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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餐厅还不错,适合情侣约会,周末晚上还有钢琴演奏,她老公应该会
喜欢。
白姜有点懵,她的一夜情对象在给她和老公的约会出主意?但她鼓起勇气观察他的眼神,又逐渐觉得并非如此简单,这个
caesar的眼里有很多她看不明白的东西,他似乎在对她进行某种试探。
而她听他讲起那些氛围好的餐厅,心里没有生出一丝想跟裴沅去吃的欲望。
裴沅会怎么反应,她基本能想象出来,一点欲望也没有了。
上了高地公园,祈瞬像一只欢脱的小狗前前后后跑来跑去,贺兰拓戴着口罩和墨镜,跟白姜边走边聊,周围的景象有白姜意想
不到的新鲜,花里胡哨的分子料理店面前人流如织,街头艺人面前围了很多网红主播,扫地机器人冒着白雾转来转去,白姜感
叹裴沅也应该有空来这些新鲜地方逛逛。
“你想要他来就要求他,不要怕得罪他。”贺兰拓很自然地说,“裴先生是个单纯的人,你如果不强势点就会被他压着。”
白姜更惊讶了:“你好像……认识我先生?”
“朋友跟他合作过,略有耳闻,刚才瞬……祈瞬也跟我讲了一些。”
白姜有些懊恼:“那让你看笑话了。”
贺兰拓说起裴沅的方式却比她想象中更加熟稔:“他在剧组不能被说,谁怼他他都会怼回去,导演说他不认真,他表面不服,
其实私底下会练习,偷偷地用功,还不想让人知道……你看,他是这样的人,你如果要跟他好好过,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
清楚,不要怕失去他。”
白姜心里一跳,转头看他:“为什么?”
“因为,”贺兰拓顿了顿,“他比你想象中更在乎你,你如果不信,可以试试……他这样的男人像一条野狗,需要调教,前提
是你享受调教的这个过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他们不过是初次见面,caesar先生怎么能对她说这种话?一会儿好像很客观,一会儿好像在帮裴沅说话,一会儿又说裴沅像
条野狗,还调教?这样说太僭越了吧。
白姜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拓把一个滑旱冰撞到他膝盖的小女孩扶了起来,弯腰笑着安慰鼓励她。
白姜想了想,决定不去管僭越的问题,用心回答:“确实不舒服,我就是怕……失去他。”
贺兰拓深深地望着她,沉默一段时间,他的眸底有一些压抑的痛苦和自责,微微摇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失去你会是他的
损失……你不可以对感情软弱。”
顿了顿,白姜没回应,他又道:“这个对象不行,就换一个,你不可以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
不可以。他说“不可以”。语气倒是淡淡的,可是这用词很强烈。
白姜有些怔忡,她觉得对方可能是外国长大的人,不太会把握跟陌生人用汉语言聊天的措辞,须臾,她失笑:“caesar先生
是不是那种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对象,在情场上从不失利的人。”
贺兰拓看着她,摇了摇头。
白姜更好奇了:“可以问你谈过几个对象么。”
以昨晚他在床上激烈又娴熟克制的表现,应该不少吧。她不无遗憾地想。 ——
关于姜姜和拓哥逛街的时候会不会因为故地重游想起过去…… 解释一下,这不是同一个城市,高中时期他们在鹿城,本文的地点在笙城,虽然都是滨海大城市,但鹿城终年阳光明媚气候干
旱,笙城冬天湿冷有暖气,不难看出这俩城市都有原型,笙城附近的很多历史建筑的小城市学霸之城景城(他们读大学的地
方)也是跟着有原型的。=v=
30、逼迫他们搞婚外情
贺兰拓沉默了,正当白姜笑了笑想转移话题,旁边的小餐馆里窜出来一个圆润的胖哥,看起来是个厨师,穿着污迹斑斑的围裙
打量贺兰拓,咧嘴笑:“拓哥?是你吧。”
贺兰拓看向他:“是,艾利。”
艾利高兴地搓着红彤彤的胖手,想跟贺兰拓握手,伸出手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去:“你还记得我名儿啊。”
贺兰拓不带什么情绪地颔首:“当然。”
“进来唱首歌?”艾利对贺兰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拒绝,艾利和他的餐馆看起来都是脏兮兮的,要是裴沅,根本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但贺兰拓向她绅士地征
求意见:“你介意么?”
“啊……我不介意。”白姜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她跟着贺兰拓进了餐馆,简陋的十来张桌子面前有一个小舞台,她眼睁睁看着贺兰拓跟那些很穿着谈吐都接地气的乐手聊了几
句,好像很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然后他上台擦干净吉他,简单地拨了几个音,就开始唱,几乎像清唱,似乎是怕不卫生,嘴离话筒很远,但他的声音很有穿透
力。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
铺成大海的鳞
海浪打湿白裙
试图推你回去
你喜欢海风咸咸的气息
踩着湿湿的沙砾
你说人们的骨灰应该撒进海里
你问我死后会去哪里
有没有人爱你
世界能否不再抛弃你
……”
这首歌太忧郁了,整个餐馆都安静下来,贺兰拓唱完之后几秒,他们才开始鼓掌,然后台下有人开始向贺兰拓提问。
一个披着波浪型长发看起来很文艺的女生:“你觉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呀?”
白姜:?怎么突然提这么形而上的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