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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就连总拖长尾音,让人揣摩不透的慵懒语调,也不再压得人喘不过气了。
许是北戎久不作乱,被南楚大军压至城门前,做了缩头乌龟,今年又风调雨顺,天下太平,陛下身为南楚天子,自然心情舒畅。
又或许是因为……芷兰娘娘。
陛下这段日子,可几乎是日日宿在芷兰宫呢。
田横这般想着,笑得脸都皱起来,乐呵呵地走在长廊里,见着那些打着哈欠的宫人也只宽容地让他们下去歇息了。
江雪遥试着弹了这支曲子。
琴音悠然,她的心绪也悠然。
指尖轻弹,伴随着琴音,江雪遥不禁回忆起半月前,她的诞辰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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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遥惯常不喜为这事举办朝宴,嫌其太过冗余繁杂,便只简单地办了次家宴,可如今皇室血脉也只剩她与杜若二人,对于一朝天子来说,这家宴实则是有些寒酸。
她倒从不在意这些。
如她所料的,杜若此次仍是绘了一副画,笔触细腻,画面浩美,勾勒出南楚的太平盛世。
其它皇妃们的生辰礼也是老一套。
无人知晓,江雪遥心下隐隐地烧着别样的意绪,她在好奇,甚至是期待,此次羽清烟会送什么礼物来给自己。
然而,羽清烟仍是白衣袅袅,为自己献了一支舞,让她不可避免地失落。
相识六年,羽清烟便为自己跳了六年的舞。
她本以为,这段日子来,她们的关系该是有所改变才是。
但献舞挑不出错处,她又如何能因为这事去苛责羽清烟,这失落也只出现一瞬,羽清烟之舞也的确美,江雪遥抿抿唇,也只能静心下来,去欣赏那支翩跹舞蹈了。
毕竟,想着羽清烟会赠与自己别样的生辰礼……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待到家宴收尾,羽清烟却邀她——前往芷兰宫。
这段日子里,她几乎夜夜不落地宿在芷兰宫。
羽清烟主动邀约,却是头一回。
那些隐秘的欢喜终于破土,再不受束缚地盈满整个心腔。
新奇,又雀跃。
怀揣着十分期待,脚下的步子都不免急促了些,她迈进芷兰宫的大门,撩开了羽清烟的门帘。
便见宴席上还白衣冷清,身姿缥缈的羽清烟,身着单薄纱裙,盈盈浅笑地朝自己行礼。
因为布料的单薄,原本艳丽的朱色被冲淡,宛若桃花花汁染就,勾勒出女子软媚的风情。
而后……
她昏昏沉沉的,被推至躺椅上,衣裙尽数除去,下身阳具硬挺,被反复抚弄轻撸。
微凉的精油浸着花香,黏糊、滑腻,烛火映在上头,烧出点点金鳞。
这般抚弄片刻,她只觉下身硬得发疼,又见羽清烟解了前襟,捧着胸乳凑上来。
雪白的肌肤,柔软的乳肉,触上阳具带着些凉,很快,又被阳根熨得温热。
舒爽极了。
羽清烟捧着胸乳,跪伏在她腿间,上下裹弄着她的阳根。
“这个生辰礼,陛下可喜欢?”红纱落在地面,宛若围了一圈的桃花瓣,她心爱的皇妃,跪在她腿间,仰头瞧她。
媚眼勾魂。
生辰礼……
江雪遥倏然想起那日夜里,羽清烟捧着的春宫小簿,上头所绘景象,亦是一名坤泽女子正用胸乳去裹弄侍奉着乾元的阳具。
那时,她还生疑着,羽清烟是因为见了曲知微,才春心欢动,拿起那本春宫。
实则是为了为自己备这份生辰礼么?
道不明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江雪遥垂眸瞧着身前女子,面上神色如常,柔声答一句,“朕甚喜。”
心下却欢腾,宛若元夕时绚烂的焰火,飞腾,迸裂,璀璨,点亮夜空一整晚。
想吻她。
她看着羽清烟,生出了这般难以遏制的欲望。
但她竭力忍下,想着要好好接过这个特殊的生辰礼。
羽清烟得了她的回答,便弯起眉眼,娇软笑了,眼尾轻挑着,有