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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进来了,才,才不稀罕你的这什么破烂擎天柱,快……快拔出去,唔……”
乔大小姐嘴里硬气,可她这副敏感多汁的身子却很不争气。
才刚被硬梆梆地插了两下,她就觉得实在是饱胀充实得过分,她的身体深处就泛起强烈到让她难以承受的的酥痒酸麻,粉壁娇瑟发颤,丝滑紧致地紧紧咬着那根青筋暴突的大玩意儿不放。
那纷至沓来的绝美快感来得汹涌扎实,却又让她猝不及防。
乔樱桃说不出她的身体是诚实,还是无能,没d?r?j?几下就挨不住那骇人的爽利快感,身下骤然失守,花心嫩蕊儿哆哆嗦嗦地吮着那鸭蛋大的圆顶,霎时兰泽激涌,一股脑地簌簌喷了出来……
30挑刺磨研,花样齐出,轻而易举把她插得汁水四溅
越言归乘胜追击,压着那许多涟涟春水,打桩般来来回回入得更深。
身下急急抽抽,粉壁娇软,幽深曲折,一圈圈颤巍巍地裹着绞着,绞的别提多紧了,春潮带雨,缠缠绵绵的水儿席卷而来,。
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每一次贯穿,都教他忍不住挺入更深,插入更狠,大刀阔斧地加快频率,不住地磨着那紧致软烂的穴肉擦刮画圆……
他喉间溢出一声嘶哑又浓浊的叹息,大力揉着她胸前的饱满翘耸:“乔副总监要我拔出去吗?可你身下的小花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小花儿缠得这么紧,又湿又软,咬的又这么厉害,好像还很舒服地喷了水儿,哪里有一星半点不要的意思?分明,分明就是很想要的……”
见乔大小姐小脾气上来了,气得都不装那什么软绵绵的小甜妹了。
越言归忍不住像小时候那样逗她,想继续看她气得炸毛,看她气得小腮帮河豚似的鼓鼓的,再看这只一点就着的小炮仗再气再恼火却不得不任他拿捏,乖乖地被他的,嗯,又长又粗的擎天柱插来弄去……
“你,你混蛋!姓越的,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乔樱桃听越言归还不依不饶笑话自己,愈发气恼,憋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越言归,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欺负我!你个大坏蛋,世上最坏最坏的坏蛋,和失忆前一样坏,黑心肠的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偏偏身下那大榔头似的滚烫硬物,没头没脑似的入了又入。
任她如何推搡抗拒,双腿打颤,却始终逃不开身后他滚烫的胸膛,逃不开他掐在她腰侧的大掌,也避不开他揉着她胸前沉甸甸的嫩乳儿……
身下娇颤酥润的粉壁被那又粗又壮的长物霸道地熨帖展平,那圆棱棱的蘑菇顶一捅到底,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时而凶猛,又时而温柔,攻城略地,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九浅一深,九深一浅。
来去自如逼得她节节败退,一败涂地,几乎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说,说什么破小花儿,这烂比喻,有比她说的擎天柱好到哪里去吗?!
混蛋,王八蛋,失忆了怎么本性还是这么恶劣啊,姓越的王八蛋,她再也不要理他了!他休想再爬她家的院墙,爬她的大榕树和阳台了!回去她就把花墙加高,再砍了她阳台旁边的那棵大榕树!!
越言归逗了几句,赶紧见好就收。
他看这情势不对,也怕真的把他的小樱桃惹到收不了场了……
从前那个说一不二、脾气又冷又硬、最爱和乔樱桃抬杠互怼的越言归,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如今俨然成了认错卖乖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