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七 杀人凶手是谁?
我瞪眼看着一脸残酷的冷星,对他的话,我充满了敬畏之心。我问着说:“你怎么报仇?你总不可能亲手杀了那些人吧。”
“亲手杀了他?没这么简单,也没这么便宜。”说完,他看了看我,问着:“你有烟吗?”
“嗯嗯,怎么,你要抽?”他平时都不抽烟的,但此刻却问我要这玩意儿,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烦闷。
“给我一根儿。”
我摸出来一根,就递给了他,然后给他点燃。这小子,抽着烟的姿势,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残忍的杀手,完全像一个学生党。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早有计划。你问这么多干啥?”
“我不是要打听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如果太莽撞的话,可能会害了你自己。”
然而,他矢口否认了我的说法,告诉我说:“我要是莽撞的话,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聊天了,更不会继续读书。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王qiáng。”
额.....
这话说的好吊啊,完全就是在打击我嘛。不过这小子确实很有城府,不是那种随便乱来的人。表面上看他毛毛躁躁的,其实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想想看,如果他心思不缜密,怎么会知道何东喜欢苏苏呢。
“那我就不懂你了。”我一声叹息,吐了一口烟。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这个时候呢,我才发现我忘记把周末买的口琴给他,于是我拿了出来。
“那,给你的。”我递给了他。
他看着口琴,有些诧异,估计这么多年,就我送他礼物了。见他楞着,我笑着说:“送你的,吹吹吧。”
“谢谢。”说完,这冷峻的少年,悠悠的吹响了父亲教授他的最后一首曲子,而我就坐在他的身旁。
夜幕下,悠远的琴声如诉如泣,我们就像是《风云雄霸天下》里面的双主角。我就是那温暖阳光的聂风,他正是那冷漠孤傲的步惊云。
我聆听着音乐的律动,也没有说话,一曲吹完,他慢慢的放下了口琴。说着:“你干嘛要送我东西?”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直白的说着,我确实当他是朋友。
“呵呵,你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是朋友。”他不以为然。
“怎么,你怀疑我的诚意?”
“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真心对人呢。”他一声长叹。从这言语里,我能感觉到,这小子因为父母的事情,对外界很是排斥,不相信身边的人。
于是我解释起来,说着:“你错冷星,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既然你告诉了你的故事,那我也告诉你我的故事吧。我一年前和你一样,我妈妈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死了,我一直跟着我后爹长到十六岁。可以说,我比你还惨。”
z更lf新。最mn快上》q}
我如实的讲诉了自己那段惨痛的经历,冷星听后问着说:“那你现在怎么到深圳来了?”
“因为我找到了我亲生父亲,他在深圳,所以我到这边来念书了。”说着,我的胳膊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反而看到你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我以前跟你一样,班里没一个人搭理我,所以我觉得你需要朋友。”
我这温暖的话,炙热了这冷漠少年的内心,就像参加了湖南台的《变形记》一样,瞬间让这少年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其实大家对你也没啥意见,只不过你自己太过于封闭自己了。你不应该把杀害你父母凶手的仇恨,带到对同学身上来,这是不公平的。”我默默的说着,又给了他一支烟。
“我也不想,但我感觉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是靠得住的。能靠得住的,只有拳头,只有拳头是真的。”
额......
这话说的好现实啊,不过这话也确实有道理。在当下的校园里,堪比一个残酷的社会,冷星这样的人,如果不靠拳头打出去,就会一直被别人欺负,正如我当年一样。只不过,他忘记了,拳头的背后还有爱和友情。
我呢就劝慰开导起他来,叫他要放宽心,多跟同学接触,他也没什么表示。我就问着说:“对了,你那么能打,是不是学过功夫?”
“学过,不过都是我爸教我的。我爸以前当过兵,也练过武术,所以从小就教我。也正是因为军人出身,所以他面对那些流氓的时候,从来不妥协,最后把自己害了。他死后,我成了孤儿,在班里不停的被人欺负。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下课铃声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擂台上的钟声。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现在才这么能打。学校那些混子,都是水货,我是在实战中成长出来的。”
这话说的好吊啊!不过他这一身本事,真的不是盖的。我之前都认为自己练了一年体育,加上踢球了,就可以随便打几个人,但是遇到他之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是个菜鸟。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告诉我,你最近一个星期,为啥不高兴了吧。”他问了起来。
只是这一问,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爸爸和阿海的纠葛。于是我搪塞起来,说着:“其实我的事情跟你的事情比起来,小多了,我就是担心我女朋友。你也知道,现在学校里很多人都瞅着她。”
听着这话,他马上表态,说:“这个你不用害怕,你告诉我有谁想动你女朋友,我tm直接去找他就是了。”
我去!这家伙真够义气的。嘴上说没当我是朋友,但这么一句话,其实已经能看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好汉子。
“算了,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我推辞起来,其实并没有人敢动苏苏,因为上次他教训了何东,已经震慑了很多人。“等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再找你吧。”
“好吧!”
聊完这段,这小子又吹奏起口琴来,这一次,吹了一首彝族歌曲《忧伤的母亲》。
吹完后,我问着:“对了,你知道杀害你爸爸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