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去g破鞋了?
孙文静高声破口大骂沈富山,他也不还嘴,笑嘻嘻听着她骂自己。
“你别跑,你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沈富山又不傻,又不想跟她一样的,只能躲。
一个前进一个后退,这一幕看得大家连连称奇。
“沈富山,你不是爷们,你没种,你是男人就别动。”
沈富山嘿嘿一笑:“你当我傻呀?打你我心疼,你打我,我肉疼,不跑不是傻比吗?”
他还振振有辞了。
孙文静气喘吁吁看着他,咬了咬唇,别人看她模样凶悍的很,可看在沈富山眼里,就觉得自己小媳妇真招人稀罕……
恍然间发现不少人在看热闹,孙文静脸一红:“你等回家的。”
只要穿上衣服,孙文静就不怕他,脱了衣服她就怂了。
沈富山仰着脸哼了哼,孙文静气呼呼提着扫把回了家。
孙文静回了家,把扫把立在门旁,拾起了地上鸭子进了屋。
鸭子下了锅,孙文静正烧火呢,沈富山探头探脑回来了。
孙文静当作没看见他,沈富山呲着牙:“媳妇,你炖的鸭子真香。”
不搭理他,拿他当空气。
沈富山提防着她,一步步走了过去:“别生气了,都话赶话说出来的。”
的确是这么回事,但是孙文静说那些话不也是为他好吗?
孙文静烧着火眼泪噼哩叭啦落了下来:“沈富山,我们好好过日不行吗?不要在干那些投机倒把的事情了,苦日子我不怕,我们年轻,只要认g,没有过不起来的日子……”
沈富山蹲下抱住了她,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珠:“媳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想过没用,若是我现在收手,得有多少人要弄死我?”
孙文静不哭了,眼泪汪汪看着他。
沈富山叹口气:“媳妇,你别嫌弃我,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孙文静哇的一声就哭了,扔下烧火棍抱住了他。
“你个大傻比,谁让你说这些煽情话的……”
沈富山心中也不好受,拍了拍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别哭了,我这人嘴贱,以后劲量不惹你生气……”
一个多月的相处,沈富山对自己如何,孙文静清楚。
孙文静吸了吸鼻子,哼了哼,沈富山轻笑:“你待着,我去做饭。”
目送他出去,孙文静眼泪在眼圈。
之前沈富山说得对,现在金盆洗手只会让仇家对他起杀心,日子还是过不消停。
孙文静一想到再也看不见他,心不由的刺痛。
一只鸭子吃了一多半,饭后还是沈富山忙里忙外。
孙文静躺在炕上有点迷糊,脑中想的事情很多。
沈富山上炕了,挨着她躺下。
孙文静看看他,拉起他胳膊垫在自己脑后。
沈富山轻笑,侧身躺着:“媳妇,这下你扬名立万了,大街上把握骂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大家指定会说我妻管严……”
孙文静想起那时的自己,不由脸红。
“那是你自找的。”
沈富山勾了勾嘴角,亲吻她额头。
孙文静往他怀里拱了拱,俩人渐渐都闭上了眼睛。
不等睡醒,有人敲响了大门。
沈富山爬起来了,孙文静打着哈欠也坐了起来。
目光看向大门口,见来人是董兵,孙文静懒洋洋下了地。
董兵给送的玉米棒,又给送了一些土豆和自家小园种的蔬菜。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人家的心意。
沈富山在孙文静跟前笑嘻嘻,但在外人跟前,一张脸冷冰冰的。
孙文静觉得他这样会吓到董兵,让他笑一笑。
董兵正喝水呢,沈富山突然笑了,吓得他一个激灵。
孙文静没脾气了,沈富山一脸无辜耸了耸肩。
“大姐夫,我姐怎么样了?”
“可以下地走了,就总说自己上不来气,我问了医生,说气短造成的,慢慢能休养过来……”
孙文静有一搭没一搭与董兵聊了起来,从他嘴里得知,孙洪福三个儿子相继订婚了,说是就入冬一起c办婚礼。
“大哥不是被抓进去了吗?什么时候出来的?”
董兵看看他们:“不是你们把大哥捞出来的吗?村里人这么说的,难道不是?”
他话一出口,孙文静还有什么明白呢!
沈富山挑了挑眉,觉得孙洪福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居然胆敢打着他的旗号胡作非为。
孙文静小脸冷了下来:“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能勾出这种事情来,也不嫌丢人现眼……”
沈富山不帮忙,孙洪福救子心切,去了派出所提了他,然后又说自己是他老丈人等等的话。
人家也不好来找沈富山对峙,加上孙文静大哥就是聚众赌博,事情也不大,卖个情人而已的事情。
董兵听明白了:“你大姐还说呢,老妹不会出面捞人的,当时我还跟她掰扯了起来……”
孙文静来气了:“心眼都偏离心脏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的下场……”
孙洪福与赵淑荣重男轻女,俩口子对儿子唯命是从,对女儿就像是后爹后娘一样。
不管是孙文静还是孙文杰,自幼就没少吃苦遭罪,再看她们身上三个哥哥,一个个可金贵着呢!
俩口子都舍不得让三个儿子g重活,自幼娇养着,现在好了,一个个好吃懒做j懒馋滑……
孙文静嘀嘀咕咕说了很多话,董兵听着时不时落井下石一下。
孙文杰这次难产,彻底让董兵看清了自己岳父岳母的嘴脸,现在俩家都不往来了。
董兵坐一会回去了,留他吃过饭再走死活不g。
俩人返回房中,沈富山开口:“别生气,明个我让人收拾他们。”
孙文静没言语,好一会开口:“算了吧,虽然他们对我不仁,但我毕竟是孙家女儿,就这一次,下次随你怎么办……”
沈富山笑了笑:“你呀,就是心软,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
孙文静不是心软,是打算从这以后就跟他们划清界限。
五千块钱就当养育费了,以后他们形同陌路。
孙文静这么想着,为自己感到悲凉。
沈富山瞧着她丰富小表情:“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没什么。”
沈富山回身脑袋枕在她腿上:“媳妇,你例假啥时候走?”
刚来不到一天,他就着急了。
孙文静瞪他:“早呢,还有六七天呢!”
沈富山一听露出看苦瓜脸:“女人事儿真多,也不怕流血流死。”
孙文静例假一般是三天,故意多说了几天。
“没听说来例假流血过多死的。”
沈富山呲牙笑了,看着她:“媳妇,你咋这么可爱呢?”
孙文静就觉得他在讨打,哼哼唧唧不搭理他了。
俩人正在打情骂俏呢,大门再次被敲响。
平常一个人也不来,今天倒是热闹。
沈富山去开的门,来人是二娃。
也不知俩人在大门口说了什么,沈富山也没让二娃进屋,随后他就走了。
“晚上我要出去吃饭。”
孙文静心颤:“不要喝酒”
沈富山看了看她,很纳闷:“媳妇,你为何总是不让我喝酒?”
孙文静也不知怎么说,凶巴巴开口:“不许喝酒。”
沈富山苦笑:“上次就因为没喝酒,你都不知那帮小子咋挤兑我的,今天老姜请客,不喝说不过去……”
老姜是富裕镇一把手。
孙文静才不管,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喝酒,喝也可以,但不能回家。
沈富山没了脾气:“好吧,我知道了。”
晚上孙文静早早就把门给插上了,生怕他喝多回来胡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点多钟,沈富山还没回来,孙文静稀里糊涂睡着了。
天刚亮,带着一身酒气沈富山回来了,昨晚上在二娃家过得夜。
也不知昨晚喝了多少酒,一说话还带着一股酒味。
进屋脱吧脱吧就进了被窝,看起来有点没睡醒。
孙文静拿起他脱下里的衣服准备扔洗衣盆里去,突然看见一根很长很长的头发在他衣服上。
她是披肩发,平常会扎两个麻花辫,这根头发比她头发要长很多。
孙文静蹙眉,抱着衣服嗅了嗅,除了酒味烟味,居然还闻道了胭脂味。
瞧着闭着眼睛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沈富山,拿着衣服砸在了他脸上。
沈富山都懵比了,扒拉走脸上的衣服:“你干嘛?”
孙文静捏着一根头发:“这是那个女人的头发?”
沈富山爬了起来,细看看那根头发:“我不清楚。”
他不清楚?在他衣服上发现的。
孙文静火了:“沈富山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出去高破鞋了?”
沈富山觉得自己冤枉:“你说什么呢?我要是那种人,至于跟你是第一次吗?我也不知哪里刮来的头发……”
孙文静觉得他说得对,心中却很不舒服。
“你说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呀?我凭什么相信你?又不流血,你怎么证明?”
沈富山无语了,觉得她是在胡搅蛮缠,指天发誓说自己没有高破鞋。
孙文静心中不快,一整天都跟他怄气。
沈富山没敢招惹她。
一连两天孙文静都没搭理他,例假走了,沈富山饭后溜大去,自己烧了一锅水准备擦擦身体。
就怕他回来发现自己例假走了,孙文静是紧着擦身体,还是被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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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富山:媳妇,我j贼的很,早就发现你例假走了。
孙文静磨牙:走了也不给你c,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