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核桃,磨豆腐h
燕璇怒在心头,上手有点重,给他搓上一把,又疼又舒服。
“轻点轻点……”宋青阳连连说道。他不明白燕璇怎么突然生气,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要盘核桃,不过她想盘,他是巴不得的,自上回在尤汉平家中做过,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他也怪想的,要不是顾忌着她先前生着病,他早就忍不住了。
宋青阳看看周围,已经快要五更天了,现在回去找地方再做太晚了,还是在这边找地方吧。
宋青阳低头亲了亲燕璇,“附近有家客栈,咱们上那儿盘去……”
不等宋青阳说完,燕璇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又亲上了他的嘴。
深深一吻,迫切又主动,宋青阳还是头一回见她这样子,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托起她的腰,好让她别那么费力。
燕璇趁此时,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了他的身子,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缠到他身上去,热烈地与他亲吻交缠。
她这样热情激烈,宋青阳都有些招架不住她,不免问道:“乖乖,你今晚怎么了?莫不是又被人夺了身子?”
燕璇没有回答,一吻激罢,宋青阳轻轻喘着气,舔舔被她咬出牙印的嘴皮子,只觉得今天的小表妹跟只小兽似的。
给他亲咬了一通,燕璇稍稍消了气,便又凑上嘴去,帮着他一起舔了舔牙印儿,这一舔,免不得又是一通亲,宋青阳被她勾出火来了,客栈都顾不得去了,抱着她往一旁漆黑的小巷子里一躲,就撕扯起她衣襟来。
衣衫敞开,露出被布条子裹着的香酥软奶,宋青阳磨磨掌心,正要抓上去,燕璇却是将他推开了,“表哥,是我盘你的核桃,可不是你盘我的。”
宋青阳不依不饶,还是抓捏住了她那两团,一边揉着细嫩的乳肉,一边用干燥粗糙的指腹磨着她顶端的小小红豆,“你这哪是核桃,你这分明是寿桃,又香又圆,又软又绵的大寿桃。”
酥麻感从他指尖下散开,燕璇不禁轻喘,半月多不做,她身子敏感非常,根本经不住他的揉搓,不过燕璇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强硬着又将他推开了。
宋青阳拗不过她,只得顺着她的心意,将裤子脱了,露出裤中峥嵘大物,由着她把玩戏弄。
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物在凉风中颤动,燕璇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昂扬,颤动加剧,燕璇故作不懂问道:“呀!表哥,你这两个核桃怎么发芽了?”
“……好的核桃当然会发芽,发不起芽的都是坏核桃。”宋青阳配合着她胡说八道。
“这可怎么办?还能盘吗?”
燕璇问着,手指头顺着“嫩芽儿”一路向下,绕着软球球打了两个圈,趁他不备时候,突然抓住他两颗软球球揉了揉。
“嘶……乖乖,你这是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宋青阳咬牙切齿,忍不住覆上她的手,带着她慢生生,故意撩拨的小手儿抚了抚自己被撩拨得不要不要,不行不行的肉棒子。
圆头头狠狠在她手心里冲撞了几下,往她掌心留下一片湿痕水迹,这还不够,宋青阳此时迫不及待想往她身体里去,想被她水嫩嫩穴儿,紧绷绷地夹着。
顾不得再和她玩盘核桃的游戏,宋青阳扯下了她的裤子,这就往她那销魂荡魄的神仙地摸了去。
指尖拨开肥厚的花唇儿,摸到了一点湿滑,几下摩挲,手指将湿滑的粘汁儿抹开了,将整个肉包穴儿都抹上了一层粘粘腻腻,这仍是不够,又寻着那藏在褶皱当中的小小凸起又揉又捏。
“啊……表哥,别那么揉……”燕璇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推却,半个多月未曾与他亲热过的身子此时已经不容她自个儿的控制,敏感的花苞儿已经蓄满了蜜汁,随着他手的揉搓,不停地往下掉。
“不这么揉怎么揉?表妹明明是极喜欢的,瞧瞧这汁儿,淌个不停呢。”
宋青阳迫不及待,扶着大肉棒子就要往她身子里怼,然千钧一发的时候,燕璇伸手挡住了他的深入,“你不听话,我可不和你玩。”
宋青阳顶着她的手心问:“你还想怎么玩?”
燕璇眨眨眼,“盘核桃还能怎么玩?”
说罢,伸手握住他的两个肉球球,在手心里逗来弄去,弄得他直喘气。
燕璇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宋青阳也只能忍着,只期盼她能赶紧消掉这莫名其妙的气,给他一个爽快。
突然地,一旁人家亮起了灯,燕璇一惊,手上难免用力了点,这可疼坏了宋青阳。
呼痛声儿有点大,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院子里的人听到了,高声问了一句:“什么人?”
宋青阳疼得说不出话来,燕璇只得回应说道:“叔,是我,我盘核桃呢。”
街坊邻居,互相叫叔啊婶啊的很正常,先在称呼上迷惑他,故作熟稔安抚住他,以免他喊人。
“大晚上的盘什么核桃?”果然,大叔没有追究外面究竟是谁,只是好奇她为什么大晚上的盘核桃。
“我听人说这个点对着月亮盘核桃,能更快将核桃盘上色。”燕璇编着瞎话。
“还有这说法呢?有效果吗?”大叔一边问着一边又做起自己的事情,他是个卖豆腐的,五更天了,他起来磨豆子。
“上色没瞧出来,倒是让它长出了一根长长粗粗的芽儿。”
“哟,盘着的核桃竟还能发芽,莫不是真的吸收了月亮的精华?”
大叔完全没有察觉燕璇在忽悠他,不知道她盘的是男人胯间的肉核桃,核桃的主人刚刚缓了疼,这一会会儿,就朝她报仇来了,长长粗粗的肉芽儿猛地戳进了她的体内,贯穿了她的肉儿洞,将她小小花道塞满了,撑圆了。
核桃有没有吸收到月亮的精华燕璇不知道,只知道她今儿肯定要吃宋青阳一腔浓浓的精华了。
肉根儿穿梭不停,一下一下入得极深,一下一下干得极重,发泄着刚刚被戏弄的不满,燕璇无法再和大叔说话了,一张嘴就满是呻吟,好在大叔开始磨豆子了,也没功夫再和她多说什么。
内里石磨声断断续续传来,黄豆子磨成了豆汁儿,燕璇被宋青阳按在墙上,里面凸起的肉豆豆,也被宋青阳那长根巨棒,磨出了数不清的腻汁儿,吧嗒吧嗒不停往地上掉,将两人脚边的土地都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