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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现在到底如何,没有人比她和斯内普更清楚。她就算每天割大动脉养蛊,也赶不上他身体的衰竭。
他不畏惧死亡,江月莫名觉得他活着就是为了责任,以及赎罪。
真是个奇怪的人。
哈利他们不再接受她,邓布利多不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旁,德拉科手臂上还刻着食死徒的标志……江月谁都不能依靠,她只能把全部自己藏起来,一个人桀骜又孤勇,背对所有人向前走。
江月搓搓手,碰到手腕,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幸好哈利没有把她和德拉科的事情说出去。
“你脸色好苍白。”
这天一早,德拉科看到江月第一眼就发现这件事了。
“没有,”江月把他推远一些:“你看错了。”
“用不着我去找迪戈里问个清楚吧?”德拉科攥住了江月的手腕,和她僵持着。
“塞德里克已经脱离我了,你不要去引起怀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德拉科用力拉住江月,不让她挣开自己,皱着眉问她:“你在激动什么?心虚?迪戈里怎么了?还是你怎么了?”
江月一愣,接着用力挣开德拉科的手:“我能怎么样?趁邓布利多还没有出发,我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
“总不能是托他邀请哈利约会!”
“你为什么要和我吵架?我只是关心你。”德拉科追上去,“你在惹我生气,为什么?和我沟通,和我讲你要做的事情,不可以吗?我们不是恋人吗?”
“那你做什么有和我沟通过吗!”江月自己也分不清她是委屈还是心虚了,她下意识要逃避,于是开始了伤人心的翻旧账。
“你以前捉弄我的时候,你无缘无故对我发脾气的时候,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说,让我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非常差劲的时候,你有和我沟通吗?甚至说,你这次回来,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有想过和我一起承担吗?”江月大声斥诉着,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像是委屈得,更像气得。
“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你只想着把我推出去!”
德拉科低着头听她骂,乖乖接受她的一切负能量,然后轻声说:
“不是的。”
正骂到气头上的江月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他说,“算了。”
江月气得眼前一黑。
“你又、你总是这样!你、德拉科……”
江月的眼前又一次陡然一片黑暗,她意识到不好,但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来到伦敦后第一次晕倒,是在正吵架的男朋友面前。还有什么比这更恐怖?
大概就剩直面伏地魔了吧?
庞弗雷夫人没有收到病人,反而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多了两个人。
“你抓过她的手腕?”斯内普刚要给江月检查一下,手指触及到她的袖子,皱起眉问。
“……是。”
斯内普扫了德拉科一眼:“那我希望你现在可以出去。”
德拉科挺直着脊背,站在江月身前寸步不离:“她手腕上有什么?”
“我说,出去——”
“如果你觉得和我母亲立誓就能随意使唤我,那你明显是想错了。”德拉科冷冷道,“我没你想象中那么蠢,教授。”
“我需要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什么想法你该是懂的吧,教授?”
斯内普胸膛起伏了下,缓缓说:“马尔福,都永远学不会藏起珍宝。”
“我会,所以我不会失去。”
没再听德拉科说什么和江月一样尖锐冷硬的话,斯内普果断地在德拉科面前拉下了江月的衬衫袖口,露出里面透出血迹的纱布来。他动作利索,藏着刺痛德拉科的恶毒心思,来获取一些病态的快乐和同病相怜。
你看,她脆弱美丽,就在你眼前,一触即碎。
你看,她现在这样,都怪你。
德拉科有些发抖。斯内普看到了想看到的反应,才满意地拿出魔杖来为她止血。
痛才对。痛才好。
“她怎么会这样?”德拉科声音都在颤抖,江月的手腕伤口极深,血管几乎裸露出来,此时正令人心惊地随着心脏跳动着。“你为什么不帮她愈合?!”
“她自己要求的。”
德拉科轻柔地托着江月的手和小臂,看斯内普在她伤口处涂抹了一些不像魔药的膏体。
“这是什么?”
斯内普不理他。
“她说要去找邓布利多。”德拉科不管他理不理自己,对他说,“你知道那个人要我做什么,你们有什么秘密,我应该需要知情。”
“你自己问她。”
“她不告诉我。”
“那就是她选择不相信你。”
德拉科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德拉科接着说:“你抹的什么东西?怎么不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