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五十 爸爸死了
我了个去!
这几人突然出现,顿时让我感觉到不对劲儿。不用说,这次事件,牵扯到的东西很多,不但包括了林鸿兵的报复,甚至还有圆仔对父亲的怨恨。
“王qiáng,快跑!”父亲喊了起来。
但我能跑吗?我显然是不能的,正所谓上阵父子兵啊。没等我回应呢,这个时候,阿海那狗贼冲过来,一刀子就朝着我的身上袭来。我一个躲闪,刀子直接干在了车上面,划出了一阵火花。
“我丢老母!”父亲低吼一声,一脚踹在了阿海的肚子上,这肥猪,给踢的蹲了下来。这个时候呢,我上前就扶着父亲,因为他的肩膀上,已经受伤了。
“爸爸,你没事儿吧?”我问了起来,冲着扑上来的混子,就是一脚。
“我叫你走,快点走啊!”父亲喊了起来,就想去拉车门。这个时候呢,阿海说着:“拦住他。”
刷的就是一刀,直接砍了过来,朝着父亲的手。我没有多想,挡了过去,这一刀,就干在了我的后背上。
当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非常的疼,同时也流血了。而父亲要干什么呢?很简单,就是上车拿枪。他车里一直放着一把手枪,这个我早就知道。
“王qiáng!”父亲喊了起来。“想要我的命,可以来拿,但是放了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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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五个杂种齐刷刷的扑了过去,如同五只恶心贪婪的老虎,他们人手一把砍刀,怒目圆瞪。
阿海冷冷的说着:“大哥,原本我是不想动你的,但是呢,林鸿兵给了我足够的‘子弹’所以我没办法咯。”
这家伙所谓的子弹,就是钱,这是行话。说完,这杂种,猛的一刀砍了过去,父亲一个下蹲,躲过了这一刀,然后把我往前推,想让我走人。
但是很cào蛋,父亲因为毕瑾的事情,颓废了一个月,身体很差,加上肩膀上的刀伤,和手无寸铁,战斗力就下降了不少。
然而,我却被阿海圆仔一刀干在了腿上,这一下,直接跪了下来。父亲冲了上来,啥也没说,一下打在圆仔的头上,然后就是一刀,刺在了他的腰部。
圆仔那狗日的,瞬间就顿了下去。
“想动我,没那么容易!”父亲吼了起来,但肩膀上不停的流着血呢。我的腿上了,也是流着血的。
阿海没有任何的等待,一下扑上来,就朝着父亲砍去,父亲为了护着我,只能用手去抵挡。如此一来,他就身受重伤了。
“王qiáng,快走,快走!”父亲吃力的叫喊着,整个人已经躺下了。我完全不敢想象,阿海怎么就如此的歹毒。
不过这很正常,想想看,林鸿兵应该是知道了父亲和毕瑾离婚,自然就认为,毕瑾的老爹不会再罩着父亲了,固然想报一箭之仇,故而就联系到了阿海,给与了阿海重金,要他伤害父亲。
此刻,父子两人陷入了绝境,我没有走的意思,我只想和他死在一起。但已经无力回天了,阿海那种社会分子,上来就是两刀,又补在了父亲的后背上。
“老大,这些都是你教我的。不过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你别伤心。”阿海冷冷的说着,就踩着父亲的头。
然而,父亲却怒斥他:“你闭嘴,杀了我吧!”
“不,不,我必须得告诉你,不然你死不瞑目。首先,让我动你的是林鸿兵,然后呢,你女儿瑶瑶,其实.......”
没等林鸿兵说完,父亲一下振作起来,猛的抱住他,就想将其按到。而这个时候,车库外面喊着:“王叔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好兄弟楚天浩的,楚天浩应该是加完班,刚刚到家。他听着声音,就冲了过来。
见着眼前的一幕,楚天浩气炸了,上面一脚爆在一个混子的身上,就想夺刀砍人。然而,这个时候呢,父亲却喊着:“天浩,救王qiáng,别管我。
楚天浩刷刷就是一刀,砍在了控制住我的那个混子手上,然后就准备帮助父亲,但是敌众我寡啊,父亲死死的抱住阿海的腿,不让阿海反击楚天浩。
阿海一刀一刀的看着父亲!
不,不是在砍,而是在刺,我呢被楚天浩搀扶着,根本不想走啊。我不停的喊着:“爸爸,爸爸!”
“王qiáng,走,走啊!”楚天浩嚷嚷起来。
就这样,我被楚天浩拖着冲了出去,阿海在后面说着:“别追了,送圆仔去医院,这两小子后面再收拾。”
跟着楚天浩跑出去后,我们都受伤了,我哭着说:“你为什么要带我走,为什么啊?”
“我难道看着你死吗?”楚天浩激动万分。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怎么办?”我的心都碎裂了啊,想着爸爸那一声一声的惨叫,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坨屎,是我害了他。
楚天浩没有理我,一下把我背在肩上,就往小路上跑。他不敢去大路拦车,那是害怕阿海等人再杀过来。
而阿海等人敢那么动爸爸,其实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林鸿兵罩着阿海。二一个,就是毕瑾的老爹,绝对不会让这事声张出去,就算爸爸死了也不会。
为什么这么说呢?
很简单,如果爸爸死了,被警方介入,那么事情闹大了,必然会扯出阿海来。阿海一扯出来,毕瑾的老爹就脱不了干系,毕竟他曾经帮着爸爸和林鸿兵,走私过毒品。
而林鸿兵所用的这一招,就是我去年推荐给爸爸的那招。我当时跟爸爸说,直接弄死林鸿兵,林鸿兵那边绝对不敢做什么。
可是,那个时候爸爸心软,没有听我的,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痛心,这的很痛心啊!
由于失血过多,我很快就昏迷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是在一家小的诊所里面。
在我身边的,就楚天浩跟苏瘸子两人,至于爸爸,我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