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哭诉衷肠
第六十章:哭诉衷肠
“媛儿?”
沐晴发现媛儿的时候,宫瑜瑾也站在她的身边,媛儿的异常自然被发现了。
媛儿看着沐晴,她本是过来求救的,但是现在却有点欲言欲止。
因为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接近沐晴,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现在过来倒是不会让曌然的人怀疑。媛儿实在是受不了内心的折磨与担心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怕是易念钰真的是性命难保了。
“沐晴姑娘!”
媛儿抬起头,轻声的唤道,也在这个瞬间,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救易念钰,即便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
就在这个时候,媛儿的心中就像是打鼓一般,举棋不定,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道:“沐晴姑娘,易公子被歹人擒去了,你能够帮媛儿将他救出来吗?”
沐晴心中一紧,媛儿和易念钰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出现,果然是出事儿了,但是就算是自己再着急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姑娘在拜托我们做事情之前,难道不用把自己的身份介绍清楚吗?听雨轩的姑娘,怕是以姑娘的身手,没有这么简单吧?”
宫瑜瑾冷冷说道,沐晴猛的抬头,宫瑜瑾想事情,是比沐晴来的通透很多。虽然沐晴也发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却仍旧先关心的是易念钰的事情。
“夫人,如今,你还不打算问问吗?”
宫瑜瑾转过身子,揽住沐晴的肩膀,轻声说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
媛儿心中十分的谨慎,当宫瑜瑾道出跟沐晴的关系之后,媛儿更是充满了警觉,媛儿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所托非人而已。
毕竟,易念钰的性命是大事儿,容不得一点的疏忽,媛儿这么紧张也是难免的。
“姑娘不自己报上身世,倒是问起我们来了。是来找我们帮忙,还是寻仇?”
宫瑜瑾微微扬起嘴角笑而不答。他也知道,沐晴私下里,跟这个叫做媛儿的十分要好,但是说到看事情,宫瑜瑾还是比较透彻的,所以懂得避重就轻。
媛儿是不是人类,其实宫瑜瑾也早有怀疑。只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他倒是不愿意过问。沐晴自己有很高的修为,就媛儿的三脚猫功夫,伤不了她,所以宫瑜瑾并不担心。
“怎么?不想要说。”
宫瑜瑾也是想要让沐晴看看,自己一心一意相信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子。
“媛儿姑娘,你到底是何人,我如此相信你,为何相瞒?还有易公子究竟怎么了,她不是去找你了吗?”
沐晴也清醒了很多,她是看重感情,但是不是什么都不懂,所以在宫瑜瑾说完了之后,她也有一点想要对媛儿说的。不认识的时候,沐晴是有过怀疑,但是熟识了之后,沐晴不能够说是推心置腹,也算得上相信。
关于身世的问题,大家也有所隐瞒。以后既要同仇敌忾,说不上要一五一十的了解,怎么也要交代一二。
“姑娘,媛儿不是人,是妖,是猫妖。”
就在这个时候,媛儿突然跪了下去,紧张的说道。其实媛儿是想要先问问沐晴他们的身份,但是事情都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媛儿想要问,也要隐晦一些。
妖类又不是十恶不赦,自己也不是凡人,自然能够理解了。沐晴正要向前扶住媛儿的时候,却被宫瑜瑾拉住。
想来人妖在一起,那可真的是天理不容。媛儿若是真的在意易念钰,隐瞒了身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只是这段情缘,沐晴都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态度了。
不要说她,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真正的选择还要看易念钰那里。易念钰生性单纯,若是知道自己喜欢了一个妖jīng,不知道还能不能够继续这段感情了。
“媛儿本事修炼了百年的猫妖,有幸幻化人形,徘徊于人间,并不是人类。一直以来,都是媛儿贪恋了易公子的爱护,才骗了易公子的。”
说道这里,媛儿的心,就不是那么的平静了,接下来说道了曌然,她便不知道沐晴有什么反应了。
因为曌然想尽了千方百计,想要杀死沐晴,两人的关系定然不睦。所以,知道了自己是敌人之后,她不知道沐晴是否还会帮忙。
还有之前的事情,媛儿也有一同参与设陷,那都是她想要早点离开这个组织,所以做的傻事。如今,事情翻转,她再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投靠了沐晴,一切,都像是一个赌局一般的危险。
若是沐晴不肯帮忙,bào露了自己的身份,则易念钰必死。若是沐晴能够帮忙,帮到社么程度,要自己去做什么。
自己的性命,能换回易念钰的性命,倒是也罢了。换不回来的话,她便要跟易念钰一同赴死。
曌然那里,显然是没有希望了,即便是自己完成了任务,曌然依然会出尔反尔。这就是媛儿最担心的事情。易念钰只是一个凡人,受不了什么折磨,再不快点,怕是回天乏术了。
“你以为我们就想要听这个,我与妖界之人素来有往来,听雨轩是做什么的,你们背后还埋藏着什么yīn谋。”
宫瑜瑾句句犀利,算是得到了机会,好好的问问。
沐晴听了宫瑜瑾的话之后暗暗地想,曾几何时,媛儿也曾提醒过自己,听雨轩背后有着庞大的势力,究竟是什么控制。若是连媛儿都是妖jīng,那么嘟妈妈一行人呢?
之前城内的事情,沐晴就觉得是跟听雨轩有关,当时很多的证据都指向媛儿,最后无疾而终,就像是故意陷害一般,现在是要好好思量一下这些事情了。
“沐晴姑娘,媛儿就是你的对头曌然的人,整个听雨轩,都是被他控制,用意是得到更多的资料,不管是人间的,还是妖界的。”
媛儿紧紧的低下头,不知道在这之后,沐晴会作何感想,如今她已然是知无不言,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