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八十三 夜访嫂子
爽姐对我的吐槽,我很难反驳,我就跟她解释,说:“爽姐,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之前我找了一个好的烧烤师傅,但由于种种原因,那人过来不了。如果那人过来的话,这家伙我就炒鱿鱼了。”
爽姐一听,就问着说:“怎么过来不了?挖人无非就两点。一是理想契合,二是薪酬够多,就这么简单。你肯定是在那个环节出错了。”
爽姐不愧是久经商场的人啊,一下就点破了玄机。从她的谈吐中,我就能看出,她是一个不一般的人。
只不过呢,我遇到的情况,跟她所说的,并不沾边。她说的,都是正规商业渠道上的东西,而我遇到的,是不正规的行业竞争。
“爽姐,不是你说的那样。我遇到的这事儿啊,跟钱没关系。”
“跟钱没关系?那肯定你就没有跟别人谈理想。告诉你啊,在招人的时候,得学会谈理想。所谓的谈理想,就是给对方描绘一个好的前景,让他对你所作的事业,充满信心。这样的话,就算薪酬低一点,别人可能都会投奔到你门下。”
爽姐揪着理想的事情,就侃侃而谈。还跟我扯,说刘备当年就像一个老板一样,他什么都没有,但是还能招到员工,最重要的就是,他带给了手下的员工理想。
我听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爽姐根本不给我chā话的机会,搞得我很是尴尬。当然了,她讲的内容,确实很受用。这也为我日后的发展壮大,起了一定的帮助。
等她说完喝水的时候,我马上抢着说:“爽姐,你搞错了。这事儿跟钱,跟理想都没关系。”
“啊?跟这两样都没关系,那是怎么回事儿?”爽姐很是不解。她之所以不解,是因为她一直从事的是正规渠道的商业活动,而我们这种小生意,市井生意,她并不了解。
“是这样的爽姐,那哥们很想到我这边来,但是他们老板不让走。他老板据说跟社会上的人有染,是外省帮老大的朋友。如果这哥们到这边了,他老板肯定会找他麻烦,所以我只能看着一个好的人才,就这么流逝掉。”
听到这里,爽姐一下就激动了,问着说:“还有这种事情?他老板是谁,我去找他。”
听着这话,我都一阵震惊啊。爽姐说话也太刁了吧。要知道,刘毅的老板,可是黑社会的人物啊,爽姐就算是认识社会上的人,也不能这么夸张啊。
“爽姐,你开什么玩笑啊。那哥们老板是外省帮老大的朋友,你去找了,岂不是惹麻烦吗?你还是别去了。”
我就劝慰起来,然而,爽姐并没有放弃,反而详细的跟我打听,关于刘毅的事情。我那就把这些事儿,告诉了她。
听完后,爽姐就问了我一句,说:“王qiáng,那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人过来?”
“想啊,当然想。但这不切实际啊。”我郁闷的说着。
爽姐换了个坐姿,翘起了二郎腿,然后就摸出一根烟点燃,吐了吐烟丝,说:“既然你想要这个人,那我就帮你想想法子,或许,这人会到你这里来。”
“爽姐,我知道你喜欢帮我,对我好。但是,你这么做,真的对自己不好啊。你别因为我,搞得自己一身的麻烦。”
我劝慰起来,根本不希望爽姐去找刘毅的老板。作为朋友吧,我还是不想连累任何人。
爽姐笑笑,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出面去找的。我认识社会上的人,可能找人帮忙说句话,这事就搞定了。”
她说的也掉牛叉了吧,找自己朋友,说两句话,就能搞定。这对于我来讲,完全就是天方夜谭。要知道,我当年也在学校里混过,刘毅这种事情,属于叛变性质啊。
“爽姐,你到底认识什么人啊,他有这么大的能力吗?”我不解的问着。
“呵呵,也没认识什么人,但我想这事儿不会很难。”她搪塞起来,并没有详细的跟我讲。我呢也不好追问下去,毕竟这种事,是别人的隐私。
就这样,我跟她吃着聊着,谈了很久。她一直都在指点我,生意该怎么做,叫我务必要看看工商管理方面的书籍,从中学习一些管理技巧。
聊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吧,酒足饭饱之后,爽姐烟头一丢,说着:“行了王qiáng,我走了。那烧烤师傅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说着,她晃晃悠悠的,就走向了自己的宝马。我则是跟她讲着:“爽姐,你慢走。那师傅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爽姐没有回答我,冲着我笑了笑,随即就消失在了夜幕中。等她走后,我就在想,我与其萍水相逢,她为何就愿意一次一次的帮助我呢?难道只是觉得我这个人,何有上进行,故而看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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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不懂这些道理,也没有把刘毅的事情放在心上,在我看来,爽姐是不可能搞定这事儿的。
我在为刘毅的事情焦虑,在为烧烤后面怎么走焦虑,而嫂子呢,还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每天qq空间里,都会发一些伤感的句子,看的我好心酸啊。
这天晚上由于下bào雨,烧烤摊子就早早的关门了,只有中餐馆开着。我呢就找了个借口,让叶小诺守着中餐馆,然后自己带着一些吃的,就去看望嫂子。
我想她肯定没吃饭,故而专门让厨房弄了她最喜欢吃的几道菜。提着菜,我就走进了嫂子的公寓。
电闪雷鸣的夜晚,嫂子公寓里孤灯残照,我透过窗子,就看见一个失落的背影,呆呆的蜷缩在床上。这背影不是别人,正是嫂子。
我敲了敲门,喊着说:“嫂子,我来了,我是王qiáng啊。”
等了半天,嫂子才走过来把门给我打开。只不过,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看到的人,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嫂子面sè苍白,头发凌乱的站在我面前,手就撑着墙壁,显得很是无力。不用说,她准是生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