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父女两人就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开餐了,季修还做了一小碗长寿面,煎了牛排配一些蔬菜。
季溪吃完了长寿面,季修又拿来蛋糕让她许愿,边拿相机给她拍照。
从小到大,季修给她拍过无数的照片,有一个摄影师爸爸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能得到一组完美的照片,即便过了很多年翻看也依旧审美在线,不会变成黑历史。
更何况季溪长的很美,她是清丽秀美的长相,外表没有攻击力,符合大众审美,能轻易给人天然的好感。
当季溪把照片发在朋友圈时,很快收获了很多点赞和评论。
柔光下的少女脸庞,容貌娇美,笑容粲然,洋溢在幸福中,能看出拍她的人也带着爱意。
吃完饭,季溪坐在沙发上回复朋友圈,季修去了趟卧室,出来时拿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看看礼物。”
季溪抬起头,尽管收过很多来自爸爸的礼物,她还是很惊喜很期待,因为他从不敷衍,总能送到她心坎里。
拆了外包装,更重的那个盒子是一台徕卡q2,由不得喊道:“我喜欢这个!下次摄影社的活动就带它了。”
季溪坐在地方拆礼物,季修就站在一边插兜看她,看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机身,研究一番又小心翼翼放回原处,接着拆另一个有点扁又更大的盒子。
华丽繁复的丝绸布料,轻飘飘滑过她的指尖。
“这条裙子,是我想要很久的。爸爸你怎么知道?”季溪又惊喜地叫出来,仰着头看他,眼里是闪闪的光。
她确信她没有和他说过,是有一回和小姑季湘逛街时看到的,季湘要买给她,但她已经要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坚决不肯再要这个。
季修也坐在地垫上,捏了下她的脸颊,“除了你小姑那个大喇叭还能有谁?”
季溪嘻嘻地笑,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快乐,两人都坐在地毯上,季溪拿起衣服,朝他挪近一些,探身要亲他。季修也笑着,以为她又要亲他的脸,这是她表达喜爱的方式,便一手虚扶着她的腰,怕她摔倒。
过了两秒,脸上没有落下濡湿的吻,季修抬眸,对上她近在咫尺亮晶晶的眼,欲要出声,她先一步亲了上来,却是在他唇角印下濡湿的记号,响亮的一声,少女芳香软嫩的唇一触及离,很快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像头小鹿一般,跑进了属于她的森林。
“谢谢爸爸,我爱你。”只留下甜蜜的尾音。
季修怔楞,摸了下唇瓣,心跳有点快,脑子有点混沌。
没给他多余的时间,不过两三分钟,季溪又从卧室跑了出来,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
“好看吗?爸爸。”
少女的脸颊红扑扑,也许是兴奋的红热,头发还是扎着的两股,配上纯白色的抹胸裙,上面有精心缝制的一簇又一簇的白玫瑰,膝盖下方是白皙裸露的小腿,她甚至搭了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美好的像天使降临。
一种介于天真和引诱之间的矛盾气质。
季修回了神,冲她露出一个笑,赞美道:“好看,很衬你。”
季溪自己也觉得好看,不知为什么,被爸爸这样专注地盯着,甚至出神地看着,她反常的有点害羞。
但仍是拿出手机,指挥道:“爸爸给我拍张照,我发给小姑看看。”
季修心不在焉地拍了照,季溪发给了小姑,似乎拆礼物上了瘾,裙子也没再换下来,又拿出玄关的纸袋开始拆其他的礼物,有首饰和一些电子产品,还有一瓶她出生年份的酒。
季溪今晚很兴奋,戳戳季修的胳膊,提议道:“爸爸,正好我收到了酒,不如今天就喝了吧。”
季修下意识想拒绝,随后又想起,她都已经21岁了,早成年了,明天也可以晚起,便松口道:“可以,少喝一点。”
季溪早偷偷喝过酒,只是习惯在季修的呵护欲面前扮演天真的角色,听他答应,很利索地开了木塞。
各倒半杯,酒杯轻碰在一起,季修透过浊红的酒液,看着灿若芙蕖的女儿,黑眸闪烁,“宝贝,生日快乐。”
季溪只喝了一小口,不知为什么,已经有些晕乎乎了,闻言对季修肆无忌惮地笑着,轻启唇:“我很快乐,今天都很快乐,爸爸。”
客厅只余一盏落地灯亮着,父女俩坐在地毯上,随手打开的电影沦为背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啜饮酒液。
酒不知不觉见底,他们都忘了先前说的少喝一点,季溪头脑发热,靠在身旁男人的肩上,语气有些娇憨地喊着:“爸爸。”
季修低头看女儿,她喝多了,耳垂都泛着红,不禁失笑,顺了顺她柔软的发丝,低声说道:“你醉了,去睡觉吧。”
季溪已经迷糊,却还记着爱干净,嘟囔道:“不行,要洗澡。”
季修揽住她软绵绵要滑下去的肩膀,轻哄:“你这样这么洗?一晚不洗没事,明早再洗,听话。”
季溪眨了眨眼,想到了解决方法,埋在他怀里语气天真:“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季修要把她扶坐起来的手掌一顿,抬起她脸看她,红扑扑的,眼微阖,果然是醉了,还以为她是小婴儿的时候么?
不再和醉鬼讲道理,在她耳边道:“乖女孩都要自己洗,好了,去睡吧,要不要爸爸送你去卧室?”
季溪哼唧了半晌,终于在季修恐吓她再不睡明天起不来的话,就不和她出去玩了的话语之下,站起了身,说:“我去睡,明天要早起,嗯,我去睡了......爸爸。”
季修看她话痨着站起来,脚步还算平稳地走了,笑着摇了摇头。
夜已深,季修把垃圾收了收,略作清理,剩下的留给明天钟点工来收拾。
他也喝了不少,有点累,径直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懒得再换睡衣,只在腰间裹了浴巾便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漆黑的卧室,男人酒后的呼吸有些沉重,一起一伏间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季修很难立刻睡着,支着脑袋翻了个身,扯下浴巾想放在一旁,他习惯裸睡,更舒服一些。
手刚搭在长期空无一人的大床右侧,冷不丁碰到了一副柔软的躯体。
季修吓了一跳,手收回来,旁边的人似乎因为被他碰到了,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
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不是季溪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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