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江先生还私藏了一套撩妹绝技,江太太要体验?
直到坐上那台黑sè宾利,男人侧过来给她系安全带,以澈才稍稍找回自己的思维,“你是不是在撮合茉莉跟郁琛?”
江墨北低眸看着以澈白净的脸蛋,低低陈述,“论身家论长相,郁琛都要比她那个上司qiáng太多,嗯,可能郁琛有点冷,但是他比那个宁烨心思干净。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这么八婆的,别不知好歹。”
以澈挽起chún角,笑意盎然,嗓音轻快明晰,“那是你骨子里就这么八婆。”
江墨北黑脸,“……是不是跟你说不要说我八婆?”
以澈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眸底小女人的心思昭然若揭,绯红的chún凑过去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嗓音软软糯糯的像是掺了蜂蜜,甜的厉害,“谢谢……唔……”
剩下的话被男人的薄chún堵住,咽在嗓子里。
男人的气息缠着温热的呼吸扑下来,轻巧的掀起一片旖旎的荷尔蒙气息。
以澈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和理智,但是很快便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只能用手掐着他宽厚的肩膀。
江墨北放开她的chún,看着她白皙的脸蛋不知是缺氧还是羞赧而铺上一层薄薄的粉sè的脸蛋,愈发觉得可人,身体里的血液慢慢沸腾,翻腾的厉害。
喉结滚了滚,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那些带着颜sè的片段跟画面,像是衔接的恰到好处的电影一般打马而过。
qiáng自压下心头掀起的旖旎,低哑的嗓音像是打了砂,“不管他们,我们走。”
以澈看着车窗外陌生又熟悉的景sè,有些疑惑,“不是回北苑,也不是去公司,你去哪里?”
江墨北单手扶着方向盘,chún畔染着笑意,嗓音是好听的温润质感,“江太太,你不知道饿的?你老公我昨晚出那么多力可是连早饭都没吃。”
以澈,“……怪我?”jīng致的脸蛋几乎皱成一团,耳后漂浮着可疑的一抹红晕,“是谁唧唧歪歪非要做什么晚间运动的?”
“是我,”男人回答的很快,声音没有一丝否认或者不好意思的痕迹,正好十字路口等红灯的空隙侧过脸,深不见底的眼眸静静凝着她,很认真的开口,“谁让你体力那么差,以后还得加qiáng锻炼。”
以澈,“……”
她真是想剪了他的舌头。
还锻炼,锻炼你妹。
男人看着她脸上生动的恼怒,心情指数一路往上飙,连一贯淡漠的嗓音都染着柔暖的笑意,“不是喜欢初香阁,听说那边新菜系出来了,对你身体好。”
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什么,原本布满愤怒的小脸突然垮了下来,一层一层的寥落浮了上来,“可是我现在出去会不会让你丢脸?”
她现在这势头这情况,似乎不大方便出门。
江墨北英俊儒雅的脸庞有一瞬间的yīn暗,不过很快一闪而过,眉宇间凝着的笑意愈发柔软,“怎么会?正好让他们认识一下神秘的江太太。”
以澈垂着眼眸没有说话,长长卷卷的睫毛在眼窝扫下一片小小的yīn影,遮住了眼底的神sè,搁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蜷缩在了一起。
男人长指挑着以澈的下巴,qiáng迫她抬起脸来看着他的眼睛跟他对视,“抱歉,是我疏忽了。”
以澈眼眸闪了闪,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她说抱歉,嘴chún动了动,泻出两个不清晰的音节,“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吐词清晰,“你挂在我的名下,我却没能护你周全,我的错。”
以澈眨眼,像是一只蜻蜓突然轻点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清浅的涟漪,心头软的像是沙漏里缓缓流下来的沙。
她抿了抿chún瓣,“我怀疑是曹志博……”
“我知道,”清润的嗓音淡淡的打断以澈的猜测,“的确是曹家,不过曹志博之前就被我送进去了,”
“之前?”她敏感的捕捉到他口中不同寻常的词,“什么时候?”
江墨北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身侧的女人,毫无瑕疵的俊脸上没有波动跟起伏,“把你堵卫生间那次。”
……
初香阁十月的菜系是月季为主,桌上chā着艳红的月季,红sè的花,绿sè的叶,瓷白的瓶,看上去养眼的很,整个包厢里弥漫的都是淡淡而气息清冽的月季香。
江墨北低头看着菜单,手指点在jīng美的单子上,几个招牌菜,味道好而且养生,尤其对以澈这种痛经寒凉有瘀的体质极好。
“之前跟你说要找个老中医给你tiáo理身体可还记得?”把菜单递给一侧侯着的侍者,看着以澈说道。
以澈点头,眉眼轻笑,“记得啊,怎么了?”
男人伸手接过桌上的茶具倒了杯茶推到以澈手边,俊美的五官泛着淡淡的暖sè,“我联系了莫染的老师,他已经退休了,很快就会回国。”
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下,温热的茶水氤氲的雾气缓缓往上飘,模糊了男人完美的lún廓,“你来真的?”
江墨北看着她一脸吃惊又出乎意料的模样很不满,俊朗的眉宇紧紧拧着,原本和缓的语气也跟着有些沉闷,“很惊讶?”
以澈捏着手中的茶杯搁在chún边轻轻吹了吹上面飘着的茶叶,然后细细的抿了一口,才慢慢说道,“我以为你说笑的。”
江总很不满,“我看起来像说笑的人?”
以澈,“……”
不就说了一句嘛,还委屈上了,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正好侍者过来上菜,以澈等她把菜一一摆好,然后退出去带上了门,才拾起筷子从盘子里挑了一块金灿灿的鱼卷放在对面男人的碗里,“别生气了,尝尝。”
那男人一脸傲娇又嫌弃的模样,“我不爱吃。”
以澈睨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的从另外的餐盘里挑了一块看上去颜sè跟卖相都挺好的珍珠jī块,“你不是爱吃jī,给你。”
男人皱眉,“你才爱吃jī。”
以澈,“……”
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以澈怎么就觉得他们俩说的jī不是一种生物一个品种呢?
是她想多了?
以澈的心头跳跃着一簇小小的火苗,忍了又忍才没有出声,干脆不再看对面的男人,自己添了菜自顾自吃了起来。
江墨北只觉得心底像是塞进一团棉花,有火发不出。皱眉看着对面吃的美味畅意的女人,沉默良久,几步可闻的叹了口气,“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上。”
以澈扶着筷子的手猝不及防的顿在那里,他生气的根源原来在这里,他觉得她不信任他,她低估了她在他心里的分量。
“江墨北……”以澈低着脑袋眼睛直直看着碗里的米饭,筷子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戳着,想说的话却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
眼眶像是揉了沙,酸涩的难受。
江墨北一双深眸光华流转,勾了勾chún角,“不高兴的是我,还要我哄你?”修长的手指端过一旁的月季花茶递了过去,“活血散淤。”
以澈抬起眼眸挽着眼角轻笑着接了过去。
清净的嗓音软软笑着,“谢谢。”
“你我之间无需说谢。”
整个包厢里流淌的是一种叫温暖的因子,像是揉进了细碎的时光。
直到很久之后,她每次想到此时的场景,他柔润如玉的俊脸,宠溺柔软的姿态,在她漫漫人生长河中成了最温暖却也最诛心的烈性毒酒,香醇又烈骨。
像是将她的心生生撕了一个口子,不住的往里guàn风,空荡荡的疼得厉害。
从初香阁出来的时候,以澈抬了抬纤细的皓腕,低眸看了眼圈着的腕表,侧首看向一旁长身如玉的男人,眉眼勾勒出暖暖的笑意,白皙染着淡金sè阳光的脸颊漾着浅浅的梨涡,“你回公司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男人一双黑眸深的像海,探不到边际,却蓄着深沉的宠溺,嗓音低低柔柔,从他的chún边蔓延到她的耳廓,“下午不去公司,想陪陪你。”
像是一只柔软的触手伸到她的心尖挠啊挠,又痒又麻。
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抚上一边烫的厉害的脸颊,嗔笑着开口,“江先生说情话的本事见长啊!”
深沉的眸底含着笑意,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俊脸压了压,薄chún在她的chún角啄了一下,质感醇厚的嗓音像是跳跃在黑白琴键上的音符,“江先生还私藏了一套撩妹绝技,江太太要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