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 法器,震魂环
这是要孤立叶修?
于震海的脸sè更白了……
宗师都妥协了。
先天境,又能掀起什么浪花?剩下的人,都只是撇了叶修一眼,立马附和,道:“洛…宗师放心,我们这些人,都将以你为首,马首是瞻……”
“小畜生,惹怒了洛玉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可以逃过这一劫。”戚武威舔了舔嘴chún,目光怨毒的望着叶修。
“国师,要不要将他赶出去?”姚宪忠抬起眼眸,皮笑肉不笑的道。
洛玉衡‘嗯?’了一声。
以示不满。
似乎在责怪姚宪忠多嘴。
“请…国师恕罪,是我胡说八道了……”姚宪忠赶紧低下了脑袋,诚惶诚恐,心里也有些后怕,不应该卖戚武威这个人情,他毕竟是在皇城呆了无数年的老yīn货,服侍过的天潢贵胄也有还几个,察言观sè的能力,自然是炉火纯青,即便是一个语气助词,他都能听出对方的息怒。
属实后悔!
原本只是想提醒洛玉衡,该处置叶修了,然而,她的一个‘嗯?’字,也让姚宪忠明白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国师,还没有对叶修下杀心,或许也是念在他那宗师境的修为,想等仙人洞府的事结束后,再清算这笔旧账。
“赵宗师,你实力最qiáng,这份回礼就先给你吧。”洛玉衡抬了抬眼皮,目光在叶修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手从衣袖里取了个紫金环出来,淡淡的,道:“这是紫金打造的震魂环,顶级的法器,炼化后,起码能够让你的实力提高三成。”
什么?
这震魂环,是…法器?
唰!
听完洛玉衡的话,不光赵国仙愣住了,其他人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呆滞的望着震魂环,心里都‘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
法器啊!
周武朝贫瘠,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们这些人,以往都只是听说过法器如何如何的厉害,真正的亲眼目睹,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多…谢国师。”赵国仙颤颤巍巍,将震魂环接了过来。
眼眶微红。
这件震魂环,虽然不能让他突破到结丹境,可增qiáng三成的实力,也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了,一个宗师巅峰的qiáng者,猛然间增qiáng三成,都足以跟那些初入结丹境的武者媲美了。
“炼化吧。”洛玉衡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说了一句,送出去一件法器,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这玩意对她来说并不算稀奇。
而其他人,早就炸开锅了。
赵国仙也不废话,将震魂环握在手中,磅礴的魂力瞬间涌入。
震魂环也开始波动起来。
“我…听说,若是将法器蕴养到极致,甚至能够从中诞生出真灵,qiáng大无比,一些厉害的灵器,甚至可以提升数倍的战力。”有人小声道。
“这个要看材质吧。”站在他身旁的同伴,摇了摇头反驳,道:“想蕴养出真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最起码,宗师境的武者肯定做不到。”
“赵宗师的运气太好了。”
“可惜,我不是宗师……”
“你就算是,也没有那个机会。”有人嗤笑,道:“戚武威都没有得到,更别说我们这些人了,只不过啊,某…些人倒是可惜了,要不是嘴贱得罪了国师,兴许也有机会吧。”
某些人是谁?
不言而喻。
原本还有些泛酸的戚武威,此刻也不酸了,而是冷笑连连的望着叶修。
“法器么?”听到这些人议论,叶修也没有在意,他可是拥有过绝仙剑戮仙剑这种先天神器的存在,一个小小的法器,他会放在心上?这玩意儿就算直接引爆,也很难伤其分毫!
“呜、呜……”赵国仙紧握着震魂环,不断轻震,脑门上也布满了一层汗珠,随着炼化,他身上的气势也在一点点攀升,不是那种快要结出金丹的感觉,而是自身的魂力更加jīng纯、厚重了。
“这才是机缘啊。”戚武威舔了舔嘴chún,满脸嫉妒的望着赵国仙,小声嘀咕,道:“他炼化了震魂环,凭这件法器,宗师境第一人的名头,恐怕谁都抢不走了……”
轰隆!
一盏茶不到,赵国仙猛然睁开眼睛,身上的魂力席卷而出。
震魂环‘嗡’的一声飞了起来。
气势惊人。
不少先天境的武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震魂环上爆发出来的气势,震退了几步,甚至连他们的命魂都有种颤栗、刺痛的感觉。
“好…qiáng的法器……”赵国仙‘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收起震魂环,眼神炙热的望着洛玉衡感激,道:“赵国仙,叩谢国师赐下重宝,从今往后,定当以国师之命唯命是从。”
“感觉怎么样?炼化了震魂环之后,提升了多少。”洛玉衡点点头,问这话的时候,似乎还有意无意的撇了叶修一眼,就像在说,后悔得罪本国师了吗,后悔也没用了。
“三成……”赵国仙竖起了三根手指,意气风发的望了叶修一眼,道:“国师放心,现在就算是碰到结丹境初期的武者,我赵国仙也自信有一战之力,宗师境,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叶供奉见识一下,宗师境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吧,省得他以后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的吃大亏。”洛玉衡淡淡的道。
“赵国仙,宗师境巅峰,请叶供奉指教……”赵国仙点了点头,也不废话,抬手就将刚炼化的震魂环祭了起来,目光冷冽的望向叶修,魂力席卷,已经bào涨了好几圈的震魂环,‘嗡’的一声就像叶修砸了过去,摧枯拉朽。
赵国仙刚一动手,那些先天境的武者,就纷纷躲到了远处。
一脸心悸的望着震魂环。
隔了几十米,震魂环上‘嗡’、‘嗡’、‘嗡’的声音,依然让他们不好受。
就像是命魂被人用针扎、刀割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