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还要服侍她?
过了会儿,别墅的保姆匆匆来开门。
宋北玺正拿着手机想要保姆别来开门,结果,门已经打开,他坐在车里见状,只好把手机放回口袋中。
或许,他该告诉她,自己还住在以前的那个别墅里。
自从她坚持离开后,他便遣散了那边别墅的佣人,只留下一个钟点偶尔去打扫卫生。
宋北玺坐在车里,听着李妮跟他家保姆交谈。
“你好,你们的少爷在车里,喝了酒,现在腿不好使走不了了,你过来搀扶一下吧。”李妮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记嘲讽他一下。
宋北玺真想给她表演一个当场走路,但是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现在自己只能装作软弱。
保姆看了一眼车内的人,的确是自家少爷,连忙走过去,推开车门。
“少爷,您还好吗?”保姆以为他是喝醉了摔了腿脚才不利索,连忙摸了摸他的腿。
宋北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好得很。”
“这……”保姆看着他一脸不满地从车里走出来,站在那里,除了手扶着车门,腿脚,倒是没有什么。
“他走两步就会摔倒,你还是扶一扶他吧,不然明天新闻报纸上就该报道宋家大少喝酒无度,当街摔断腿的新闻了。”李妮说着,离他远远的。
宋北玺瞪了她一眼,若是他真的摔断了腿,她还会说这么风凉的话吗?
保姆一听,立刻扶住了宋北玺,不敢松手,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他就摔倒在地上,这样,自己的工作也凉凉了。
看着保姆一步一步地紧紧跟着宋北玺,李妮轻笑一声,把副驾驶的门关上,绕过车头,坐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她潇洒得很,且不带一点留恋。
宋北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车离开的方向。
保姆也疑惑地停下了脚步,“少爷?”
宋北玺直接挥开她的手,“不要扶着我。”
保姆嗅到他身上满身的酒气,但是看着现在的这个情景,他不像是喝醉了。
“哦,好。”她木讷地挪开手,自觉地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宋北玺看着李妮的车消失在视野中,转过身,对着保姆吩咐道:“去通知宋北野,明天到这里一趟。”
“宋二少吗?好的。”保姆纳闷着他为何不自己通知,而是让她去通知,不过也不好问出来,老板的吩咐,她照做就是。
……
翌日。
念穆睁眼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天亮了。
她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应该是昨天出血过多,所以现在有点虚弱。
念穆叹息一声,看了一眼脚上的铁球,经过昨晚的事情,她现在想要逃出去,是难上加难了。
房间门被推开。
念穆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脸上依旧带着个面具,而手上则是各自提着一个袋子。
她看着其中一个是药店的袋子,眼神一闪,这应该是给她买的红药水,昨天他把自己打伤了现在要处理伤口。
看着他们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自己,她估摸着,自己对着那个人来说,还是挺有价值的。只是那个人想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还要继续探究。
男人把装着药水的袋子扔到床上。
念穆低头,这个距离,她能清楚看到是什么药店。
这个药店,在a市并不多,她虽然没有记住a市的地图,但是有了这个药店,要是通知外界,就能给他们jīng确地缩小范围。
男人从袋子了拿出碘伏跟棉签,卷起袖子说道:“我帮你消毒,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喊。”
念穆沉默不语,看着男人往棉签上洒碘伏,然后搓弄着自己的额头。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还没缓过来的伤口顿时被他弄得吃疼。
念穆皱起了眉头。
另外一个男人见状说道:“你轻点,说不定那个人是看中了这个女人的样貌,你要是这样搞很容易留下疤痕的。”
男人闻言,嘀咕了一句,手上的力度放轻,“真是麻烦。”
“收钱的时候你就不觉得麻烦了。”另外一个人说道。
男人帮她的伤口消毒过后,立刻沾上红药水,替她擦拭着伤口。
念穆没有哼一声。
上药过后,另外一个男人把袋子中的食物拿出来,“只有面包跟牛nǎi,如果你不吃,就等着饿肚子吧。”
“我吃。”念穆没有蠢到用绝食来抗议,她现在要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才能想办法自救。
男人撕开面包递到她的面前。
念穆凑过去,咬了一口,干干的面包,难吃得很,她硬着头皮吃了几口,然后说道:“太干了,我要喝水。”
男人又把牛nǎi打开,递了过去。
“你这样喂我不麻烦吗?你可以先放了我,然后让我吃完,再绑起我的手。”念穆说道。
“别废话,吃。”男人没有听从她的建议。
“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人,你们在怕什么?我脚上还有这个铁球,打不过你们的。”念穆继续说道,喂饭这种动作,极其考验他们的内心,他们是没有耐性这么做的。
男人跟同伴看了一眼,说道:“也是,你把她松绑了,吃完了再绑上。”
另外一个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刀子,三两下,就把念穆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念穆没有别的动作,因为男人谨慎得很,割开了绳子后,他把刀子抵在自己的下腹处。
她要是敢动一动,这刀子恐怕就会chā入她的腹中。
“面包给我吧。”念穆说道。
男人把面包递给她。
念穆接过,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包,面包是难吃,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没得选择,只能够乖乖的把面包给吃完。
吃完面包以后,她又把牛nǎi喝完。
把牛nǎi盒放到一边以后,男人快速地控制了她的手,然后拿着新的绳子把她的手绑好。
“我每天会喝很多水,你们一个小时就给我送一次水吧。”念穆没有挣扎,心里暗暗数着男人在自己的手腕绑了多少根绳子。
总共五根。
他们还真谨慎。
“你怎么这么麻烦!”男人皱眉,很是不耐烦,绑架她,还要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