前后搓揉,小巧的乳尖瞬间挺立。
“男人的手是不是很舒服?易承渊都怎么碰你?他也会用指尖这样拧么?武将的手都粗糙得很,有没有弄疼你?”
“住口……”她不想听见他这般把易承渊放在嘴上调戏她,可脑袋里却不能受控地想起易承渊是怎么揉她乳房的。
她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曾经以眷恋无比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膜拜一样爱抚她的身子,揉捏她的敏感之处。
“依依……”申屠允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竟真与易承渊有几分像,她顿时错愕地睁开眼。
申屠允自然是故意的,与易承渊相处这段时日后,他能够刻意学他说话的语气,音色不像,可语调却能学得神似。
他听过易承渊在领着那些民兵打完胜仗之后,喝醉了就独自在月光下对着明州的方向叫依依。
看了几回之后,自然明白易承渊那是在想谁。
“是不是都这样叫你?闭上眼,是你心上人要入你……”
玉势已经滑过小巧的肚脐眼,沿着小腹往下后,他的手腕就搁在她细白大腿上,而玉势的龟头勾引似得轻压了花核的位置,让小花穴渗出了许多淫液。
“不要……”崔凝两腿被分开绑着,她连拢上膝盖都办不到。
申屠允低头舔了一下她形状美好的耳珠,在她耳边又低声叫了一句:“依依……”
与此同时,下身的玉势顺着淫水滑入花穴里,穴肉难堪地将那玉势微微吸入。
伴随着他模仿的呼唤声音,崔凝哽咽落泪,可小穴依然随着他的轻探,含入那根玉势。
申屠允手腕微动,那玉势的龟头缝处恰好就磨在穴内方才让他按压得有些变硬的软肉上,令她不由自主地颤着身子呻吟,淫水也出了不少。
“嗯……”
她悲哀地发现,申屠允说得没错,那处肉一摩擦之后,整个身子都变得淫痒无比,甚至希望他更放肆些蹂躏。
他低头含住她不设防的乳头舔弄,让她浑身发麻,颤抖不断。他的手也让玉势缓缓操弄在晶亮淫水中盛开的花径,时而摩擦那快感源头,时而深入又旋转着抽出,里头的穴肉在纠缠之间不断吸吮假肉棍,水声阵阵,浸湿软榻。
快感将她的意识逐渐吞得一干二净,她闭上眼,想到了易承渊。
“依依……”他邪笑着又在她耳边这样叫了一声。
她身子还让他玩弄着,下身水越出越多,可额头却逐渐轻抵在申屠允的胸膛,哽咽着,泪水不断涌出。
“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