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双宿双飞(h)
突然的一嗓子,让正处在紧要关头的顾师父一滑,险些断了根。
慌乱间,他扶住花扬身下的书案,猛然往前一推,桌脚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哟”一声。
“咚!”花扬的头冷不防地撞上身后的墙壁,疼得她呲牙。
顾荇之见她疼,也顾不得自己,手忙脚乱地将人搂过来。火热的掌落在她的后脑,却也舍不得责备,只是哀怨地叹了句,“做正事专心点。”
不说还好,一说花扬就委屈。
她扬起张酡红的脸,怒瞪着顾荇之道:“都怪你!”
顾荇之愣住,揉着花扬后脑的手了顿了顿,又听她醉态朦胧地数落道:“你看隔壁人宋毓多投入!就你做事跟温书一样,一点声响都无。”
末了一顿,自顾自地添上一句,“没趣!”
“……”无端遭了横祸的顾师父脸色变得很难看,黑得能滴出墨来。
其实夫妻敦伦,出不出声本只是个人习惯,偶尔也做闺中情趣之用。但如今这么直白地被自己女人扯出来跟另一个男人比……
一股从来都没有的醋意漫上心头。
深邃的黑眸眯起,顾荇之双臂撑在书案两侧,将她圈进怀里,然后一个俯身下压。
花扬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冷冽了几分。
男人清冷且具有攻击性的味道将她包围,如同他眸中陡然升起的戾色,缓而沉地逼过来,她要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荇之一只手控着她的腰,就连指腹轻微的摩挲,都透露着危险的信息。
“那要怎样才算有趣?”面前的男人问,强势地挤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大腿。
“这样?”
“唔、唔……”
灵巧的指尖沾染了穴中的滑腻,轻轻抚过硬挺的阴蒂,引起全身的战栗。花扬秀眉微蹙,难以自制地低吟出声。
他的指很长,指腹温热、指尖微凉,游移在穴口的时候,会带来时暖时凉的错觉。
那一圈圈的挑动,让花扬觉得,眼前的月色烛火都仿佛被他给搅乱了。
偏生那人还贴过来,薄唇停在她的耳畔,语气缱绻道:“这样?”
“呀!!!”
说话的一瞬,两指猛然探入,轻车熟路地寻到内道里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软肉一摁!
花扬顿觉一股热流在小腹累积,像氤氲的温泉,逐渐汹涌。
“嗯、啊!那里……那里是……”她带着哭腔呻吟,泪水不觉从半仰的脸颊滑落。
“乖,”顾荇之低低地笑了一声,耳语道:“那里是让你快乐的地方。”
言讫抽出已经水泽一片的指,扶着自己的巨物,再次全根没入!
“嗯!”
片刻的抽离并没有让花扬觉得好受一些。
突然的空虚,反而将方才的渴望骤然放大了几分,直到那根炙硬的肉茎再次深入。
顾荇之像是故意寻着她那一处敏感点,开始狂猛地冲刺。
“啊、啊、啊、呃……”
肉体混杂着水渍的拍击,一时间附和上女人的呻吟,在静谧的学堂中响作一片。
两人身下的书案摇摇晃晃地承受着男人凶猛地撞击,却也只能“吱哟吱哟”地发出抗议。
“这样?嗯?”
兵荒马乱的时刻,面前的男人喘着气,却也不忘一遍又一遍地确认。湿热的气息在耳侧朦胧,花扬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
她的两只手紧紧抓住桌沿两侧,以防一个不小心就被顾荇之给肏下去。他却看出她的窘迫,咬住她殷红的耳珠问道:“是不是喜欢我像这样肏你?”
“唔!”抽插停了一瞬,顾荇之隐忍着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道:“别夹那么紧。”
花扬下意识一愣,瞪着双难以置信的眸子看他。
若是没有记错,这还是顾荇之第一次在清醒着的时候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她怔怔地望他,于无声中缓缓地眨了眨眼。
顾荇之看出她的心思,浅笑着吻上她的眉眼,低声道:“你不是想听我说这些么?你想听,从今往后,我都说给你听,嗯?”
“嗯!”又是一记深入的顶弄,花扬被入得浅哼一声。
可是未等她反应,顾荇之只强势地将人拉起,转了个身,让花扬面朝墙壁站好了。
花扬不算矮,但是跟顾荇之的精壮比起来,却只能算娇小。这么背朝他站着,需要努力踮起脚尖,才能将自己送到他的胯下。
浸着薄汗的掌托起她翘起的臀,往上,再向两边拉开,露出那个一张一翕的粉嫩水洞。顾荇之不用扶,顶腰将自己再次全根没入。
“啊!长渊……好舒服!嗯,好重、好深!入我、入我!”
房间里又是一派云雨翻覆。
花扬几乎被身后强大的惯性抵到墙上,硬挺的乳尖摩擦,快感在四肢百骸之中乱窜。
而身后的人也像是到了紧要的关头,兴奋地将她拉得更开,一边狼腰狂耸、一边目光火热地注视那个被他撑到泛白的小肉洞嫩肉翻卷。
“啊、啊……我、我要到了……射给我……长渊射给我……”
性器拍击的浪潮中,女体冲撞墙面,那些挂在上面圣人之训掉了一幅又一幅,真让人担心再这么做下去,正面墙都要被两人的荒唐给掀飞了。
“砰!”屋里炸开瓷器碎裂的清响。
紧挨着墙面的一个立柜上,一个白釉瓷花瓶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山崩地裂的另一边,共用着同一面墙的宋毓和花添,听着对面两人激烈到要掀翻房顶的动静,默契地抽了抽嘴角。
花添有些不好意思再听下去,神色古怪地摸来自己的裙裳,转身就要下榻,却被宋毓一把拽入了怀里。
昏灯罗帐下,他眸色沉沉地看向她,语气里带着丝恳求道:“你就这么走了,是存心要我难看么?”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
降低身份,还摆上了十足十的诚意。
“……”花添一噎,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
拒绝吧……好像确实听不给他面子。
他与顾荇之一起长大,论交情,那得要称上一声“兄弟”。自然,是不能差太多。
再者,宋毓是君,顾荇之是臣,论身份,他必然该是万人之上。自然,也包括方方面面……
花添为难,不想答应,也不好拒绝。好再宋毓从来就是个脸皮厚的。
不等花添回应,他将人拉起来,半哄半骗地将她推到墙边的那个立柜前,麻利地将她的背抵在了上面。
花添来不及反应,唇瓣就被他含住了。呜咽、抗议、娇喘、求饶,皆数被吞吃入腹,只留下轻微的嘤咛。
宋毓一手桎梏着怀中女人的腰,一手拂过她曲线柔美的臀背线条,来到大腿处往上一带。
那条凝白如玉的大长腿就被他架在了臂弯。
两人面对面站着,这样的姿势让腿心的肉缝被拉开,花添觉得很羞耻,挣扎着不想依从,直到那个火热而硬挺的龟头再次抵上了她敏感的肉核。
宋毓蹲下来一点,用自己高高翘起的硬挺一次次摩擦着她再次湿润的软穴,眼眸里染上柔色,喃喃地求道:“添儿求你了,救救我……”
救?
救他的面子,还是救他的身子?
花添心中一凛,只觉得耳根都红了一片。
“唔!!!”
突然的硬物插入让她叫出声来。就是这么迟疑的一瞬,宋毓这个不要脸的便趁虚而入,直接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花添赶紧咬住自己的唇,一边扭动腰肢,一边推拒着这个连连犯进的男人。
“嗯、嗯!别扭……”宋毓被她这么胡乱的扭动搅得丢了魂,本就紧窄的内壁缠绕上来,生生吸得他差点就缴械。
而花添也因为这样的扭动被顶弄到敏感点,哀哀地再叫了两声。意识到在身体和力量的悬殊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花添有些认命地踮起脚,赶紧放松了紧紧收缩着的内壁。
宋毓这才缓和下来。
他平复呼吸看向怀里的女人,轻轻笑了一声,那样子依旧风流不羁,带着点坏。
“刚才叫的很好听,”他亲亲她的眉心,鼓励道:“等会儿我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记住了么?”
“嗯?唔……”
不等花添点头,宋毓便自顾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硬挺火热的阳具粗长,整根没入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她娇嫩的花心。男人的小腹摩擦她敏感的阴蒂,胸膛摩擦她硬起的乳头,几处同时的刺激很快便让花添招架不住。
可她还是坚守着闺秀最后的一点颜面,死咬着下唇而不肯出声。
宋毓负气地再次加快了抽插。
“唔、唔……别……慢点……”
男人肌肉紧绷的腰背频频顶送,结实的臀部收紧,看得出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那条挂在他臂弯的笔直小腿极速地晃着,花添觉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
“乖……”宋毓诱哄的声音又出现了,他似是为难,有些委屈地喘息道:“你还是叫两声,不然……不然朕很没面子的。”
这一次,他又用回了“朕”这个字。
也不知是出于对宋毓的可怜,还是对南祁国君颜面的考虑,一直紧咬牙关的花添终于颤巍巍地开了口。
一开口,就是娇柔婉转的嘤啼,凄凄然地带着些哭腔。
宋毓这下总算是满意了,身下的耸动更快了几分。
对面的墙还在窸窸窣窣地往下掉着泥屑,死要面子的宋皇帝为了一国之君的尊严,默默对立柜上那些瓷器摆件下了毒手。
“啪!”一个叁彩摆件落地。
“砰!”这次摔的是一个青釉花瓶。
“喀嚓——”最后,就连顾师父最爱的莲花底香炉都没能幸免于难……
皎皎的月娘上了中天。
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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