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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变故(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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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这段时间,季望亭办成两件事。

头一件事没什么可炫耀的,他夺权成功,几个叔叔阿姨被他气得要命,不敢相信自己被小两轮不止的侄子如此戏弄,财产都被他抢光了才想起来过来找他算账,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重活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变难变简单的都有,但唯有他这几个叔叔阿姨一如既往的愚蠢,跟这种人较量实在是太掉价。

“你们,该不会是傻子吧?”季望亭真诚发问。

第二件事是季望亭成功把明善原本和睦友善的家庭搞成最典型的破碎家庭。

李女士抓到丈夫在美国招妓,一家三口全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何先生在医院门口暴跳如雷,怒骂她包养小白脸,包一个跟他找许多个有何本质区别。家中丑闻路人皆知,指指点点。

李女士最关心的健康问题已经证明无碍,但她还是要离婚,跟这种靠花钱才能拥有性生活的废物做夫妻实在是太耻辱了,就算是开放式婚姻也不行,她可是社会精英怎么能这样。

于是年内就拟好离婚协议书,找来律师分割财产,两人都是体面人办事很爽快。年前还有说有笑,年后就已形同陌路,何先生落寞远走美国,找金发女郎排解被甩的郁闷心情,李女士恢复单身更是快活不已,男大学生已经被她一脚蹬走,她现在的小男友是健身教练。

这场失败的婚姻是季望亭干坏事干得最收敛的一次,这是对明善的优待。

他前世遇见明善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已经离婚,她是孤身一人,本以为她是离异家庭长大可能有什么童年阴影,正方便他去送温暖,没想到重生过来她父母还没离婚,更想不到明善本来家庭如此和谐,明善本来的生活很平静。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恋人生活美满本来是一件好事,但季望亭不是正常人,他有点心理扭曲,不愿意也不能接受明善除了和他组成的家庭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小家,就算是养育她长大的父母也必须离开她的身边。明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过去不是,现在和未来必须是。

而且他本来就没有从中干预太多,他只是把坑摆在明善的父母前面,他们自己直接就往下跳了。小白脸年轻公狗腰,李女士选了,俄罗斯妓女腰细奶大,何先生也选了,从头到尾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一次,他可没逼他们。

也算社会精英家中支柱了,几岁了都?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吧?

他心中得意,明善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她尚未从父母对婚姻并无多少忠诚的事实反应过来,父母便双双离家远去,父亲不再打电话询问她近况,母亲也不肯接她的电话不愿意陪她住在破烂学区房里,明善每天回家,屋子里都是空无一人,她觉得很孤独。

上学之后更是如此,她身边朋友不多更不能时时刻刻拿着手机回复她,同学也只是泛泛之交,更何况这些事怎么能对他们说出口。季望亭似乎也变得很忙,他已经成为季家真正掌门人,明善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他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不知该敬佩还是想念。

读书的时候还好一些,毕竟有那么多同学在,还要忙着学习,脑子里在想别的事就不觉得难过了。但周末的时候明善无人陪伴,只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困得睡着,醒来天色已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矫情,看着太阳落山她觉得自己好像无依无靠。

但每次在她最孤独最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季望亭总会打电话过来。明善几乎是倒垃圾一样什么事情都跟他说,她说得很快,很怕季望亭叫停说自己有什么事要忙就不听了,母亲李女士就总是这样敷衍搪塞她,她总不能一天都不跟别人讲话吧?她会憋疯的。

但季望亭从没有打断过她,一次都没有,他只是很认真地听完,然后一件一件地回复她:“你把卷子拍过来,我给你看看。肚子痛就要不要吃那些冰淇淋啦,我待会儿找人送点药给你。我也听说了篮球赛拿了第一的事情,那个前锋是我的朋友,下次带你去见一见?”

他慢慢地说,一点都不觉得不耐烦,恋人如此体贴,明善心中甜蜜,但又忍不住很想哭,她很想见到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季望亭在日历上慢慢打转,上面没有流程安排,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后天会过来,可以吗?你在家里等我吧。”

他很守信用,至少比沉迷男色的母亲要守信用许多,后天一早明善就在家门口看到他,他手里提着一些早餐,笑着对她张开臂膀:“好想你。抱我。”

明善猛地扑进他怀里。

之后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做爱,明善依赖他,他是唯一一个她想要见就真的见得到面的人,父母也好朋友也好总会敷衍她欺骗他,但季望亭不会,至少季望亭在这一点上没骗过她。

所以自然也要顺从他,臣服于他,他想玩得过火也只是低头思考片刻,慢慢点头答应,不想让他不开心,更不想让他离开。被他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也只是觉得害怕和不安,并不是抗拒他,在他耳边艰难喘息,柔柔呻吟,男人不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吗,她可以叫。

季望亭低头与她不断接吻,没想到明善居然这么脆弱,父母离婚,自己略微施加玩弄人心的计谋她就已经变得如此听话。季望亭心中又惊又喜,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多了。

季望亭对明善心理素质的错误判断,还是来自于前世她的反抗太过激烈。

前世的事如今已经记不太分明,忘记是如何与她初次见面,也忘记是为何心动,只记得她性格很倔,不肯服软,他当时脾气也不好,几次折腾下来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关在家里做自己的禁脔。每天回家操她,操得他都以为她已经磨去了心性之后,一次差错,她直接跑了出去跳楼自杀。她惨死的样子都不能回忆,一想起来就要怕得发抖。

但现在上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是他会演啊,温水煮青蛙他可是好手,父母,朋友,同学……不能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

明善不知道自己本来风平浪静的人生即将被他搅成一滩浑水,她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季望亭为她松绑,亲她充血的有捆绑痕迹的手腕,在上面的凸起轻轻地摸,酥麻的痒。男人抬头静静看她:“你怕吗?”

“……还好。”明善说谎,其实她每次跟季望亭做爱都特别怕,快感诚然足够,但过多的快感和随之产生的痛苦总让她的身体和神智都不受控制,尤其季望亭每次在床上都变得十分粗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她不喜欢自己变成季望亭性奴的这种感觉。

但她还是给他承诺,交换他的陪伴:“你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于是又被男人抱在腿上上下抛动插逼,他埋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咬胸柔嫩胸脯,托着她白嫩屁股不停颠,明善已经被操得高潮一次,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每次插入时手掌贴在下腹,感受到龟头重重撞在自己的掌心,似乎要破开肚皮而捅出来。明善被吓哭了。

她都已经由着他这样玩弄,但他还是觉得不尽兴,抱着她边走边操,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熟悉的摆设在她眼中走马观花地掠过。她眼睛里已经全是眼泪,下面没有支撑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玩到喷水,地板上淫乱交合水渍。

他把明善带到厨房里,逼她赤裸穿着围裙,简直就跟什么色情片女主一样,家庭主妇题材的,他兴奋得不行,把她按在流理台那边干她,她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大理石上,痛得受不了,一直往上躲,但都是徒劳,被他又干得喷水一次,舌头都吐在外面收不回来。

射过一次往后退去,她根本没力气,趴在台上没法下来,两条白嫩细腿悬挂着,中间红肿的穴被干得都缩不回去,一直在往外噗嗤噗嗤吐精水。冬天外面冷得厉害,季望亭看到她两腿之间有些微蒸腾的热气,觉得好笑又觉得情色,这怎么跟黄色漫画一样。

他已经重新硬起来,但不急着插入,只是贴着脑子不清醒的女孩的耳朵问她:“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嗯。”明善一直在哭,抽泣着,撒娇:“我下面痛……”

“下面是哪里?”他笑起来,手指在腿缝打转,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已经被掐到绿豆大小的嫩红肉粒,在她淫乱的洞口画圈,“你跟我说嘛,我不知道。”

明善不怎么说荤话,觉得羞耻:“穴,穴里面痛。”

“啊?”季望亭夸张反问,“后面这个吗?我可没动过后面这个啊。”

他说着就往后穴里塞入手指,明善就像是生物试验里的青蛙一样吓得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弄后面!”她掩面哭泣,自暴自弃地,“逼,我的逼被你操得痛。”

男人都这样,总想让听话乖顺的女孩说些很色情下流的话,等她真的说了又爱得不行,觉得她很可爱,季望亭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桌角站好:“我给你舔就不会痛了,唾液消肿。”

蹲下去抓着她两腿给她舔,舌头像是火苗一样在她阴唇上刮动,拨开肉唇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放肆地凶狠地唆吸,下面的穴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液全部都喷进他嘴里,他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疯狂吮咬,好像要从她下面这个洞里吸出她的灵魂。

人的舌头难道也有倒刺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明善仰头簌簌哭泣,撑在台上的十个手指为了抗拒性快感和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按压,指间泛起无力的白。

她撑不住了,手没力气就要坐下来,这下是真的坐在他脸上了,鼻子压在阴唇上的那种骨感令她感到坚硬的钝痛,跟他舌头所带来令人蒸腾的尖锐快感完全不同,她一瞬清醒。

她的灵魂好像划分成两半,冷静的自卫的那一部分在上面,通过她的嘴传达自己的意志,她哭叫得特别惨,抓着他的头发无力地躲闪:“啊!别舔了……啊,哈啊,呜,痛,舔烂了。”

淫荡的另一部分却违背她的求生本能,不停地收缩穴口挽留他的舌头,不停地流水,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满下巴的淫液,他笑:“没烂,宝宝要摸吗?”

他抓着女孩瘦弱的手让她自己摸阴蒂,在下面闷闷地说话,说话间那种分贝的震动让她下意识恐惧地随之收缩着。

“下面好漂亮啊,是我给你舔出来的,我把你操成这样的。”让她两腿大张,在她腿间拍了一张逼照,明善被闪光灯闪得惊惧落泪,男人站起来插入她,一下一下重重地操她,把那张照片来回放大缩小,像个生理老师一样教她,“你看,很漂亮吧?你的小阴蒂,小尿孔,小洞。”

他突然停顿下来,觉得很可笑一样:“呵,怎么还是小洞?我每天插你,肯定会把你操松的。以后就不是小洞了,我不会被你夹得痛……”他想到什么,兴奋问她,“夹着假鸡巴去上学吧?这样可以撑松一点,方便我回来弄你,好不好?好不好啊宝宝?”

明善觉得他神经病,说的话也很恐怖,哭着推他:“你不要吓我……”

她已经发现季望亭特别担忧她对他产生恐惧的事实,只要说自己被他吓到,季望亭就会立刻从让她不安的色情狂变回温柔体贴的恋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在两种状态下快速转换,开灯关灯一样的简单。明善哭着重复:“我会怕你,你别吓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季望亭果然又变了回来,他不断在她脸上爱怜啄吻,吮吸她伤心不安的泪水,“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你别害怕。”

他神智恢复,温柔许多,把她抱回房间里操弄,一些不太过分的玩法,比如让明善穿着被他剪开一个洞的内裤被他操,他说这是开裆裤,特别方便,说着就要把明善所有的内裤都剪出一个洞,明善羞愤委屈,觉得他变态:“不要,我不要穿这样的……”

“那你穿我的好吗?”他把自己的四角内裤给明善穿上了,松松垮垮的,往旁边一拨也能轻易干到她哭泣求饶,笑着说,“多好啊,你们女孩不都要穿安全裤吗?老公这边有,以后都让老公给你穿,过来跟我住怎么样?我每天把你打扮成洋娃娃。”

明善被他射进子宫,她哭着断断续续地拒绝:“我不要……我,我想去读书。”

“为什么啊。”为什么就是不肯听他的话被关起来呢,季望亭正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觉得自己表现得挺好的啊。他低头吻她:“可是我想把你锁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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