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用鸡巴磨小逼
林之南揪着枕巾,承受那唇落在她额头,脸蛋,往脖颈辗转。
每一寸,如火燃烧,待落在她唇上时被她反手捂住。
干燥唇瓣在柔嫩掌心碾压过阵阵电流,二人皆是一愣。
林之南颤声说:“关灯。”
“怕了?”连胜啄她手心,“可我就是想开着灯干你。”
男人仅余那点耐心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搅得一塌糊涂,强势拿开她的手要吻下,林之南偏头:“那只开个台灯。”
她顿了下,望着他,“好不好?”
少女在害怕,双眸盈着几分祈求,睫眉深黛下尽是一片潋滟波光。
这双眸子啊,如水含情,流淌的无助娇弱将青涩和诱惑发挥到极致,让身上之人呼吸更重。
明明想立马吃了她,却也生出几分怜惜。
还是个雏呢,依着她又何妨?反正也逃不掉。
璀璨明晃的顶灯随着“啪”的一声倏然熄灭。
旁边的雅典娜之光亮了起来,沿着球心往外扩散,依稀几缕微光照在大床上偷欢的男女身上。
两人的身躯在床上翻滚交迭,嘬吮声从相贴嘴巴往外扩散,尽是水渍旖旎。
连胜从来没有碰过这样一个女人,仅仅接个吻就让他成童蛋子,酥麻沿着背脊窜上脑子,欲仙欲死。
他似品尝美食的饿汉,想一口吞下,却又舍不得,一点点含在嘴里品尝。
连胜的手在少女背上抚摸,吻得尽情尽兴,却不知抠住他脖颈的指甲用力往下陷,似在承受涅槃前的必经之痛。
待翻滚在上面时,林之南撑开男人胸膛,相连的唇被迫分离,扯出长条银丝。
连胜蹙眉,要坐起来抓她。
少女把他起了一半的身子推下去,跨坐他腰上:“我来。”
“哦?”他戏谑,“你会?”
林之南不答,也许是灯光朦胧,她精致眉眼睨过来那瞬,像骤然铺开的油画,被他一个吻染上浓墨重彩。
连胜胸膛起伏剧烈,说:“也对。”他低喘,笑开,“看你母亲干了这么久,早学会了。”
触摸上他胸膛的柔指有一瞬间的苍白,再恍若未闻的继续抚摸。
沿着男人饱满胸肌往下,摸过结实硬朗的抚摸,拉开浴巾带子,直接握着乌黑长棒,往下摸。
连胜浑身一激灵,绷得更紧:“把内裤脱了,坐上去,快!”
林之南勾唇,看着他陷进情欲的脸。
不够,远远不够!
她轻甩了下头发,蓬松发卷沿着背脊滑到胸前,乳罩随之脱落,发尾扫过雪中茱萸,轻轻摆荡。
两颗半大雪球就这样被掩盖在森林丛中,隐隐若现。
在男人愈发浓重的呼吸中,林之南微抬臀部,内裤被一点点褪下。
朦胧灯光下,嫩红显露无疑,连根阴毛都没有,活脱脱的夹心奶包,轻轻分开便香得流汁。
就在男人漆黑眼里,在虎视眈眈的肉棒之上。
连胜血液沸腾,几乎要当场爆炸,他低喘着:“之南。”
之南: “嗯?”
“蹭蹭它。”他低声命令,“用鸡巴蹭蹭你的小逼。”
男人手臂血管暴起,已忍耐到极致,却仍把主动权交给她。
林之南没抬头,她怕自己掩不住眸底的情绪。
上天留给她的生路永远都比缝隙还窄,如果连这也抓不住,她将永远被关在狗洞里。
于是她握着肉棒往上抬,狰狞巨物自动贴上两片阴唇,滚烫和绵软相触让两人皆是一颤;少女身子坐在巨杵上前后扭动,妖娆如蛇。
滚烫触感沿着大开湿润的唇瓣传入体内,烫得林之南低低轻吟,声音如娇似玉,被长发掩盖的眸底却是厌恶,冰凉。
和千钧一发的恐慌。
少女这模样在身下之人看来却是含羞带怯,妖娆赤裸的身躯如妖精似的骑着他。
红唇紧咬,连着贝齿都跟小珍珠一样,脸颊浮起几抹红晕,真真是任他采撷的娇花。
连胜呼吸急促,准备反客为主,林之南却推下他微抬的胸膛,低头吻住他。
之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双乳上:“摸摸我。”
小手带着大手抓捏,掌下肌肤似年糕般软糯。
连胜爱不释手,抓着白团来回揉,边揉边回吻她,黑眸陷入情欲之海,彻底沦陷。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初见。
彼时,他是叁教九流的混混,她是名声低下,却活在他人嘴里的香艳。
他叼着根草,无意路过,听到十五岁的她坐在梧桐树下念诗。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
连胜听不懂,却在她细软的声音和望过来的眼神中愣住。
回眸未笑百媚生。
自此,佳人入梦。
记忆永远定格在叁年前初见,没有后来的纠缠被羞辱,没有她鄙夷睥睨的神色。
也没有他重回县城后的居高临下。
他依然是小混混连胜,是在打打杀杀的无数个夜里仰头找星星,找她,找慰藉的连胜。
男人手上动作没停,沙哑的声音却带着几许温柔:“之南,以后乖乖跟我?”
“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一年不过是想给她些教训,连胜没想计较以前。
林之南好似沉迷在吻里,唇从他喉结到他的嘴边,声音很低:“好,我以后跟着你。”
得到满意回答的连胜神色全松,每个细胞都被欲望熏染,夲张剧烈。
他如痴如醉,不曾发现带着他摸乳的双手已往上揪住他头发,似承受酷刑,随着娇吟松紧反复。
两只手变成一只,另外一只手臂悄无声息往旁边游离,沿着床侧摸上床头柜的台灯,手指一根根附在铁柄上。
你见过蝴蝶破茧那瞬吗?
朦胧灯光投影在墙上,那只手就是残缺不全的蝶。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从出生就困在蛹里,连尊重和平等都没感受过。
可她总得试这一次!
林之南痴迷地吻着她,骑着他的肉棒上下蹭动,微阖的眼却渐渐睁开。
在唇落在男人眼皮那刻,她反手拽过台灯,狠狠砸向他脑袋!
他打算带她离开这个小县城。
闽东的房子得再装装,置办几件家具,再在阳台摆盆花,他记得她喜爱玫瑰来着。
突然,一声惊天雷将连胜的美梦劈得支离破碎。
不是雷,是脑袋传来的剧痛。
连胜惊怒睁眼,在疼痛的视线中费力看去,长发将少女脸蛋遮住大半,却掩不住茶色瞳孔里的寒凉。
原来,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