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边干边哭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就算小穴再怎么能吃,一下子塞进去两根性器也会撑坏的吧?
更不要提,两根鸡儿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会撑开阴道的褶皱,一寸一寸地深入探究幽谧小径的尽头。
这个画面足够淫乱,也足够荒谬,像是只有在低俗a片里才会出现的姿势。
“朝朝,你为什么要这样?”
游牧云起了哭腔。
他又不笨,当然知道孟朝在做什么。
“小牧,你以为3p是什么?3p又不是过家家。”
孟朝收敛了笑意,她还插在游牧云的鸡儿上,两个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同时心却推得越来越远。
“你不就是要我滚吗?”
游牧云猛地暴起,上半身坐了起来,把孟朝给吓了一跳。他气势很足,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轻柔,以至于他的阳具又向前更深一步,几乎要把孟朝楔进他的体内。
他的肌肉突突跳着,似乎象征着某种危险,孟朝却知道小牧只是在虚张声势。
“我滚,我干完你就滚!”
放到平时,游牧云才不会这么和孟朝说话,可他很明白,这就是孟朝和他的最后一次。
他悲伤,他愤怒,他口不择言,也无力回天。
游牧云双手卡在孟朝腰上,在谈老师不尴不尬的目光中,他大开大合地挺动着腰臀,卵蛋啪啪啪地拍击在孟朝的大腿根部,真是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操进去。
肉体撞击的速度太快,竟然在她两腿间捣出白色的泡沫来。
孟朝向来是克制的,她很少会放纵欲望到这种程度,但是今天她不介意为了小牧破例一次。
她舒适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肉粉色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谈老师,你就光看着——啊,小牧,太深了……”
游牧云又是吭哧一口,咬在了孟朝脖子上,瞧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活活把孟朝咬死。
由爱故生痴。
他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含着孟朝的耳朵,抗议道:
“是我干你干得不够爽吗?”
游牧云忙里偷闲,瞪了腆着脸一旁围观的谈老师一眼,继续说:
“怎么还有心思看别的男人?”
孟朝懒得搭理他,她双臂环抱着游牧云,柔软的胸乳贴在小牧坚硬的胸肌上,恍惚之间似乎能听到有力的心跳声。
如果她想恋爱的话,游牧云会是她的最佳男友。
可惜。
谈佳期眼看着没自己什么事儿,他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调侃孟朝说:
“小孟,看来我教你没教好,好好的狗,都快变成狼了。”
孟朝抓起枕头,精准地扔到了谈老师脸上,谈佳期躲都没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记。
“朝朝,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可以接受孟朝有别的m,这种脆弱的情色关系焉能长久?那些狗一样的男人,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而已。
可是,她似乎与谈佳期之间,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孟朝两只脚抵在床上,床垫很好地支撑着她和小牧的重量,她故意在游牧云身上转着圈儿,没几下就绞得小牧差点缴械投降。
“小牧,这和你没关系。”
她笑。
游牧云憋着一股气,沉默地操弄起来。他大口嚼着孟朝的乳,上面早已湿成一片,又湿又软,亮晶晶的,分不清是哪个男人的涎液,又或是孟朝的汗水。
谈老师却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阴阳怪气地说: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别看年下矮,边干边吃奶。”
孟朝这次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与游牧云配合着,一个向上挺翘,一个向下俯冲,两个人的节奏渐渐变得一致,肉体逐步升温,几乎要融化。
“朝朝,我不矮……”
小牧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孟朝却没有为他出头的意思,敷衍地说:
“对,你不矮,你一米八五。”
她皱着眉,总感觉快到了但还没有,心里渴望的最后一点总是无法满足。
她一巴掌拍在小牧脸上,五个指印腾地浮现,他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那一滴要落未落的眼泪,终于坦率地流了下来。
“你还打我?你为了这个野男人,你打我?”
这都哪儿跟哪儿?
孟朝欣赏着游牧云眼角发红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情绪奇迹般地抚平下去,无需更多的刺激,游牧云被这一巴掌唤醒了似的,跟个电动马达似的动作起来。
他的力道和速度变化不大,只是多了一丝楚楚可怜的神情,就让孟朝感到层层迭迭的快感。
star怎么说她的来着?
她说,dew,你真是天生的s。
游牧云边干边哭,看得谈佳期目瞪口呆。
孟朝呢,则是在潮水般快感的冲击之下,先小牧一步抵达高潮。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她感觉到难言的酸胀感,而游牧云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冲刺起来。
“小牧,你还想榨出我多少水啊?”
她嬉皮笑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伤感的痕迹。
“再干下去肾水儿都快被你干出来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色情的画面,游牧云死死抱住了她,在压抑的低吼射出白浊的液体。
他还想多抱她一会儿,孟朝却推开了他。
她站起来,温热的水液从小穴里哗哗地淌下来,弄湿她的大腿还嫌不够,最后一路滴到地毯上,留下不堪的印记。
“还不走吗?”
孟朝走过去,坐在谈老师的大腿上,她刚刚去过一次,四肢还有些发软,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无端生出一丝迥异的风情来。
游牧云扒下套子,捡起衣服,胡乱穿上,他深深看了孟朝一眼,就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一样。
他想说一声再见,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门“啪”地一声关上。
孟朝愣了会儿神,手指戳了戳还在流着水的穴,心想小牧这次可真够卖力的,怕不是把这辈子的份儿都给操够了。
“你对他,还真是上心。合着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和他的活春宫?”
孟朝无所谓地说:
“你不想看,有的是人想看。”
谈佳期嗤笑一声,说:
“别啊,谁让我贱呢?下次需要帮忙的话,我随时奉陪。”
孟朝的手指在小穴里伸进来又拔出去,装作乖巧的模样,向他请求:
“我现在就有个忙需要你帮。”
“老师,你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谈佳期扶额,无奈地说:
“孟朝,你怎么想的?让我舔你被别的男人干出来的穴水儿?”
“我是贱,但还没贱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