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控符后入(裴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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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一刻
楼眠眠从休息区起身,打算提前开溜。
在广场外被裴似拦住:“小师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青年玉冠高束,衣领平整。端的是一抹高洁凌人之色。
楼眠眠后退一步,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裴似纠缠。
“给你。”
少女抛出一瓶温灵散来,青年顺势接住。
这是一瓶上品的温灵散,可促伤口愈合,减轻疼痛。细瞧上头的封口,新鲜完整,应该是她新买的。
青年满意极了,避到一旁,追着少女的缠花小黑靴,数着她鞋尖明珠颤震的次数,问道:“小师妹急匆匆是要去哪里?”
楼眠眠诧异一瞬,目光移向他:“你不知道?”
赵建迭果然是单独来试探她来了。
楼眠眠故作平常,目光划过了青年微微发怔的模样,开口打发他道:“马上就是秘境之行了,我下山屯点画符的朱砂,裴师兄不如也回去好好巩固功法,免得到时候掉链子。”
裴似压下疑问,无所谓道:“有小师妹在,我又有何要忧愁的?”
楼眠眠:“师兄,多苛责自己,少指望别人。懂?”
青年猛然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少女皙白的耳垂上:“比起那些功法剑术,还不如你干我来的快。”
楼眠眠蹙眉,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耳垂:“青天白日的,师兄能不能收收味?知道的,认识你是常清峰的师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没拴住的淫兽。”
意料之外的羞辱却没能让青年退却,反而因为楼眠眠直白的话而泛起红晕。
“操我,怎么干都行。”
楼眠眠:“……”
没完没了。
楼眠眠:“这么欠操?”
回应她的是青年单手解开的罩袍。
与她同色的银白织纹袍在青年行走间脱落在地,裴似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向她凑近。
他身后是一面刻了字的石碑,将两人的身影双双遮掩。
青年雪白的肌肤在被他扯开的衣襟间显现,随着制衣的除去,胸前两点红樱在丝质内衫的掩映下,也愈发明显。
裴似呵气如兰:“我来给小师妹宽衣。”
一直未动弹的楼眠眠突然后退一步,温凉的剑尖抵在裴似左胸的茱萸上。
“这样也会有感觉?”
少女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脚下冒出的灵符如同游蛇,攀上了裴似的身体,又瞬间锁住了青年纤长的四肢。
裴似眼尾薄红,眼皮上一点红痣更为靡艳,声音被抬头的欲望压得沙哑,他兴奋道:“这样会让小师妹更有感觉吗?”
灵符将裴似以情色的姿态粘在了石碑的阴影面。
青年双臂高举,被冒着灵气的符纸束在头顶,双腿被强制拉成m状,内衫下的亵裤没有除去,紧绷在臀肉周边,拉成一个浮想联翩的暗角。
几乎是一瞬间,裴似仿佛回到那个在常清峰的夜晚。他也是如此这样姿态,坐在廊下极尽解数的勾引着眼前这个他觊觎了许久的、注定属于他的宝物。
“小师妹也没有忘记那个晚上吧?来干我吧,会很舒服的——”
这样的想法让裴似几乎颤栗,他眼尾红地几欲滴血,强烈的兴奋如同烈性的春药,让他体内被植入的欢情蛊瞬间被触发。
在第一波精水射出之前,他满意的在楼眠眠瞳孔里看见了被情欲点燃的自己。
如果、如果能看见师妹……的样子——
眼前的空白如同曝光,精水连同他的渴望一起射出,喷薄的白浆是他日益变态的占有欲。
“安静了?”
少女冰凉的手钳制住他的下颌,手指间薄薄的茧刮的得他痒痒的。
裴似喘着气被迫仰头,嗓子哑了得不成样子,他低低地笑出声:“还不够,不把我干死,我就去举报你。”
楼眠眠:好你个神经病!
少女吐出一口浊气,从淫靡的场景里抽身。
楼眠眠被他成功捏住痛处,气笑了。掐了决道:“非要踩我痛脚是吧?”
与少女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重合的,是灵符猛然动起来的粗暴动作。
被主人操控的灵符一张连着张,如同灵活的蛇类,将裴似更深地拉向情欲的波涛。
聚拢又揉捏的乳肉红彤彤的,其上的两点红樱很快硬地可以滴血。每一寸皮肤都被符纸贴合,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毫不例外地燃起难耐的火。
战栗的肉柱被一寸寸包绕,热与凉的触感,柱身更为膨胀。想要射精的欲望如同越垒越高的山脉,只要一个抽动,便要落下。
青年纤瘦腰肢摆动得快速,在石壁后方留下一道晃眼的雪白。
“啊…嗯…?……”
片刻,裴似仰着漂亮的脖颈,闭眼想像着楼眠眠的模样,忍耐着脊椎骨上被摩挲的麻痒,喘息出声。
下一秒,嘴就被符纸堵住了。
“唔!”
攀上高潮的快感在闷哼当中释放,蓄积的白浊很快濡湿了丝帛的亵裤,晕染出一圈深深的暗影。
许久未满足的欢情蛊犹在作乱,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来。裴似难耐地晃动腰身。无法满足的渴望倒逼得他泪水盈盈。
他隔着柔软的丝帛料子,臀肉在粗糙的土地上磨蹭。久未被进入的后穴骚痒不已。
[想、想要……小师妹…进、进来……]
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蠕动的肠肉如同一张张渴望进食的巨口,无数道声音凝成了叫裴似难以招架的难受。
[呜…好像要…]
他想要楼眠眠。
眼泪是不断的细流,从薄烫鲜红的眼角滑落,却没能给他带来几丝慰藉。
淫液粘稠如水,从粗粝的剐蹭间吐露。
符纸聚拢成型的空气圆柱,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渴望难耐的后穴。
异物入侵的不适在一波波凌虐般的快感冲刷下,化作了让他尾椎骨都发麻的快意。他在难想其他,肩颈抵在石碑上,狂乱的晃腰摆臀,身躯扭动不停。
青年浑身满是红潮,下身淫水四溅,头冠早就掉在了一地的衣料上,长发被情欲汗湿,一绺一绺贴在肩颈,更衬得他肤白凝脂,淫秽不堪。
石碑正面是人声鼎沸的比赛会场,石碑背后是被一捆灵符操得死去活来的、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
符纸被青年满溢的滑液打得湿透,在撑得发白的穴口不断进出。宛如一个新手,莽撞无知,毫不顾忌裴似还在被操射的高潮期。
符纸钝钝的转角刮过肠肉,凌虐般的痛楚让紧缩的肠肉更加收紧,第二波高潮猝不及防得到来。
爽的裴似眼神迷蒙,泪水连连。
[填、填的好满……小师妹、再…再深一点……]
青年下意识地不想让这让人头脑昏昏的高潮溜走,夹紧了大腿留住要抽出的符纸卷,迎来符纸更为猛烈的抽送。
潮红的身子猛然战栗,前后更甚的晃动,后穴里是流不完的清液,肉柱前端是射无可射挂在顶端铃口的白浊。
拉丝的淫液白精随着青年的晃动而轻晃,在日渐下沉的夕阳里,渐渐打湿了小块土地。
[又……又被填满了?小师妹……深、深一点……干我、干烂我…]
被浸湿的符纸湿哒哒的搭在裴似的腿间,被高潮过几轮泄出的淫水泡得晶亮。符纸卷前端仍在艳红的后穴里进出,爽的青年不断的崩背挺腰,要被捅穿的惶恐和颤栗快感一波波涌来……
……
——
操控符纸的楼眠眠: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